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权利,无法继续参加圣杯战争。按照规定,我言峰绮礼向教会请求保护我的安全。”
向教会的代言人请求着保护,不同于以往的空洞眼神,现在的言峰绮礼眼眸中多了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只是被一如既往的坚定所掩盖,就连站在他对面的那个男人都没有看出来。
言峰璃正表情平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如同履行公职一样接受了他的避难。
“接受。作为监督者的责任,我言峰璃正保护你的安全。”
神父老迈的脸上绽开了一丝微笑,他冲着言峰绮礼点了点头。
“那么,请进吧。”
十分信任自己儿子,转过身去的言峰璃正并没有现,言峰绮礼的眼眸中正在闪动着诡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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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为自己的空虚而感到无聊呢?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感情而对他人的行为不能理解呢?是不是对这个无趣的世界厌倦了呢?”
那个气质温和,却邪性如魔的少年微笑着,像是在布教的圣哲一样冲自己伸出了双手。
“做什么都可以因为自己的空虚做到极佳,可同时也因为自己的空虚而什么都无法做到最好。曾经尝试了无数方法却始终无法感受到身为人类之愉悦的你啊,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如何获得活着的幸福和喜悦的方法呢?”
那个少年嘴角的微笑似乎变得诡异了起来,他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我。
“当然,代价是,你将走上与你之前所走的完全相反的一条路,一条..”
“扭曲之路。”
“扭曲之路吗..”
他说的没错,尝试了无数种方法的我,从来都没有将心中的空虚填补上。
如果可以体味到从未品尝过的痛苦或愉悦的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不能舍弃的吧?
这空虚和茫然的感觉已经纠缠了自己一生,虽然接着这么空虚下去也无所谓,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尝到别的滋味啊。
“可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去寻找卫宫切嗣,那个和我一样的男人,应该也可以得到答案吧?”
没错,就算说的再好听,他也是敌人。
敌人希望你去做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去做。
这个少年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精彩,可是却不像是被拆穿的愤怒或无奈,反而是一种混杂着恶意的嘲讽。
“卫宫切嗣?和你..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eerker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幅明显夸张过头的样子似乎是在嘲笑我,毫无意义,像个小丑一样,我并不会为他人的看法而感到羞愧。
“有什么不对吗?”
哪里不对了?奔驰于战场的野狗,毫无目的的杀戮,无论怎么看,他都应该和我一样迷茫空虚才对。
beerker站起身,抹了抹眼泪,怜悯的看着我。
“真是可怜啊,言峰绮礼。竟然会把与你完全相反的人认作同类?”
“卫宫切嗣啊,那个男人啊,可是以‘绝对的正义’为目标,怀揣着如此伟大的理想,忍受着内心的痛苦,用那双圣洁的手去杀人的呢。你不会以为..他是因为内心的迷茫而变成魔术师杀手的吧?”
心中像是有团火焰在烧灼一样,胃里像是有大量硫酸在翻腾一样,无法言喻的感觉从身体中传来,驱动着我狠狠一拳击打在了墙上,可是明明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这是..什么?
好像看穿了我此刻所想,少年拍了拍我的肩膀,面色诚恳。
“这就是愤怒啊,自以为找到了同伴,结果他却是一个与你完全相反的人,这是你对此的愤怒啊。”
“愤..怒?”
咀嚼着这个听过无数遍的词汇,这还是第一次真正的品味到“愤怒”的滋味。
“这就是愤怒吗?”
终于体会到空虚之外的感觉了,这真是让人欲罢不能。与之比起来,曾经充斥于心中的那种空虚简直就像是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是的,这就是愤怒。不过你如果想要得到活着的愉悦的话,就需要牺牲一些东西了。如何?敢舍弃掉曾经的一切吗?”
“有何不敢?”
为了这美妙的感情,有什么不能舍弃的?
“那就好。接下来,需要你杀死——”
beerker的嘴角像是撕裂了一样扯开,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言峰璃正。”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死他?”
不能理解,杀死教会的监督人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因为杀死他,你就会获得不同于‘愤怒’的‘喜悦’,那可是,远在这之上的感情啊..”
仿佛在感慨着什么,少年眯起了眼睛,笑容温和。
“..好。”
良久,追求着生命之欣喜的神父点了点头,表情依旧如常。
不过是杀死璃正而已,太简单了。
“记住,不要给他任何机会,一击斩。”
正欲转身离去的beerker像是想起了什么东西一样,转头向我嘱咐着。
“这又是为什么?”
不能理解,这个beerker的行为和要求太过怪异了。
“为了让他抱着心中最后的希望死去啊,那个愚蠢的老东西啊,可是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一个圣人呢。”
“身为人子,让父亲抱着可笑的满足感死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