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许卿直接就回去房间了,并且还顺道把沈重山给堵在了门外。
“不许进来!”许卿板着脸说。
“为啥!”沈重山不满地嚷嚷道,他觉得许卿太不讲道理了,之前拉着自己要自己带她出去玩的时候这妞可不是这态度,连门都不敲刷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房卡进来就拖走,结果你看看你看看,这河都还没有过完呢就扛起了锄头要拆桥了。
许卿哼了一声说:“你居然还理直气壮地问我为啥?我是女的你是男的,男女有别晚上各自回去自己的房间睡觉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居然还问我为啥?哎呀,赶紧的走开啦!”
说话间,许卿已经把门都给关上了。
“切,谁稀罕!”一肚子不爽的沈重山酸溜溜地说了一句就打算滚回自己的房间去,可一转身就见到兰冬秀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地踌躇着。
见到自己注意到了她,兰冬秀激灵了一下,扭头就想要走。
“你见到我跑什么?”沈重山追上去问。
兰冬秀有些紧张地后退了一步,说:“我,我没有,只是我打算找许总说点事情,可她既然睡了我也回去了。”
说着,兰冬秀就想要转身跑路,但是这么一转身却被沈重山伸手给拦住了,“你很不对劲。”
兰冬秀感觉到沈重山就站在自己的身边,说话的时候带出来的热气哈的她的脖子一阵阵的发烫,心里紧张的不行的她有些惊慌地说:“你别这样,我,我喊人了。”
“我又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喊什么人?说的好像我会对你做什么一样……我的意思是,你好像见到我很害怕?”沈重山眯起眼睛说。
兰冬秀眼神闪躲压根不敢看沈重山,慌慌张张地说:“我没有怕你……但你不要离我这么近,我会很紧张。”
沈重山稍微后退了一些,见到兰冬秀的表情果然放松了一些,沈重山这才郁闷地说:“难道我身上有什么味道?还是我太丑了?不会啊,我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过来好几次,怎么会丑呢?”
听着沈重山不要脸的话,兰冬秀轻哼了一声,说:“本来我过来是想要问一下许总要不要去附近的一个酒吧玩一下的,其他的同事好像都去了。”
“她肯定不乐意去,我们刚从外面回来了,再说了,她那板着脸凶巴巴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发毛,没见我们坐飞机过来的时候整整两个多小时飞机上那些人一个个乖巧的跟鹌鹑一样连一句大点声音的话都不敢说,她要是去了不是打扰别人好不容易出来放松一下的机会?所以就不用去叫了。”沈重山很自然地就帮许卿做了决定。
兰冬秀忍俊不禁地说:“要是许总知道了你这么说她的话会很生气的。”
沈重山不屑地说:“这个家还是我管事呢,她在我面前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话说完,沈重山忽然顿了一下,因为在这方面他的人品实在不怎么好,对着别人吹牛大放厥词结果许女神就在自己身后听着的事情已经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然沈重山还没到这个地步,但是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他很心虚地朝着身后看了一下,望着那禁闭的房门沈重山满意地点点头,唔,果然自己没有那么倒霉,怎么会每次许女神都能在自己吹牛的时候站在自己身后呢?
但是沈重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么心虚地回头去看的动作已经彻底地出卖了他是个纸老虎的事实。
兰冬秀笑着摇摇头,说:“那么这样的话就算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揉着下巴看着兰冬秀离开的背影,沈重山嘿嘿笑了笑,转身回去自己房间。
第二天,因为还有个药监总局的约谈,因此许卿吃过早餐之后就带着一大帮人匆匆地走了。
沈重山没有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招待小兔子。
看着一见到自己就黏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的小兔子,沈重山觉得这丫头实在是有些……花痴。
“不是说好了你在沪市等我。”沈重山苦笑道。
小兔子理直气壮地说:“我这不是回家来嘛,是你追着我来京城的!”
小兔子在沈重山的身边赖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两人一起朝着陆家出发。
小兔子过来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代表陆家来送请帖来的,邀请沈重山去陆家吃个晚餐,不知道是不是陆清影说了什么,总之这份请帖上出奇的并没有许卿的名字,沈重山打电话问过许卿的意思,许卿似乎不太喜欢和这些家族接触,让沈重山看着办就挂了电话,反正在这些正事上沈重山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陆家所在的地方和沈重山想象的富贵逼人并不同,事实上它坐落在京城最核心的地段,过了外墙就是红墙,红墙内里是什么地方,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这是一处看起来很简单的四合院,面积挺大,但是同样的也很老旧,似乎几十年下来从来没有变过模样。
有一句关于京城贫富阶层的话广为人知,说的是三十年之前京城的有钱人都住在高楼大厦里,只有穷人才挤在四合院,而三十年之后的今天,住在四合院里的都是真正的京城权贵,住在那些高楼大厦里的,却多半只是为这些人打工的人。
这句话不一定全对,但是也没有错,它一定程度地折射出了京城的现状,但是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年头这个地段,这里的四合院绝对不是你有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