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难解释的问题,我虽然和伏地魔交手过,但是对方的实力最深层到底是什么我还是没有摸准。”夏洛克接着说“还是刚才的那句话,只有对方抱着必死的决心后,那才是一场真正能够看清楚双方实力的旷世之战。”

夏洛克看着刚才的那位女生“至于格林德沃和伏地魔到底谁最厉害,我并不清楚,因为我并没有和格林德沃交手过,但是我知道格林德沃肯定是和邓布利多教授同一水准的,而伏地魔在之前最忌惮的人便是邓布利多。”

“不代表伏地魔的实力比邓布利多差,只是伏地魔还没有找到能完全直接打败邓布利多的方法,这个时候一些阴谋诡计往往要比实力更有用处。”

“可是格林德沃输给了邓布利多。”

又有赫奇帕奇的学生提出了这个想法。

“我没看过那场决斗,甚至连留下来的影像都没有,关于那场决斗的精彩程度完全是巫师们口口相传,邓布利多的光晖很容易被放大,对于文字的记载也只不过是邓布利多赢了,他们只需要这个,是邓布利多一手终结了格林德沃带来的恐惧时代。”

夏洛克将目光看向霍拉斯教授“或许你们可以问问霍拉斯教授,年轻的时候他就已经和邓布利多教授同时在霍格沃兹工作。”

看到所有学生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霍拉斯平淡道“那么好吧,要说起来格林德沃那时候的恐怖程度一点也不比现在的神秘人差,他们都很残忍,但是理论有一点不同,神秘人之所以被称为最邪恶危险的黑巫师,无非是他讨厌非纯血的巫师,甚至喜欢杀害他们。”

“格林德沃不同的是,他讨厌现在的巫师一套规矩,更反对的是外面的麻瓜。”霍拉斯接着说。

“但是格林德沃杀得巫师一点也不比神秘人杀得少,这也导致格林德沃被关在纽蒙迦德的时候遭了很多的罪,那所监狱里面的看守可不是摄魂怪而是巫师,并且绝大多数的看守亲人都被格林德沃给杀死了。”

哈利打了个寒颤“那格林德沃能够活到被神秘人给救走还真是个奇迹,守卫们竟然能够忍住不去杀他。”

霍拉斯睁大松散的眼皮看着她“哈利你要想明白一点,最深的仇恨往往并不会想让杀死一个人,最大的仇恨往往会想要去折磨一个人,看着对方生不如死才是抚慰仇恨的最好方式。”

哈利咽了咽口水,他也很恨伏地魔,因为那是他杀害父母的仇人,如果有办法的话哈利一定巴不得对方去死,但是折磨神秘人哈利却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

难道是对伏地魔的仇恨还没深到那种地步吗?

“让我们聊点别的吧,比如格兰杰小姐,你父母在麻瓜当中的职业是什么?”霍拉斯转移了话题。

“哦……对,他们都是牙医。”赫敏说道,在场的巫师们都露出了不解的样子。

“牙医?”

“是的教授,你可以看作是专门给牙齿看病的一生,他们有一套独有的工具,金属的冰凉的,如果是坏掉的牙齿还会拔掉,伤口过大的话会有手术线缝合伤口……而且据说那种线是从某种生物的肠子组织中提取出来的。”

“天呐!”

巫师们面面相觑,不得不说在他们的想法当中,赫敏父母的职业实在是可怕,可怕到了让人心中发毛的地步。

“夏洛克先生,也曾在我父母那里看过牙齿,而且还拔掉了一颗。”赫敏紧跟着补充了一句。

“我自身运用了一些抗魔性的魔咒,所以换牙水那种魔药对于我身体产生的影响几乎不打,所以我就到赫敏的父母家里采取了物理性质的方式把牙齿给拔掉了。”

夏洛克紧接着解释。

“拔掉了?我平常吃冷的东西牙齿都会特别疼,真的不清楚如果是拔掉牙的话。”霍拉斯教授摸了摸自己的腮帮子,非常苦楚的看着夏洛克。

“那一定是很难忘的回忆吧。”

“当然剧烈的疼痛冲击着神经,或许当时我的一声长啸隔着几条街远都能听得见。”夏洛克的脸色也有点难看,像是回想起了当时的那一次痛苦的经历。

这时所有在场的巫师都对赫敏投去了敬佩的目光,在了解到赫敏的父母是牙医之后,只不过这种敬佩的目光中还夹杂着一些恐惧。

赫敏无奈地扶额,她知道这群小巫师们肯定是想多了。

哈利挺想为赫敏解释一番的,但是话没有说出口却被其他巫师更快的转移了话题。

鼻涕虫俱乐部在霍拉斯教授回来任职之后,便重新回归了霍格沃兹,而且今天晚上的聚会也是鼻涕虫俱乐部回归后的第一次聚会。

这一次的聚会在霍拉斯的眼中还是很成功的。

“我知道你是夏洛克俱乐部的创始人,而我则是鼻涕虫俱乐部的创始人,或许可以让两个俱乐部同时进行一次聚会。”霍拉斯在送他们离开的时候拉着夏洛克相当兴奋,这在他的眼中似乎是一个很好并且不错的提议。

“有时间的话可以考虑。”夏洛克点了点头。

随后夏洛克便和其他人一起往外面走。

“现在很流行迷情剂,乔治和弗雷德就搞到了一些,而且还在学生里售卖。”在往回走的路上,女生们都在小声地聊天。

当夏洛克无意间听到了迷情剂这个词,而且还和乔治弗雷德之间的私底下交易有关时,就让夏洛克有一种被别人给惦记上的情绪。

“迷情剂对所有人都有用吗?”金妮和一位拉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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