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嚎叫。。shuhaha ”老人看到停住了脚步的雪狼后,慢慢放下手臂对寻涯说。
果然不过片刻之后,狼嚎的声音传来,透过耳鼓一直传入脑中,让人浑身都‘激’灵了一下。
“长老,但是雪狼和奥兹米亚是什么关系?”寻涯依旧不懂。
“奥兹米亚在我们的语言中是狼的意思,这里本来就是狼的领地,我们只不过是客人而已。”老人看着远方的雪狼叹了一口气。
“您的意思是说,这里是狼的国度?”寻涯瞪大了眼睛。
“是的,很久很久以前的传说中记载,以前在不冻泉旁边有一只巨大的狼守护,不允许任何人任何动物靠近不冻泉。那只狼十分巨大,凶猛无比,甚至比最大的驯鹿还要大上一圈,面对那样的一头狼,咬断人的胳膊就像我们扯下一根头发那么简单。”
“但是现在不冻泉就在这里……”寻涯更加不解。
“那是因为我们把那头巨狼杀死了,把巨狼的‘毛’皮做成了最暖和的衣服,把它的牙齿做成最锋利的武器,把它的尸骸变成了能它‘胸’前挂着的一面手鼓取下来当成了时代传承的东西。”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沧桑了起来。
寻涯沉默了,“那样的巨狼不止有一头吧?”
那老人猛然转过身来,“这小友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果仅仅是那些雪狼的话,用普通的刀剑应该就能应付,可是你们还有长达一丈余长的铁矛,我想用那样的铁矛来杀人或者是杀雪狼都太过于‘浪’费了吧?”
老人轻轻地鼓掌,“小友眼力脑力无一不让老朽佩服,佩服。”
长老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不瞒寻涯小友,那样的巨狼生活在天边的更北边的地方,那些狼被我们叫做——冰原狼!”
“冰原狼?”
“是的,它们才是真正的主人。从前这里生活着一些人,那些人都是茹‘毛’饮血穿着兽皮的蛮荒之人。然而那些蛮荒之人却有一种手段能够让那些巨大的冰原狼听从他们的命令,而那些人则骑在狼的身上,简直就如同我们骑在驯鹿身上一样。”
寻涯低下头,心中想象着人骑在狼身上挥舞着武器的景象,“狼骑兵。”
老人看到了寻涯传达过来的景象,“是的,就是你所说的狼骑兵。他们用一种特殊的鞍子,一边固定在冰原狼的肩膀上,另外一边卡在狼的两条后‘腿’上,风驰电掣,无往不利。我们的祖先最开始来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被那些凶残又噬杀成‘性’的蛮荒人骑在冰原狼上屠杀了多少,可谓血仇不共戴天。”
寻涯沉默着听着老人的故事。
“后来我们的祖先就发明了这些铁矛,专‘门’用来对付冰原狼。万幸的是那些冰原狼数量非常有限,一共就只有十几匹而已,长期消耗下来,最后还是我们取得了胜利。”
寻涯声音淡淡地说,“那面叫做裂魂的手鼓就也是从那些蛮荒之人的手上夺来的,对吗?”
长老转过身来,脸‘色’涨红,目光炯炯地看着寻涯,“没错,但是那是我们应该拿的,他们根本就是不通情理的野蛮人,我们征服他们,只不过是拿回来他们亏欠我们的东西而已!”
寻涯急忙摆手,“长老不要动气,我说过了,我只是好奇而已,对于到底是谁拿了谁的东西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长老脸上的红‘潮’退去了,“抱歉,寻涯小友,抱歉,我这个人虽然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却还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脾气。”
“不碍事,不碍事的,您不用自责。”寻涯安慰道。
“小友通情达理,老朽感‘激’。”
“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长老。”
“小友请说。”
“既然这里环境这么严苛,那么为什么你们千百年来都没有想到要去其他的地方呢?”
那长老叹息了一声,“这个问题,既然小友提了出来,我便也将实情告诉你吧。并非我们固守祖产,而是因为我们没有办法走出那片白‘色’死亡。”
“白‘色’死亡?”
“是的,从这里向南,走不过一日的路程就会来到那片叫做白‘色’死亡的地方。那里的积雪下面并不是坚实的陆地,而只是破碎的冰川,一片荒芜,充满了危险,稍不留神就会踩破雪面落入无底深的冰川裂缝之中。”
寻涯回想起来他们为了躲避龙卷风而凿破冰面之后发生的险状,默默地点了点头,“我们也有两个人死在了冰川的裂缝之下。”
那蓝眼睛长老表示同情,“寻涯小友请节哀。”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寻涯略带悲伤地说。
那长老见寻涯并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便转变话题说道,“除了那些破碎的冰川之外,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生的龙卷风,会将地上的人和驯鹿一同卷入天空里面去,最后不知所终。”
寻涯又点了点头,“那样的龙卷我们也遇到了。”
那长老脸上掩饰不住的越来越兴奋起来,“当然除了龙卷和冰川的裂缝之外,主要还是因为我们无法辨别方向,要穿过白‘色’死亡每个人都要携带两个月的食物,单单是这一点就无法办到。除非能够找到一条通过白‘色’死亡的捷径。”
寻涯感受到了那长老的热切目光,“所以你们就想让我们带你们走出这里?”
“小友果然一如既往地聪明过人。”
寻涯淡淡笑笑,对那长老的夸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