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钟甄就穿好衣服,扭扭捏捏地走出来。显然她还在为刚才的事情害羞。她娇媚地脸上一片酡红。
王贲听到钟甄的脚步声,知道她穿好衣服了。但是却不好意思回头。
“钟姐姐,你穿好了吗?”王贲背对着钟甄问道。
“好了。”钟甄细声细气地回答。
王贲回过头。
只见钟甄上身穿着一件白se的衬衫,衬衫被她胸前的丰满高高顶起,和她纤细地腰肢形成强烈对比。下身是一条黑se的西裤,西裤可能有些小,被她挺翘的臀部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脚下是一双平跟凉鞋,白嫩地脚趾好像卧蚕一般整齐排列。钟甄浑身散发着一股母xing与xing感交织的气质,好像月光下那一朵洁白的莲花,让人不忍亵渎,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怎么样,是不是很丑?”钟甄看见王贲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以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拉了拉衬衫,胸前一阵波涛汹涌。
王贲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钟甄。只好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只是,只是钟姐姐你换上这身衣服实在太漂亮了。”
钟甄不好意思的说:“这还是去年和林宪结婚时买的衣服,现在我有点胖了,所以显得衣服有点小了。”提起林宪,钟甄又有些难过。
王贲一把搂住钟甄,伏在她的耳边说:“不要再难过了,钟姐姐。以后我们相依为命,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会给你买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相信我,钟姐姐。我不会再让你吃苦的。”钟甄饱满的双峰紧紧的挤在王贲的胸前,王贲搂住她纤细地水蛇腰,恨不得把钟甄揉在怀里。他心里似乎着了火一般。
钟甄也抱住王贲,弱弱地答道:“嗯。姐姐以后就指望你了。”
王贲和钟甄抱在一起好一会,好像要把彼此牢牢刻在心里一样。此刻王贲在钟甄心里牢牢占据了一块地方。放开手的时候,钟甄看王贲的眼神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以前钟甄看王贲,还把王贲当做一个孩子。现在是把王贲当做可以依靠的男人了。王贲要是知道钟甄的心理的话,会不会暗自窃喜。这算不算趁虚而入呢?
王贲此刻到没有胡思乱想,他正在想着一个很严肃的问题:香港是个资本主义社会,一切都离不开钱。估计自己身上是没有港币的。也不知道今晚怎么过。
“钟姐姐,你在香港游什么亲戚朋友吗?”王贲拉着钟甄的手问道。
“没有,你林大哥有个同学偷渡到香港,后来给他还写信回来。但是地址只有你林大哥知道,我只是听他说在湾仔什么地方的。”钟甄仔细回忆着,皱着眉头说道。
湾仔?王贲思索着,这个地方他知道。但是那只是一个大范围,详细地址不知道也没有用。
“湾仔这个地方太大了,人chao涌涌地怎么着啊。还是靠我们自己!看看我们还有多少钱。”王贲对钟甄说道。
钟甄有些羞赧,她和林宪都是知青,没有什么钱财。一路上还是靠王岩的接济,才走了过来。
看看钟甄羞涩地表情,王贲知道她估计是没什么钱了。蹲在地上,打开父亲的包裹,仔细搜了起来。把衣服扔到一边,在包裹的底部,王贲发现了一个小袋子。王贲颠了颠,沉甸甸的,里面传来金属撞击的清脆声音。看来还是很有料啊。
王贲迫不及待地打开一看,里面是几根金条,几块银元和几个金戒指之类的黄金首饰。还有一卷不清楚数目的老版人民币。
愉快地吹了个口哨,到底以前是大户人家啊。虽然被抄了好几次家,但是不管怎么说破船还有三斤钉嘛!这些钱足够王贲和钟甄一段时间的开销了。
既然钱的问题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抓紧进入市区,在户籍处办理香港身份证了。
回头朝大陆的方向用力挥挥手,王贲暗自发誓:我一定会回去的。回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爸爸妈妈怎么样。
拉着钟甄的小手,王贲义无反顾地踏上前路。
走了好久,两人才找到一条不怎么宽的马路。但是在这个偏僻地地方,显然过往的车辆是很少的。王贲和钟甄沿着马路走了半个多小时,才遇到一辆面包车。王贲站在路边挥手示意货车停下。
那辆面包车嘎的一声停在两人面前,一个肥胖的司机从车里探出头来,看了看两人手里的包裹,问道:“细佬,你们是对面游过来的?”
“是啊,九死一生。大佬,帮帮忙,带我们去市区。”王贲点头哈腰笑嘻嘻地说。
司机看了看钟甄,问:“你老婆吗?”显然他被钟甄的美貌迷倒。
王贲涎着脸说:“是啊,是啊。在内地吃饱饭了,听说香港是个好地方,就过来了。”钟甄听不懂司机和王贲的对话,但是看他们两人的眼神就知道是在说自己,而且不是什么好话。她羞红了脸。
司机打趣王贲:“细佬,你年纪不大,就有老婆啦!”
王贲看看眼羞涩地钟甄,自豪地说:“娃娃亲啦!”反正两人说得是粤语,也不拍钟甄能听得懂。
司机也不再和王贲白话,说:“上车。我到深水埗去,你们到哪里?”
“大佬,我们就在深水埗下就行了。”王贲笑嘻嘻拉开滑门,招呼钟甄上车。
司机叮嘱道:“不要把车座弄脏啊!这是老板的车。”
王贲边把门关上边说:“大佬,你放心。我们穿的都是干净衣服,不会弄脏车座的。”
司机一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