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许卿别扭地看着脖子上挂着的香囊,摆弄了一会,想起了沈重山说过的不能挤压也不能捏什么的,索性就不去碰它了,扭头疑惑地对开车的沈重山说:“为什么我昨天晚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到这个香囊里面有东西动了一下?”
“…”沈重山差点没把车开到水泥墩子上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沈重山严肃地说:“你的意思是这个香囊活过来了?成精了?”
许卿气恼道:“我是说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活的?”
“我难道还能绑个娃娃进去啊?香囊里面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活的,你想多了,昨天那个一定是错觉,迷迷糊糊的,做梦还是现实都分不清了吧。”沈重山一本正经地说…打死他都不敢跟许卿坦白那香囊里面的是一条硕大的大肥虫,她还捏了那么多遍,这要是给许卿知道了…沈重山敢保证,自己大约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
见到沈重山的语气这么肯定,许卿也有些困惑了,她想了想,感觉香囊里面放个什么活着的东西的确不太现实,于是点点头说:“或许真的是我弄错了。”
看着车子开上高架桥,速度也随之提升了起来,许卿说:“你之前出门的时候说你今天要和金瀚出去办事?”
“对,他早上已经提前出去了,等会我把你送到公司去,我也要过去,中午就不回来了,晚上看吧,要是没有提前回来,就不去接你了,晚点直接回家。”沈重山说。
许卿点点头,说:“你有事情就忙你的去。”
来到了许氏集团楼下,看着许卿解开安全带,沈重山再嘱咐说:“一定不要拿下身上的香囊,任何时候都不行。”
许卿无可奈何地把香囊放进了外衣里面,还拍了拍,说:“知道啦,第一次听见你这么啰嗦的,这件事情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至少说了有三十遍了,你看,我贴身带着它,一定不会拿下来的。”
沈重山看着被许卿放到贴身位置的香囊,嘴角抽搐了一下,在心里默默地羡慕了一下那条大肥虫之后,目送着许卿离开。
从许氏集团离开,沈重山直接来到了机场,因为距离比较远,当沈重山来到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在机场沈重山找到了一脸无聊打着哈欠的金瀚。
“师父的飞机晚点了。”金瀚很郁闷地说。
沈重山看了看时间,说:“那就再等一会吧,飞机晚点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于是两个男人就在机场门口吞云吐雾,时不时地对路过的妹子吹个口哨,惹来一片流氓的骂声,甚至连机场的安保人员都用警惕的眼神看着这两个一眼就感觉很像是社会闲散人员的家伙。
就在两个人讨论着刚才那个妹子屁股很翘的时候,沈重山眼角的余光忽然见到了一个穿着真丝长裙提着一个小行李箱走过来的女人,这女人正是中年,但却属于真正的风韵犹存,时间在她的身上好像留不下多少的痕迹,反而让她如同一坛老酒,越陈越香。
见到了这个女人,沈重山却半点其他心思都不敢有,赶紧站直了,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正要提醒身边的金瀚他师父来了,却见身边的金瀚扭着屁股眼神放光,用一种贱得可怕的语气说:“哥,哥,你快看那个洋妞,啧啧啧,这个屁股这个胸,真的是凶器啊,人间极品!就是听说这些大洋马生了孩子以后身材走形很夸张,不过要是就玩玩,好像真的很新鲜啊…哥,你快看啊,她都要走掉了。”
沈重山嘴角抽搐,看着瞬间变成一张寒霜脸的杨素,心里为金瀚默哀。
果然,杨素抬手就打了过来。
“啪!”
“哎呀!”毫无征兆地吃了一个暴栗的沈重山捂着脑袋跳起来,怒声说:“你打我干什么!”
杨素冷哼一声,说:“我这徒弟才交给你几天,就让你教成了这个样子?错在他,可罪魁祸首却是你!你说你该打不该打?”
听见了杨素的声音,转过身来的金瀚再看到站在自己身后的杨素,他几乎灵魂头都要被吓得跑出来了,“师…师父…”
结结巴巴的金瀚生无可恋地看着杨素,他是知道的,就凭着刚才自己的那几句话,自己已经完蛋了。
瞪了金瀚一眼,杨素板着脸说:“我说呢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几个电话过来,在这样的花花世界让你看花眼了吧?”
金瀚哭丧着脸说:“师父,我不敢。”
“还不敢!”杨素冷哼一声,抬手又给了沈重山和金瀚一人一个暴栗,说:“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
第二次被打的沈重山冤屈道:“我说你又打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徒弟!”
“我是你长辈,还不能打你了?”杨素瞪了沈重气地说。
“…得,您打,爱怎么打怎么打,这还不成么。”沈重山无奈地说,果然是一家人,这不讲理的性格和许卿简直是一模一样。
把行李箱丢给了金瀚,杨素板着脸说:“走吧,还在这干什么,等着看那些美女吗?”
一行三人朝着机场的停车场走去,金瀚灰溜溜地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沈重山则顶着脑袋上的包跟没事人一样围着杨素献殷勤,“我说姑姑啊,我都不敢这么叫你你知道不,看你这皮肤,这身段,别人看来充其量就是我姐姐,你到底怎么保养的,也太年轻了,好像一点都不显老。”
嘴角一翘,杨素斜眼看了沈重山一眼,伸手招了招,顿时从沈重山身上,四脚蛇麻溜地爬出来盘在杨素的手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