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瑛将任长天和姬研的表情看在眼里,接着说了下去,“几十年过去,天下也已经由一家天下变成了四姓天下。但是天下虽然已经变了,可是人心却还没变,百姓的心中还是只认那一个高高地坐在上面的皇帝。所以虽然我们已经掌控了整个天下的命脉,依然需要一个人充当那个驾船赶车的人。”
众人点头,对姜家瑛的这一番话毫无疑义。
“当今天下,天灾**,百姓挣扎于水火之中。所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朝廷的这艘大船每日每夜都在经受着风雨,而我们只不过是这艘船上的乘客罢了,一旦船翻了,覆巢之下无完卵,必然是共同灭亡的命运。”姜家瑛顿了一下,看了看屋子里面众人的脸色,“这些道理诸位比我看的更清。”
“皇上眼疾多年,想必已经早就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任长天放下茶杯徐徐开口,“可是为何他却没有留下任何的遗诏,就如此匆匆而去?”
只是一句话,屋子里面的空气就仿佛降低了十几度,森冷冰冻,好似是冬日突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