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雪花飘飘的极北处,一行人马正冒着雪花艰难跋涉着,他们大概有七、八百人。
“你妈的、这该死的西伯利亚,都已经快进入五月了、这天怎么还这么的冷呀!”
骑马走在冰天雪地里的王小丫抱怨不已
“哎、我说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你没听大将军说过吗,这里已经是外兴安岭的地盘了,哎、不对不对,外兴安岭已经过了都;这是什么地方来着?”
朱振天貌似被寒冷的天气给‘冻’住了!
“切……!”
不单是王小丫鄙夷,连同一大堆队员都竖起了中指。
“他娘的你们找死啊!原地休息、但千万别睡着啰!吴何哇、速将地图拿出来!”
将自已裹得像只狗熊的副队长吴何哇将地图从包里面拿出来打开,几个人连忙凑了上来。
“我操、外兴安岭在这儿呀,走过了,还走了这么的远!那这儿又是他娘的什么地方?”
吴何哇惊叹地大叫
“朱队长,咱们该不是走到北极圈里头了吧?!”
王小丫心里没底说道。
朱振天默默地瞅着地图,心里面紧张计算着路程。
良久,他才嘘了一口气,目光迷离说道。
“北极圈到也不至于,但也差不多了!在我们前面的就是地图记载的切尔科沃山脉【切尔斯基山脉】,山脉往北八、九里地的下面有一个小渔村叫赛伊德村;再往北走二十里、就到又一个渔村海厄尔村,再走五里路就到海边了!”
“到海了!那这海是北冰洋吗?”
吴何哇问道。
“哎哎、我说你这个木头脑袋能不能开点窍啊,没看地图上讲的吗,这里是拉普捷夫海、北冰洋的外围;你小子不识字还是咋地!难道…”
“你给我闭嘴!道歉!”
朱振天一声怒吼,王小丫这才知道坏了,说错话了!
吴何哇是前几年由于战功而从一般战士提拔上来当副队长的,当时就已经到青铜战士二阶,对于很多的战法都是自来熟,打起战来从来就是冲锋在前。
但他的领导能力还不怎么熟悉;特别是识字方面、更显得笨拙。
今天教会十个词,明天他就忘了九个,气得朱振天等人吹胡子瞪眼、毫无办法。
可怪的是他对不识字忌讳莫深,一旦有人拿这事儿开玩笑、立马就跟你急;加上他身材魁梧,往你前面一站,还别说心里就发怵,吓尿都有可能。
王小丫连忙道歉。
吴何哇这次倒不发刁了,直着眼睛盯着地图看,半宿也不说话。
这可不像吴何哇呀,若是在平时早就一蹦三丈高的大吼大叫了,今儿个是咋的了?
当王小丫忐忑不安,朱振天正要劝解一般时,吴何哇却是说出这么一段话来。
“你个奶妈的屁,无文化就是无文化,赶明儿定要努力地学才行!”
“额!吴何哇、你开窍了?!”
“吴何哇,你不生我的气了?!”
“生气有啥用噢,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吃亏!”
瓮声瓮气地回答王小丫的话,突然一瞪眼、一抽横刀闪电般往王小丫头上就劈。
“老子劈死你个憨货,敢挖苦俺的伤疤!”
吓得王小丫一边躲过横刀、一边呱呱大叫。
“哎哎,你他奶奶的的说话不算数啊!哎呦我的妈呀、狗熊发癫了、队长救命啊!”
“哈哈哈哈……!”
朱振天与队员们大笑。
打闹了一会儿、朱振天也就叫他们停了下来,收拾收拾东西又继续冒着雪花上路。
他们打算先走到海厄尔休息、在顺便到海边看看风景,然后再迎着海边一路向东、向着东北行进。
因为听朱雄讲过,在东面有一道海峡阻断去路,那是大陆的最东边;而且朱振天的兜里还揣着大本营的一道命令。
龙骑军每到一处地方,只要是无人管辖的,那里就是大明的国土!
………
大明镇江府。
近一段时间以来简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镇江府地域的所有不管是陆路、水路,或者是时田间小径,一眼望去,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大人叫、小儿哭,怕不是没有二十几万人!
这些人很多都来自周围府邸,有的甚至从遥远的凤阳、徐州、浙江、徽州府艰难跋涉赶过来的;来干什么?
目的只有一个,向龙骑军要土地来了!
不可否认,民众这一次又上当了,而且上的非常深,任凭你百般劝说、他就是不听;上当的范围涵盖南直录十八府州。
这些上当的民众原本就凭一腔热血来讨说法,吃的穿的准备不足因而就像一群蝗虫似的、所到之处简直雁过拔毛一样给扫荡得干干净净;肚子饿得慌就组织起来,有什么就抢什么,慢慢发展到见东西就抢、见人就杀,打家劫舍简直无所不用至极。
各地的官府都唯恐避之不及,将他们称之为‘蝗虫!’
一听说‘蝗虫’来了,纷纷关上城门如临大敌,百姓们也关门闭户躲避、或是远走他乡。
如此一来、这些民众更是得不到补充,便是变本加厉,有的连小城镇都敢去抢;碰到城镇官兵守城抢不到的、或是有一些民众、宗族组织人马抵抗的,他们打不过,只好转身抢自己。
这一路来被杀死倒毙在路边的尸体数不胜数。
龙骑军一早就发现了他们,在明的劝解无效后,便纷纷派出密探暗地里继续进行着努力;特别是他们进入镇江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