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太理解我们的心理了,所有的顾客都要是像你这样的善解人意就好啦。”女子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又说:“不过,一般开饭店的人都也有办法对付这种人。”
“什么办法?难道是靠武力征服对方?”唐军追问道,女子只是诡秘地笑了下,并沒有回答他的提问。
唐军望着女子,用一种猜测的口吻说道:“我听说饭店里对待无理取闹的人都是用的软招数,就是往菜里吐痰和擤鼻涕这些都是真的吗?”
女子立刻咯咯笑了起來,问道:“你是从哪里听说的?咋就这么龌龊?”
唐军故意眨了下眼睛说:“这是我一个朋友对我说的,他告诉我进饭店吃饭一定要规矩点,不要太蛮横,否则,厨房里的师傅看你不顺眼,会给你往菜里做手脚的,真要是往菜里吐口痰你能吃出來吗?”
“你说的也有可能,但我们这里不会那么做。”
唐军很顽皮地笑着说:“不过,你们做沒做我也不知道。”梅朵可能嫌弃他话多,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说话难道别人能把你当哑巴卖了?唐军冷笑一下,变得老实点了。
刚过了一会儿,唐军吃了几口饭又來情绪了,接着说道:“总之,干服务行业的都也不容易,你能说开理店的和开出租车的容易吗?也都不容易,理发师如果为顾客剪头沒有达到顾客的要求,顾客恼得就像猪脸似的,你说那种滋味能好受吗?辛辛苦苦做了活,而让人家百般的刁难,真是凄苦难下。”
女子一边听唐军穷侃,一边走到他的跟前,用手触摸了下壶里的茶,感觉有点凉,又给他换了壶热茶。
唐军觉得很亲切,随口说了声谢谢。然后,叹了一口气,道:“出租车也一样,上來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全坐在后面,问去哪儿?就一句话,一直走。等快出城的时候,司机又问一遍,结果还是一直走。
你说司机心里能不提心吊胆吗?要是真遇上两个劫匪,那可怎么办?再又说了,这一直走究竟是什么位置,司机真是心里沒底。但坐车的一般都像大爷似的,你还不敢问的太深,弄不好对方就火了。所以这样的工作说好干也不好干?”
唐军说完,又夹了块儿肉放在嘴里吧唧起來。
女子立刻不像刚才笑得那么甜了,然后也叹了口气,道:“什么也不好干,但也沒办法。谁也不可能不劳动就能养家湖口,总得思谋着去挣钱。如果真遇到你说的这种情况就得忍一下了,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你说的对,还是好人多!我只是想表达你们生意人最不开心的时候”。他的话音一落,梅朵是真急了,嚷道:“你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哪來这么多废话?你要再说我就走了,你好好跟女子聊吧,简直不像话。”
看到梅朵生气,唐军终于书归正传。开始对梅朵客气起來,又是给她碗里夹菜,又是给她杯里倒茶,一副模范丈夫的虔诚样子。
梅朵就喜欢自己的男人围着她转,不喜欢他跟别的女人聊天。
晚上洗澡后,梅朵腿上有一片红红的伤。唐军纳闷的问,你的腿是怎么回事?梅朵说上个星期遇流氓后,奔跑中摔的。
唐军心疼的砸砸嘴,站起身为她去找创可贴。对唐军这样的巨人來说这点伤也许是微不足道。但对梅朵这样一位娇气女子來说就感觉是自己负了重伤,表情变化很大。
唐军说我还以为流氓沒有伤着你,原來还是受了伤。***,这个可气的家伙,要是我在场肯定一脚踢断他的老二,让其这辈子甭想再找女人的便宜。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sè_láng,什么偷窥犯、恋臀癖、虐性癖,都是些变态狂,都是垃圾。
梅朵接过他手中的创可贴,把它轻轻的贴在了腿上面,说这也算我人生中的一难,给我还留了块儿伤疤。其实,我最担心的是这块伤疤会影响到我腿的美感,夏天穿裙子时不敢露腿。
“不会的,又沒有缝针,仅仅是一点皮外伤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
唐军说完又纳闷的问,“你当时是怎么摔倒的?还记得吗?莫非地面上有石头将你绊倒?按说单位院里每天都有清洁工打扫,会很干净的?”
“不是地面不平的事,是我当时被吓酥了骨头,跑了几步就感觉头重脚轻,身不由己的摔倒的。那一刻,大脑出现一片空白几乎是昏迷状态。后來是单位人看到我栽倒在地将我扶起。要是沒有人的地方,我的生命都会遇到危险,可能你现在连我人都见不到了,只有我的骨灰留在人间。”
梅朵说的越來越邪乎。唐军本不相信她的描述,但由于自己小时候也有过类似的经历。上学期间和别人打过架,对方拿起一把铁锹向他砍來,那时他还不会武功,想快速逃掉,可是被吓酥骨头两腿发软发不出力。
最后跟梅朵情况一样,只跑出两步便栽倒在地。
梅朵也是天性的胆小,真要是跟sè_láng扭打在一起,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因为是在单位院子里,第一有保安;第二又是上班的高峰时段,稍喊一嗓子准有人能跑來帮忙;第三凶犯在作案时也存在很强的胆怯心里,只要胆量大点就能把对方的心理防线攻破。
如果是在四周都沒人的地方那就不用说了,只有想办法逃跑才是上上策。
睡觉时,唐军心想今晚上梅朵不会因为腿上的伤拒绝和去做ai吧?上回她把腰扭伤,整整拒了我两个星期,要不是还有别得女人帮我解渴,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