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修士来说,做几个担架很容易,没多大功夫,麻来便领着人返了回来,只是看肖逸飞和叶或云攀谈,他没胆子过来打扰罢了。
等候了一会儿,见肖逸飞起身看过来,他才上前,道:“前辈,东西做好了。”
肖逸飞点了点头,又对叶或云道:“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我再为方前辈提升精神力。”
抬人的苦差事没有悬念,都着落在麻来等人身上,他们当然也不会抱怨,而且还抢着去做这苦力,原因无他,是想博得肖逸飞的好感,活下性命。
“大人,那个人怎么办?”万旭指着昏迷在地上的瘦高男子,请示肖逸飞道。
“哼,如他这等,留着也是个祸害,就杀了吧,小爷心情好就不折磨他了,算是便宜他了。”肖逸飞望了一眼那瘦高男子道。
“是。”万旭应了一声,刚想动身。
就听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这人由我来处理,你退下。”说话的自然是青凤,杀人可以恢复实力,遇到了当然不会错过。
所有的人都古怪地打量这个小不点,七八岁的年纪,萌的要死。她会杀人?大家心里都有这个疑问,眨也不眨地盯着青凤,想看一看她连奶气还没有退尽的小女娃,到底怎样杀人。
啊,人们失口惊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见青凤小嘴一张,一朵淡淡的青色火苗飞出,落在了瘦高男子身上,跟着恐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么个大活人,身体沾上火苗,连过程也没有,就那么一下化为了灰烬。
这等匪夷所思的事,不要说见识了,连听也没听说过。而且制造这一切的正是那个人们眼中,长相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女孩。
人们再看向青凤,从震惊又转为了恐惧,说肖逸飞就够可怕的了,和这小女孩一比,简直小巫见大巫,什么小丫头,分明是催命的恶魔。
那一幕深深烙印在每个人心头,让大家有意无意和青凤拉开了一定的距离,实在是心里无法承受。
“很不错,杀了那么多妖族只恢复了一个小等级,而杀一个人,却一下恢复了这么多,离玄宗境也不远了,看来想尽快恢复实力,还是找机会多杀几个人。”
她这么想着,目光扫视在场的人,人们一对上青凤那清澈的眼睛,都心头一颤,慌忙躲避,就是叶或云也是很不自然地把目光移开,心中不自觉地比较起来,自己沾上那诡异的青色火苗,会不会也如那个人一样,答案令他一度苦闷,对肖逸飞的实力又高估了几个层次。
这个小插曲,在人们心头蒙上阴霾,走起路来都好像如履薄冰,精神高度紧张,生怕一个不留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主人,前面有玄王级的高手。”青凤的声音响在肖逸飞的脑海里。
肖逸飞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又听叶或云道:“大人,我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是同阀门的门主仙伯道人,我们怎么办?”
“前辈和他的关系如何?这个人可交吗?”
叶或云低头沉思了几个呼吸,说道:“嫉恶如仇,认准的事不计后果。”
肖逸飞眼睛一眯,一扬手,队伍应势停了下来。他转身对着众人道:“对于我的事,你们都遗忘了,谁敢乱说话,小心狗命。”
“前辈,到时候你见机行事。”肖逸飞又对叶或云交代了一句。然后混到了队伍中。
又走了一段路,正前方出现了一队人,远瞧阵势有一百多,那扎眼的服饰,一眼就能认出对方的身份,于队伍角首的位置,垂手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老翁,花白的须发,堆积的皱纹,那垂暮之貌,如行将就木之人,不过,在他深沉的目光中,透出道道精光,让人有着寒栗之感。
“叶老弟,你……你这是怎么了?”老翁步履轻快,看着一步迈出,人却来到了叶或云跟前,“灵魂,是谁伤了你的灵魂?”一到近处,以他的修为自然不难发现叶或云的状况。
“哈哈,仙伯道兄,说来话长,是小弟一时大意,中了对头的一处绞杀灵魂的陷阱,困了几日,最后侥幸突破了出来,可是我夫妻二人也都伤了灵魂,这不一路狼狈逃到了此处,遇到了道兄门中的弟子和帝蒙行院的人。”
说着又转头,怒视万旭,“这是同阀门门主仙伯玄王,还不过来拜见,不是我欠了帝蒙的人情,哼,管你们的死活。
万旭一干人慌忙跪倒,齐声道:“弟子们给仙伯玄王请安。”
仙伯脸色不是很好,但当着叶或云没有太过动容,只是冷声道:“帝蒙行院一向自命清高,目空一切,这大礼本王可承受不起。”
帝蒙行院和同阀门都在匀溜帝国,又一正一邪,日积月累,难免有些摩擦,不过,没什么深仇大恨,否则以仙伯的个性,玄王之尊,早就下杀手了,哪里会真的在意叶或云的颜面。
“算算时间,有十年了吧?说起来本王就和叶老弟对脾气,想说就说,想做就做,随性而为。最看不惯那些外表光鲜,自诩正道,暗地里却竟干龌龊的事,妄他妈的披一张人皮。”前半句言语热情,好像和叶或云闲唠家常,而下半句却话锋急转,透出了杀伐之气。
叶或云心里咯噔地一沉,他和仙伯虽没有过从甚密的交情,可也深知这人的脾气,听口气这是要发飙的前奏。一旦动起手来,纵然加上肖逸飞的底牌,那也是丁点把握也没有,毕竟玄王的实力太强横了,不可预知,尤其像仙伯这样在玄王境沉淀了几十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