墨清双手合十,踱着碎步朝那高僧走去,秦越渊等人也有样学样的紧随其后。
“慧淳大师,近日可好?清儿途径洛阳特来拜访”墨清微微笑着说道
“老衲一切安好,清儿可是想明白了”慧淳大师细细打量着站在墨清身后的几人。
“大师,恕清儿愚昧,依然执迷不悔”墨清低垂着眼眸小声说道。
“那今日清儿所来何事?”慧淳大师依然慈眉善目的说道
秦越渊轻轻抚了抚她的肩膀,看着略微有些忧苦的脸庞,只见她又低声说道“我想将他们寄宿在白马寺”。静默片刻,身后的三人史无前例的异口同声的同时抗议“不可”
秦越渊立刻握住她的手问道“夫人,什么叫把我们寄宿在这里?那你呢?你去哪里?”墨清咬了咬唇,没有说话。慧淳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笑着拒绝道“厢房已满,老衲怕是无法答应清儿的请求”
“柴房也可”,墨清继续说道。
秦越渊“......”
慧淳大师哈哈大笑了起来,“柴房也没有,清儿莫要为难老衲,也莫要为难自己了”
墨清只得无可奈何的点头回应,身后的三人俱是舒了口气,果然转性是不可能的。
临走时慧淳将秦越渊叫到了旁边交代了几句话,秦越渊站在大师身边一脸正经的微笑聆听,看的墨清觉得有些瘆得慌,他严肃正经起来的样子真让人有些不习惯。
走出白马寺,秦越渊春风满面,看他的表情好像刚刚进的不是佛门宝地而是风月之地,欠抽的表面看的墨清不禁手痒起来,但她还是按捺下来性子问道“慧淳大师刚刚对你说了什么?”
秦越渊一副佛曰不可说不可说的表情,埋怨的说道“夫人让我住柴房,大师对我深表同情”
墨清当然知道他并未说实话,手中的剑轻挑,正中秦越渊的腿弯,他的腿顿时一软趴在了前面的侯博骞身上,侯博骞被这个飞来横祸砸了个狗吃屎,两个人向叠罗汉般的叠在了一起。
“夫人这是家暴”秦越渊趴在侯博骞身上抗议道。
“让你不说实话,这是小惩大诫”墨清略微嘟起了嘴,那样子看起来甚是可爱,秦越渊刚刚那仅有的一丝气恼早已抛之九霄云外,情不自禁的观赏起来。侯博骞被压得很是难受,生气的吼道“你快给老子起来,打情骂俏可不可以不要牵扯无辜路人”
墨清被侯博骞说的恼羞成怒,却怎么解释都觉得别扭,只能迁怒于罪魁祸首秦越渊,狠狠用剑鞘戳了他一下后背,秦越渊一脸无辜的看向她,墨清直接移开了视线向前方走去。云逸安走在最前面,并未注意后面发生的一切,看到墨清快步超过了自己,下意识回了头,就看见趴在地上的两人,一脸的莫名,赶忙将两人拎起来。
侯博骞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对着秦越渊说道,“清儿姑娘明明那么温婉的一个人儿,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暴力,这都怪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秦越渊也不生气,追赶着前面的人儿,笑嘻嘻的在她身边打转。
云逸安看着眼前的少年不停地变换花样逗趣少女,只为了博美人一笑,不禁感叹幸亏他不是皇帝,不然烽火戏诸侯他怕是能干的出来。侯博骞背着手问道“你们真的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云逸安无奈的挠挠头说道“应该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