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夕返回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的时间了了,她特意在森林里转悠了二天左右的才返回去燕京。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帮蔷薇吸引一下注意力,白夕这样思索着,慢慢的还是从官道返回了兰明国的帝都,燕京城,城还是那个城,只是城上的天,已经变得完全陌生了,但是,这里毕竟是我的根....
迈着步子,轻轻的走在街道上,走在街上,白夕的感觉与以往完全不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怪异感,你面前呈现的,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在正常不过的景象,但是白夕总是感觉到自己只要一转头视线没有放在这些人身上,这些人就会开始用猩红的眼睛盯住自己笑,就算嘴角的笑容都快要咧到耳朵根。白夕强行压住心头的恐惧,装作若无其事的向前走着。
街上的人群依旧熙熙攘攘,人们似是无所事事一般游荡在街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雾气,白夕慢慢的先前走着,走出了集市,快要到达皇宫,但是空气中的雾气似乎更浓郁了,白夕依旧不管不顾的慢慢走着,自从从父亲那里得到消息,让自己帮助蔷薇逃脱,白夕就知道他们应该是准备要动手了,父亲大限将至,急急忙忙的将放心不下的蔷薇送出去,至于剩下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家的家务事了。
是的,蔷薇不是自己亲妹妹这件事,白夕是知晓的。
浓浓的雾气之中,依着十多年的感觉,白夕似乎感觉自己应该是到了该到的地方了,抬起头来,透过迷离的雾气,白夕看了一眼大门上的牌匾,对,是自家没错,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白夕推开门慢慢踏了进去,踏进门的一瞬间,之前进城就有的不适感更加的强烈了,像是掉入了一个梦境一般,周围的一切都像是没有了实感。
已经开始了吗,这么说,父亲他..果然是...白夕的神色有些黯然,步子却是没有丝毫停顿,不顾周围略显怪异的环境,白夕走进了那个熟悉又略带陌生的朝堂。
正上方的座位上,早已看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正中的座位上,坐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男子,男子戴着一副古怪的乌鸦面具。
“来了吗?再不来,我都要自己想办法找你过来了,呵呵。”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更诡异的是他的声音没有声调的起伏,这种语言,不像是一个活人能发出的,反而更像是一种机器发出的声音。
“怎么称呼?”白夕倒也不在意男子怪异的声音,自己随意在两边找了个椅子拉开来坐好。
“你可以叫我,该隐,应该的该,隐藏的隐,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赐予我这个名字的人,但我还是一直使用这个代号。”
“该隐,是嘛”。白夕轻轻的重复了一遍男子的名字,“看你熟练的操作,迅速的进程,谋划我们应该已经有很多年了吧。”
该隐慢条斯理的清理着自己的手指甲,仿若毫不在意一般慢慢的开口说着:“不多,差不多二十五年而已,另外,很高兴你没有做出出逃的决定。”
男子轻笑了一下:“当然了,就算你跑的再远,我也有的是办法将你揪回来,挣扎!没有意义。”
白夕也是轻轻的笑着,似乎遇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二十五年的谋划,怎么,还想在我这个失败者面前炫耀一番不成?”
“不不不,你这样的凡人,根本不理解我将要做的事情是多么伟大,多么的神圣,当然,就算你不懂,我也会慢慢说给你听的,当然!这件事的结果,只能等到事成那天才能揭晓,那时候你们这些愚昧的凡人才会明白,我有多么的伟大!”该隐有些狂热的举起手,神神叨叨的说着些什么。
白夕也完全不去理会他的动作,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慢慢的从桌上拿起一只茶杯,从桌上的茶壶里慢慢的倒出一杯茶在品着。
空气中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静谧,不知过了多久,该隐背后的门被人推开,白夕的目光随着门的动作而移动,开门的人正是贝拉。
“该隐大人,德鲁已经完全没有了声息,依我看来,我们已经可以开始计划的第一步了,帮助我先控制住着整个国家了,我们去掌控全世界,解放全人类!”
该隐还没有做出什么回应,他似乎还沉侵在自己勾勒的美好世界之中,白夕看到自己母亲的样子,熟悉的脸庞下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白夕低低的叹了口气,没想到母亲,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嗯?你好像对你母亲的选择,很不满意?”白夕叹气的时候,似乎该隐也刚好从自己的世界脱离了出来。
”是因为不能理解吗?没关系,很快你就会跟她一样了,当然你可能还不知道,你可是我们重要的棋子,比她要重要多了,若是没有你,我们的计划可实行不下去。”
“你们休想要对这个国家做什么,我什么也不会配合你们的。”白夕神色坚毅的开口。
该隐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不不,你可能误解了什么,既然我敢这么说,就自然有让你配合的办法,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只是告知你一个事实而已,你该不会以为我花了二十五的时间做准备,就只有这一点点准备吧?或许你还不知道,你的灵魂,早已被我植入了其他的东西,不?或许你有所察觉,你不正常的学习天赋,过于容易产生疲惫的习惯,每天是不是要睡够十八个小时呢?可能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白小姐你可能误解了什么,我需要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