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走出医院大门,有点花眼,外面街道灯火辉煌,上下班的人流不停涌动。也不知医院外面哪边距离饭店最近。
她稍停顿了下,就向右手走去。大约走了200米,前面出现了一排商业房,在一家美容美发店和一家小超市之间有一家饭店。
从外面看饭店很小,但进去后里面又很大。而且生意很不错,满满当当的顾客,找一个空席都困难。
这时一位苗条柔顺,身着红色唐服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问这位女士共几位?
琼斯说就我自己。“好,那这边请,有个两人桌现在正空着,原来这里预约了人,刚才来电话又取消了预约。”
女服务员很客气,始终是面带笑容,让琼斯感觉莫名的温暖。坐下后,女服务员就开始问你要点什么菜?
琼斯说:“来一盘红烧茄子,一盘三文鱼,一小碗米饭。另外打包两份盒饭,都要宫保肉丁。”
女服务记录完,说请稍等。琼斯用湿巾擦了下手,喝了口服务员端来的茉莉花茶。然后抬起头四外观望了一眼。
发现这家店很讲究,墙壁装潢的古色古香,门口处还摆放着雕塑和鲜花之类的可观赏性东西。
唯一的就是菜上得稍慢一些,琼斯等得有点心烦,忽然想到了哥哥唐军。
拨通他的电话便问,“哥哥,你在忙什么?”“我正和朋友喝酒呢,有事吗?”唐军问。
琼斯说:“李景林病了你知道吧?现在就在我这里。”
“哦,小子跑北京了?他媳妇倒是跟我说李景林不舒服,要请假两天,但没想到他会病得这样重。”
“好像是心脏积水了,还挺严重。”
“那我得抽时间去看望他一下,毕竟是我的上司。”唐军说。
琼斯冷笑了一下,“你过来干吗?你把人家当人看,其实人家早把你恨死了。李想还说他爸就是被你气病的。”
唐军登时被妹妹说愣了,惊讶的嘴张的有鞋口大,李景林最近也没有跟我闹别扭,他恨我干吗?简直是开玩笑。
妹妹继续说:“我也不知道你跟李景林究竟有多大仇,为何没完没了的闹,前几次我也跟你说过,有我的面子,最好给他留点情。要么我这个儿媳在李家怎么混?”
“妹妹,你听我说,自打他当上总裁,我几乎都没有为难过他,也从没有跟他闹过矛盾,他凭什么要说我惹他生气?我看他是神经不正常了。因为最近几天,李景林的神态很古怪,大家都说他神经了。”唐军解释道。
琼斯忽然记起那天李想跟母亲电话里谈话的内容,好像是李景林之所以病倒,是因为通北黑老大刀疤落网。
刀疤的落网又都是唐军一手促成,因此李景林暗地里痛恨唐军。
接着,琼斯把这些情况都跟唐军讲了。
唐军大吃一惊,原来刀疤跟李景林也有来往,那么说方士奇之死不是刀疤一个人的事,幕后还有李景林的参与?
这下唐军全都明白了,他的内心马上变得欣慰起来,激动的说你这些话全都是从李想那里听到的?
琼斯说是的,李想虽然没有跟我直言,但我从他和母亲对话里听到了他们所讲内容。
唐军心里暗自骂道,“妈了个逼的,原来这厮当总裁是有预谋的,暗地里做了卑鄙的事情,和黑帮合作把方士奇给灭了。狡猾的狐狸,如果不抓住刀疤,永远无法发现你这个隐藏的恶人。难怪前几天他在单位里变得那样反常?完全是吓得。”
接着,唐军说我明天必须去趟北京,我要亲自见一下李景林。
琼斯又急了,“我不是说不让你来吗?没人欢迎你,来了有意义吗?”
“你不知道,我去了很重要,是决定他生死的,我要劝说他去公安部门去投案自首,那样可以减轻一些罪状,不然李景林死路一条。”唐军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管了,你自己随便吧。”琼斯答道。
这时,琼斯要的菜已经上桌了,还冒着香喷喷的热气。她马上跟哥哥说了句拜拜,就压了电话。
唐军这时刚洗完澡,在用吹风机吹头发。接完琼斯的电话,他继续鼓捣头发。
一边吹,一边想原来谋害方士奇的最大元凶竟是李景林,好啊,龟儿子这回死定了,他的总裁位子到最后还是我的。
看来有福之人不用忙,没福之人忙断肠。我哪敢想把李景林赶下台?也不可能实现,现在情况突然出现了转机,给了我一个全新的开始。
这个电话接得太有意义,让唐军一下升了一级,这是好久以前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就这样容易实现了。
从今以后,祥峰集团就是我唐军的集团,我一个人说了算,唯我独尊。
整理完头发,他又穿上了衣服,连衬衣都是新的。他准备去方玉婵那里,把刚才得到的那个消息向她汇报一下。
让她知道,她所信任的人就是杀害她父亲的背后元凶。
方玉婵此时正在翻看过去的老相片,看得正上瘾,门铃响了。她惊了一跳,这么晚了谁来我家?不会是坏人吧?
“谁啦?”她问道。“是我,唐军,快开门。”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她一听说话就知道是唐军。但她纳闷,他从没有冒然来过她这里,最起码也要提前打个电话。
门一开,唐军喜盈盈的朝她微笑。她却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也变神经了?来也不给我打电话,冷不丁就跑来了。”
“是想给你打呢,谁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