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玉佩怎么感受都是普普通通的玉佩,没有丝毫不同之处。这让白玉有些灰心,仔细看了看,好像阵图中间,那只看着血红恐怖的眼睛的眼珠子处有所不同。
担心不小心破坏阵法,被阵法反噬,白玉小心的跃上阵法边缘的那颗树,脚尖在树干上借力,转移到最靠近中心的那棵树上。用双脚勾住树干,作为全身的支点,探出整个身子,用树枝挖开眼珠那部分,露出一个漆黑的铁牌。只是这铁牌上的图纹竟然是一只朱雀,白玉眼睛眨巴眨巴,竟然让自己就这样遇到一件宝物了?
朱雀是瑞兽,还是上古神兽。这铁牌看着不起眼,但是白玉还是能感受到它蕴含的她说不出来的力量。白玉仔细看了看这阵法,还是没看出来有什么奇异之处,自然也没有看出阵眼。
只是放着对自己如此有吸引力的宝物不拿,白玉肯定不愿意。想了想,她在树上一跳一跃的没几下就跳出了阵图周围,在一棵树梢上对一直看着她动作的霍云霆和陈子为说,“你们退后十米,这个阵法我没看明白,我怕出什么事。”
“阿玉,你会不会有危险?”霍云霆一听说会有危险,当即不肯挪脚,仰着头看白玉。
“霍二哥你不走,我待会儿还要考虑你的安危,会分心的。”白玉右手已经捏好八片树叶准备动手了,看她这个架势,霍云霆对这些奇奇怪怪的阵法也真是没研究,害怕连累了白玉,还是咬牙拉着陈子为退后。
以树叶为暗器,白玉将浅坑里的八枚玉佩全部都从坑里弹了出来。只是树林里还是安静一片,白玉一贯镇定的脸都惊讶的张了张嘴,这到底是不是个阵法?这都没点反应?
最后,她甩出自己的银白飘带,飘带竟然也很顺利的卷走了中央的朱雀铁牌。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弄错了,这不是什么宝物?那个图也不是什么阵法?
“切,那当然不是什么阵法啦?”手中铁牌上朱雀懒懒的伸了伸脖子,识海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好似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声音,厚重又沉着。
虽然惊讶,但是白玉也没吓的把铁牌甩出去。顿了顿才认真的在心里回答,“你……”
“我,我是上古神兽朱雀。只是我现在也不能算是我吧。这块是上古玄铁矿的矿心所铸,因为某种原因,我自愿封印在玄天牌内。”
“你是不是最近抽取了一个人的一魂一魄,这还是生魂,你……”
“愚蠢,我要人的魂魄做什么?只是那个阵法是之前拿着我的那个愚蠢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愚蠢的书,琢磨了许久琢磨出来的。她在阵中以血为引,念动咒语做法的时候,真的能通过这个阵法引动玄天牌的力量,去摄走了那老头的一魂一魄。好在那个蠢人没什么真本事,引出去的力量,也很微弱,要不然恐怕那个老头当场就会死了,也不会只丢了一魂一魄。”朱雀在白玉的识海里,小小的一个,就像只颜色好看一点的野鸡一般。
只是它仰着脑袋,什么都不看在眼里,鄙视白玉鄙视的要死的样子。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你这个女娃不知道是在哪个位面修行的,既然有点道行,难道还不知道,这世间不许神鬼出没?所以我只能在玄天牌里面呆着,要是我一出手阻止那个愚蠢的女人,立马就会降下法旨,被天雷给劈的灰飞烟灭。”
“不过,我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那个老头的魂魄离题,要是不管,最多三天就会消散了。我把他的一魂一魄拉进了玄天牌,用神力裹起来了,现在好好的。”
“你把那老头带到玄天牌跟前来,我自会让他魂魄归位。”
听了它的话,白玉奇怪的问,“原来你没有被之前的女人所用,也没有运用到阵法之中。”
“你个小娃娃,一点眼光都没有,说的是什么话。我堂堂神兽,哪会被个愚蠢的凡人所控?那蠢人还以为玄天牌只是一块千年前的古物,能正好作为她这个自己研究的阵法的阵心而已。玄天牌是上古神器,怎么会甘心被这样的人驱使去做这样的事?”
白玉看到霍云霆捏着拳头一直在往这边看,知道现在并不是和朱雀继续聊天的时候。她跃下了树,到霍云霆跟前说,“我之后再跟你解释,我们先去医院。那个阵法图也可以让人毁掉了。”
霍云霆一个眼色,陈子为立刻就往那边走过去,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霍云霆会带着自己来了。这是有不能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啊?没见那个看着就让人心里发麻的图案吗?还有白玉在树木之间来来回回、用树叶弹出玉佩,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飘带竟能从土里卷走那个铁牌子等等动作,这些都是秘密好吗?
这边霍云霆带着白玉立刻就往医院赶过去,霍云霆因为握方向盘太用力,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许久,他才说,“这是真的有人在可以害我爷爷了?”
“嗯,是这样。”白玉低着头看手上的玄天牌,一时想玄天牌到底是个做什么用的神奇,一时想怎么跟霍云霆解释这件事。
果然,霍云霆的眉毛都竖了起来,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然用这些歪门邪道对爷爷下手,一定要详查,绝对不能放过。他越是愤怒,反而越发冷静了下来,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这冷静了,自然就发现白玉一直盯着手上那块黑漆麻乌的牌子发呆。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白玉的脑袋,柔声问,“怎么了?”
“霍二哥你一定要知道具体的吗?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