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的又关我什么事?我正欲争辩,转念一想,刚才睚眦是想用那股威压来逼迫刘安的分身出来,见到我以后才收了那股威压,这一点可不能否认。
想到此处,顿时心平气和,也不反驳。
睚眦讶然看了我一眼:“咦,一会不见,你懂事了很多啊。算了,这次没有抓住他,再抓住他恐怕就有些难度了,我可没空跟他的分身玩捉迷藏游戏。再说,我刚才施展的‘天罗地’也对它造成了一定的伤害,他更加不会再露面,好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先走了。”
“拜拜,祝你一路顺风!”我笑眯眯的挥手。
睚眦转身走了两步,身影竟然逐渐变淡,就在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刻,传来他的声音:“那几个金球或许以后会帮到你!千万不要卖了哦,哈哈哈哈。”
“什么意思?”我大叫道。
睚眦的身影完全消失,空中隐约还有他的笑声。
金球?金球能帮到我什么?我希望中国男足打进世界杯,它能帮到我么?
摇摇头,转身准备下山,身后的水潭传来一阵水花声,似乎有东西从水潭中钻出来。
妈的,不用说,肯定是那把金刀又钻了出来偷袭老子,我也没指望大喊一句就能将睚眦给叫回来,既然金刀敢肆无忌惮的出现,就说明他确定睚眦已经离开了此处。
我快速的转过身,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口中大声嚷嚷:“来来,决一死战!砍到死……”
话没说完,我自己就住了嘴,因为眼前的情形实在让我惊讶。
水潭中走出来两个一模一样的人,这两个人赫然都是金洛儿,恩,我说的是那个帮我们开房间的披肩卷发。
而且,更为诡异的是,这两个金洛儿都是身无寸缕,洁白的身躯在初升的阳光中,整个轮廓仿佛被勾勒出来一道金边,一时间,明艳不可方物。
哪怕我转身看到的是两个骷髅骨架,我都不会这么惊讶。可转身看到的是金洛儿,还是身无寸缕的金洛儿,还他吗的有两个,我有什么理由不惊讶?
“怎么回事?”我大声叫道。
“钟老板,这个刘安的分身已经受了重伤,你快杀了她!”左手的金洛儿急忙指着右边的金洛儿说道。
“钟老板,她才是刘安的分身,你看她的脸色,这是刚才被睚眦所伤。”右边那位金洛儿也是一脸焦急,手指着左边的金洛儿,举手投足之间,妙处凸现。
啧啧,这他吗的真是个问题啊。不过,右边的金洛儿这么一说,我仔细一观察两人的脸色,果然,左边的金洛儿脸色看上去颇为苍白。
“钟老板,你别听她胡说,我这是为了保护你们,一直在跟她斗法,最后受了暗算才变成这样子的。”左首脸色有些苍白的金洛儿急道:“她,才是刘安的分身,从头到尾就是她要伤害你们,而我只是来报恩的!”
报恩?我顿时有些迷惑,这特么的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信她的,我才是来报恩的!”右边的金洛儿厉声叫道。
“我才是来报恩的!”
“我才是!”
……
“都给我住口!”我觉得头大无比,都说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现在等于是有一千只鸭子在我面前聒噪。
两女都是闭口不言,这让我有些意外,咦?什么时候,我说话这么好使了?
既然这样,那我轮流问好了,指着左边看上去脸色苍白的金洛儿:“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说的报恩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在火车上被你们放跑的那个蚂蚁!”苍白脸色的金洛儿大声说道:“我们蚂蚁的原则就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蚂蚁?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火车上兆小磊的那个玻璃瓶,里面那只周身有如黑宝石一般晶莹的巨蚁,当时我还能感受到它的焦虑,没想到,一直在守护我们的居然是这是蚂蚁。
妈的,蚂蚁怎么可以化身成人,它要是有这本事,还会被兆小磊给活捉?
“那你怎么会被兆小磊给抓住!”我目光再次扫过她的全身,恩,如果它真是蚂蚁化身而成的话,这个蚂蚁还挺懂得美感嘛,把自己弄得跟柳岩一般。
“意外!”苍白脸色的金洛儿只说了两个字,就将我噎住,好吧,就算你是个意外。
想了想,我转身问右边的金洛儿:“那你呢?你又要报什么恩?”
右边的金洛儿一脸的委屈:“她都已经说了,我要是再重复一遍的话,你就会说我骗你!”
“你就不能说别的理由吗?”
“可事实就是如此啊,我为什么要编其他理由?”右首金洛儿脸上委屈更盛。
妈的,我应该让她们俩分开来说的。想到此处,闷哼了一声:“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个时候钻出来?”
右首的金洛儿顿时就激动起来:“我一直跟着你们,先前在黑山古牢,因为赑屃的气息过于强大,我不能靠近你们,好在钟老板你不怕赑屃的气息,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心中有些内疚。知道你们要来寿山,便先来寿山酒店安顿下来,没想到这个刘安的分身……”
苍白脸色的金洛儿顿时怒道:“你才是刘安的分身!”
我连忙将手一竖,不悦的说道:“她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插嘴!”
右边的金洛儿继续说道:“这个刘安的分身从你们到寿山酒店开始,就一直想谋害你们。我三番五次的破坏了她的诡计,她也觉得我碍手碍脚,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