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半天在外,晚上也没睡好,头疼的不行,更新晚了,抱歉。)
宫赟一脸惊惶,结结巴巴地替自己辩解道:“罗、罗大师,真、真的不关我事啊!我、我就是个带、带路的,大、大师胸襟能装海,肚子里能开大船,请高、高抬贵手,放、放我一马,兄、兄弟感激不尽!”
这种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徒,罗凌见多了,懒得跟他废话,将背后陨星刀抽出来,搁在宫赟的右臂上,说道:“没工夫跟你磨嘴皮子,你若不想缺胳膊断腿,就把知道的全倒出来,别玩虚的,真假可以通过他们的嘴巴就能验证出来。说,你们宫家为何跟我过不去?”
宫赟看了一眼家族三名长老的惨状,心里直打哆嗦,不敢有丝毫隐瞒,像倒豆子般将这次事件的缘由和盘道出。
这跟罗凌猜想的差不离,收回陨星刀,拍了拍宫赟肿胀的腮帮子,“算你识相!”
然后楚良,拱手道:“乔老,弟子有事禀报。”
这种场合,他必须对楚良保持该有的礼节,否则就露陷了。
楚良会意,颔首道:“你跟我来。”
两人走到偏僻处,罗凌低声询问:“楚老,这三位宫家长老有没有认出你?”
罗凌炼制的玄级下品疗伤丹功效堪比玄级上品,楚良服下后,伤势此刻已经被遏制,呵呵一笑,压低声音道:“少主思虑周详,胜过老奴,若太子殿下泉下有知,一定深感欣慰!少主放心,这三人在宫家应该算后起之秀,并没有参与当年的事,应该没有识破老奴身份。”
他明白罗凌话中含义,虽然戴了副人皮面具,容貌大变样,但功法、战技、嗓音还是有可能被人识破,如果这三人参与了当年那场篡位阴谋,难保不被认出来。
“嗯,那就好。”
罗凌点点头,心中稍稍一松。
如果这三人认出楚良,只能将他们灭口。
但这样一来,势必跟宫家结下死仇,有梅老保护,他或许能从这一巨大漩涡中抽身,但林家必将坠入万劫不复,他岂能心安?势必陷入两难。
旋即,他来到宫舒跟前,冷声道:“你们私闯民宅,张口杀人,闭口灭族,真是好霸道!堂堂皇城宫家,皇亲国戚,居然持强凌弱,恣意妄为,此罪不可饶!说吧,你想死想活?”
宫舒抬头,睥睨罗凌一眼,不屑道:“大言不惭!你算什么东西?本座不屑与你对话!”
他见罗凌才筑元境,根本不拿他当回事。
此时此刻,他由最初的惶恐、惊惧渐渐恢复了镇定,仗着宫家长老身份和身后庞大势力,料定没人敢伤他性命,否则此刻焉有命在?
“哼!”
孰知话音一落,梅老冷哼一声,身形暴闪,眨眼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玄武境强者的攻击,地武境很难躲得过,况且宫舒重创在身,早不在状态。
啪!
噗!
宫舒直接被扇倒在地,张嘴喷血,夹杂着几颗断齿。
梅老斜睨宫舒,冷声道:“你又算什么东西!别以为老夫不敢杀你,杀你如拧死一只臭虫!不想死的话,就拿出阶下囚该有的觉悟!”
宫舒捂着腮帮子瞅向梅老,露出畏惧,眼瞳内闪过一抹疑惑,咬牙道:“不知前辈是……?”
他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林家怎么突然冒出个玄武境强者?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个强者居然如此维护一个筑元境蝼蚁!
这个少年究竟什么来历?难道是罗凌?
他并没见过罗凌,自然不认识。
此前被梅老打懵了,几乎痛晕过去,根本没留意罗凌跟宫赟之间的对话。
梅老鄙夷了宫舒一眼,“老夫梅玖是也,你想报复我?”
宫舒怔了一下,然后惊道:“你……您就是梅前辈!晚辈岂敢,岂敢。”
他被狠狠地惊到了,虽没见过,但梅玖威名他早就如雷贯耳。
这老家伙不是孟君晗的保镖吗?怎么到苍雨城来了?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个狠茬子,太特么背了!背到家了!
宫家都拿梅玖没辙,他又怎敢起报复之心,最多只能在心里面咬牙切齿了。
宫舒转向罗凌,“你是罗凌?”
罗凌点头,面色不善道:“听说你们宫家特地前来捉拿我?”
宫舒连忙摇头道:“不是捉拿,是请,敝族听闻小友极具炼药天赋,打算好生栽培,特派我等前来迎接。”
罗凌冷笑,“小友?在下可不敢高攀!你们找上门来喊打喊杀,是请的态度么?”
宫舒对罗凌的态度极为不爽,你一个筑元境爬虫,居然教训起我来了,岂有此理!
特么地,要不是老家伙护着你,大爷我想怎么捏你就怎么捏你!
如果你不识抬举,只要过了今天,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心里面将罗凌暴虐一番,然后说道:“小友是知道的,姓乔的有错在先。打狗还得看主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妄杀本族仆从,不杀他,我宫家颜面何存?况且,桥归桥,路归路,他是他,你是你,这丝毫不影响我们对小友的诚意,期待你加入宫家,家族必将倾心栽培,未来前程不可限量。”
罗凌不为所动,冷声道:“真是妄杀么?”
然后转向宫赟道:“你觉得呢?”
“我……这……”
宫赟一怔,然后摇头,“不、不是妄杀,那天是我不问青红皂白,错怪了罗大师,欲对大师不利,这才导致乔老出手。是我有错在先,怪、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