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手掌,周玄礼感受着充斥四肢百骸的力量,露出自信的笑容。
历来,无论是商主,夏皇,或者是那位大周女帝,都掌握着不弱于修士的强大力量,这也是这三皇朝能够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
周玄礼虽然贵为三皇子,可他到低并非太子,真龙之气只能护他一时,却不能对他的修为提升有多大的效果,而除却那位二哥不说,那位大公主,可以说凌驾于他们众位皇子之上。
商国百姓,大多以为,商主迟迟没有定下太子,是因为在三位皇子间犹豫不决,可周玄礼身为商主之子,却隐约觉得,他们这位父王,倒是对大公主有些偏重。
无论是周玄礼,还是其他几位皇子此前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商主如今已然老迈,退位只是这几年的事,可太子一位依旧悬空,此事无论是周玄礼,还是其余皇子,都深深不解。
袁仲谋何等机智,而袁家在帝都虽然没落,可底子犹在,却已经先于几位皇子,发觉这位商主,有别样的心思。
大公主女子之身,原本并未可能,可有那位女帝在前,谁也不敢保证,这位年轻时曾力压两大仙门不弱下风的商主,会做出什么样的决断。
袁仲谋渡着步子,一副深思的模样,周玄礼倒是没有去打断这位谋士的思绪。
少倾,袁仲谋才道:“星有九门,门内有九青帝,其一帝辄备一门,以奉承於中央青皇上真大君也。”
身为帝皇之子,周玄礼并非那种不学无术之人,他道:“建木的传说,一直和那位有关系,先生不必纠结到底是不是那位,只要能助我等成大事,又何惧?”
袁仲谋欲言又止,他想告诫这位皇子,不过见到周玄礼这般说法,却也不在说什么了,因为他说的的确没错。
周玄礼拍了拍袁仲谋的肩膀,道:“小王从来都知道,想要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而且有时候,这代价大的比得到的还要更甚。”
周玄礼继续道:“可那又如何,小王能够等,我那位大姐未必能!”
虽说如今三国之间,没有什么战争,看起来一片太平,可事实并非如此。
商国位处偏东,一面朝海,另两面分别是夏周,另一面就是开洲的原始山脉,至于山脉另一头,无人得知。
商主手下有大将军一人,左右将军二位,除了大将军,左右两位将军,倒分别对大皇子和三皇子很青睐,可那最为神秘的内卫,却是在大公主手下。
周玄礼忽然气势一变,咬牙道:“如今本王拥有这股力量,若大姐真有那心思,也休怪小王了!”
袁仲谋走出太守府后,脸色很难看,他身边有一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男子道:“仲谋,我等谋划多时,这青帝宫到底什么来历?”
此人原是白鹿学院一名教书先生,后来传闻得罪了某位大人物,就连白鹿书院也保他不得,要知道白鹿书院虽然不是什么修行门派,可是若能开悟那浩然正气,可谓是万法不侵,只是历年来,甚少有人能够达到。
他和袁仲谋年轻时认识,说不上深交,不过关系确实不错。
袁仲谋摇了摇头,道:“殿下被力量迷住了!”
中年书生道:“可惜,就连当初商主也没有借助修士的力量,唉!”
一声叹息,袁仲谋道:“何曾不是,有那一观二寺四峰在前,谁人能够修行到元神境?若非如此,我等何至于扶这黄口小儿!”
“慎言!”
中年书生赶紧道。
袁仲谋也是知道自己失言了,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轻道:“也许当初我等都选错了!”
。。。。。。
陈默安静的在白骨岭做着无聊重复的事,常凤郡却因为周玄礼,而风起云涌。
青帝宫也浮现在世人眼前,除却那一观之外,二寺四峰皆有人因此而下山。
一些老牌势力,因此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而一些人更是摩拳擦掌,其中暗潮涌动。
二寺和仙门并列,平日内,几乎无人能够撼动仙门的位置,可青帝宫却不一样。
一些古老家族内遗留的书籍中有记载,青帝宫当年,可是能够硬憾仙门而不弱下风的存在。
于此同时,白帝城也颁下法喻,大意是若有人能够发现陈默的踪迹,可领取白帝城法器一枚,若能活擒陈默,可在白帝城帝境内,修行一年。
帝境是白帝城独有的,其效果不弱于仙门的洞天福地,甚至在某些方面,更胜仙门。
此法喻一处,天下轰然而动。
没有人不心动,而陈默的来历和身份,也在同时被曝光。
传出陈默可能随意进出冥府一事,正是从太乙峰传出。
白帝城和太乙峰,无论哪一个,都是庞然大物,这样的庞然大物传出来的消息,没有人相信他是假的。
无论是能够进入帝境修习,还是藉由陈默,得到那传言中的冥府,都是一件让人无法淡定事。
陈默并不知道外界因为他,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每日内重复做一件事,很枯燥,可陈默却依旧在做。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神魂在越来越强,感知也在每一天不停的增长。
可他依旧没法感受到白骨岭底下的情况,那似乎是一个深渊,一个黑色旋涡一般,无论陈默如何往下探查,都是一样的结果。
终于有一日,陈默停止了无休止的探查,他疲惫的回到白骨岭山顶之后,看到了那变成水晶色的彼岸花。
彼岸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