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怎么做,方总放心。”唐军回答道,不过心里不服,他知道方士奇背后也有小蜜,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这样的事如果暴露出去会影响他的声誉吗?大家都讲道理,轮到自己就做不到了。
唐军认为婚外情是个大众课題,从古代的西门庆一直到现在谁又能彻底铲除婚外情的存在。一夫一妻制多么单调,会生活的人哪个不喜欢丰富多彩的婚外情?
就在唐军沉默的时候,方士奇不知为什么长叹了口气。唐军很纳闷,心说方总除了关心我的事,他自己好像还有什么心事似的。
唐军大胆的问这次出来考察,有什么难处吗?
方士奇一脸沮丧,“刚才李景林过来跟我聊了一会儿,说今天上午省电视台的两名记者去我们通北了。”
“哦,记者干吗去了?这不等于是皇帝私访吗?是采访好事还是坏事?”唐军心急的问。
“是污水的问題,现在有人向上级部门告状了,以前我一直对这件事头疼,但拿不出一个好的方案。工业不发展不对,排出大量污水也不对。如果上马污水处理厂,那得需要上千万的资金。现在咱祥峰集团公司这样困难到哪里去找这些钱?所以很纠结,这件事也就一直放置在那里。沒想到终于惹了事。”
方士奇说话间叹息不断,他还是知道省电视台的份量,如果全省曝光比一枚核子弹的威力都大。
唐军一听和污水有关,立刻想到高开区外围的污水湖,因为涉及到分公司的下面的企业。他的心也一下被牵住了,知道这个问題也是他将來攻克的问題,而且任务很艰巨。
“那怎么办?现在中断开会回去吗?”“不用,我们再坚持两天会议也就结束,提前离开不礼貌。”
污水的事方士奇比谁都清楚,因为以前高开区分公司周边居民就反应过此事,要求祥峰集团解决污水问題。但公司资金周转不开,能力达不到一拖再拖。到现在为止污水不仅占地数千亩,还出现了树木死亡、土地无法耕种现象,就连部分村庄的饮用水源也已遭到污染。
老百姓可能不再相信祥峰集团公司的承诺,就到上面告状。这下好,把省电视台的记者都引來了。当然最犯愁的也是方士奇,因为政府领导对这问题会质问他,甚至要求他的公司立刻停产。
两天后,深圳考察终于结束。方士奇带领着几位下属匆匆赶回通北市。
田四海一听到方总回來,下班都沒有來得及回家就奔方士奇家去了。
方士奇焦急啊,看到田四海就说:“记者现在走了沒有?我沒在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突然把记者招來,你跟我详细说说好吗?”
田四海摔着头说:“记者目前还沒有走,住在罗氏大酒店里。具体让我怎么跟您说呢?其实污水的问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很长时间污水湖周边的百姓就跟咱们有矛盾。肯定是有闲人前几天到省里告状了,但具体是谁不好查到,这年头谁也惹不起闲人。”
田四海的话语里能感觉到,他也沒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还是想让方总拿主意。
“这帮土豹子,麻痹的,就怕通北市不乱。这回记者过來一得瑟,我们就得头疼万分啊。谁惹得起电视台的记者?要是上了省新闻,估计我的好运都得断送在记者的手里。”
方士奇的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于邪乎,实际上记者就有这样大的威力。过去很多小煤矿的老板都牛逼哄哄,打通关系就开始大胆的开采国家资源。
只要电视台记者一参合进來,第二天煤矿就得关门停止营业,就这么大的威力。
就在方士奇发愁的中间,胖保姆过來分别给他和田四海杯子又添加了茶。方士奇长叹一口气,胖保姆吓得上下颠覆,本身沒有脖子,大奶颠起來能碰到下巴。方士奇家的保姆绝对和方士奇碰不出火花,要说那个丑啊,狼见了估计都得飞奔而逃。
想当初这是方士奇太太的意图,就要找一位丑女做保姆。因为以前那个漂亮小保姆跟方士奇搞到了床上。
方太太伤痛了心,发誓再找保姆越丑越好。她认为丑是家中宝,最起码让男人看了就恶心,并非是一看就闪电的那种。
胖保姆话挺长,说:“吓我一跳,还以为方总嫌弃我打扰了你们说话。”方士奇看了她一眼,说沒你的事,去忙你的吧,不用再加水了。
胖保姆屁颠屁颠的离去。方士奇又问田四海,“记者已经在通北住两天了,这两天他们都采访了谁?”
田四海答道:“他们先去的高开区祥峰集团分公司的下属化工厂,第一个采访了白厂长。”
“白厂长是怎么说的?”方士奇问。“他肯定要把公司的难处对记者讲述一番的,这个问題所有职工都清楚,不是公司不想治理污水,是有难处,资金不到位。但高开区分公司下属的企业不能因此关门,沒有了经济公司境况会更加糟糕。”
方士奇又陷入深思状态,几分钟过后,他拨通了小白的电话,问:“如果总公司出钱,现在的污水有沒有处理的办法?你们有沒有相应解决问題的好方法?”
“有啊,只要资金到位就可以考虑对策,昨天我还跟一所大学的教授谈这个问題,他是专门研究环境的,对我们的情况发表了一些建议。他希望我们建立一所污水处理厂,还提倡把污水湖建成一个湿地公园。让它化废为宝,反而起到美化环境的作用。”小白很直接的提出了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