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归来,尽显强势,威猛外漏。
面对百骑冲锋而不惧,孤身向前,以肉身硬撼。
“给我让开!”
孙逸身躯瘦弱,但肉身却是强悍无双,坚不可摧,宛如山石。
元力流淌,孙逸肌肤暗暗淌动光泽,毛孔喷张,霞彩暗流。
面对铁骑冲撞,孙逸直接以肉身撞上前去,一匹快马被直接撞得侧翻。
连人带马翻滚着朝着旁边砸去,并驾齐驱的几人全被撞翻,连带着摔飞出去。
被孙逸撞翻的马匹当场毙命,肚腹被撞得塌陷,内部脏腑都被撞得爆裂,七窍淌血,瘫软如泥。
马上骑兵全部咳血,被余波震得脏腑震动,气血跌宕,惨遭反噬。
孙逸好似一头人形暴龙,在百骑队伍中冲锋,横扫八方。
双拳如锤,抡动起来,打向四方。
甚至,硬撼骑兵刀兵,打得他们的刀剑崩卷刃口,打得他们的枪戟剧震,险些脱手。
孙逸气势威猛,凶悍而动,短短半刻钟,冲破百骑防线,朝着营门前靠拢。
“老子让你住手!”
一步跨越,孙逸猛地冲进一名镇压麾下部众的血屠军骑兵身侧,双手抱住马颈,猛地朝下一扣。
顿时,连人带马,直接掀翻在地。
“噗!”
马背上的骑兵当场咳血,被马匹压断一条腿。
孙逸暴起一脚,将其胸膛踹得塌陷,骨骼和脏腑都是碎裂开,整个人七窍淌血,重伤垂死。
“嘶!”
许多人目睹,皆都倒吸冷气,纷纷喧哗。
“那可是一位开窍七重境的高手啊!居然直接被孙逸重创!”
“我的妈呀,孙千夫这得有多猛啊?开窍七重境难以抵御他的攻势!”
“强势掀翻快马,一脚踹得开窍七重境高手重伤垂死,孙千夫无愧猛修罗之称!”
三军震骇,惊异难安。
但孙逸并没止步,快步冲击,为麾下部众解围。
“滚!”
双拳打出,如金刚捣杵,挡路的铁骑全被砸翻在地。
一步爆踹,挡在脚前的全部踢飞出去,连人带马,纷纷咳血。
一时间,血屠军惨遭镇压,伤员不断增涨,很快和孙逸麾下部众持平,足有三百多人。
血屠军目睹孙逸悍勇,皆都心头一惊,暗暗震撼。
围困被破,孙逸麾下部众则都是压力骤减,危机解除。
许多兵士忍不住疲倦,直接一屁股瘫坐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他们真的在竭力而战,拼着一口气,死战不退。
如今孙逸归来,围困攻破,他们皆都长出了一口气,那坚守的一口气全都松懈了下来。
最终再难支撑,再难鼓舞,纷纷倒地不起。
有些人甚至太累,精气枯竭,直接倒地昏死,呼呼大睡。
孙逸一一检查,确认他们并无生命危险,才暗松了口气。
“带回营内!”
孙逸吩咐还能活动的兵士,将不能动弹的伤员挪走。
众人没有抗拒,纷纷动手,清扫战场。
身后大批的血屠军磨刀霍霍,纷纷呼啸着,准备再次冲锋,围困上来。
“住手!”
邹子英站了出来,喝止了血屠军的行动。
血屠军顿时止步,纷纷退避,让开一条甬道。
邹子英提枪策马,沿着甬道走了上来。
马蹄深沉,哒哒而响,牵动着人心。
围观的三军将士纷纷挑起了眉头,提起了心,凝神瞩目。
血屠夫,邹子英,终于动了。
两军阵前,邹子英仗马而立,血影枪提在手中,气势凶猛,带着几分凶狞。
孙逸身后,宋承等人纷纷提起兵器上前,欲要护在孙逸身前,却被孙逸抬手,制止了他们。
二人对峙阵前,一人仗马,一人徒步,却气势交织,互不相让,隐隐带着一种风雷交击的压抑。
邹子英仗马而立,居高临下,气势巍峨,高高在上,宛如俯瞰天下的枭雄,凌压天地。
孙逸虽然徒步而立,却气势凌云,威武不屈。
即便站得比邹子英低,并微昂着头凝视,却依旧不落下风,显得桀骜冲霄。
二人对阵,三军瞩目,纷纷沉寂。
许多人都是大汗淋漓,被这种压抑的场面搞得心慌意乱,心气浮躁,揣揣难安。
一些人屏息凝神,大气都不敢喘,深怕招惹到二人,惹来雷霆之怒,被殃及池鱼。
这种状况,持续了足足半刻钟。
二人对峙,端详彼此,打量对方。
终于,邹子英率先开口,打破沉寂。
“你好大的胆子,敢剑斩我弟。”
邹子英眼神漠然,提枪而起,指着孙逸,冷冷狞喝。
孙逸神情淡然,临危不惧,目光波澜不惊,平静自若,漠然的盯着邹子英,道:“杀人者,人恒杀之。他欲杀我,我便斩他。”
“那是我弟!”
邹子英两眼骤狞,漠然的眼神杀意外放。
孙逸淡淡嗤笑,不以为意,不惊不惧,反倒平静的取下腰间挂着的酒葫芦,坦然地灌了口酒。
啧了啧嘴,提袖擦了擦嘴角,才淡淡道:“那又如何?他死不足惜!”
“既然如此,那我便杀你。”
邹子英提枪而动,杀意外放,浑身血腥煞气滚滚汹涌,四周狂风呼啸,风雷汇聚。
狂风卷动,尘土飞扬,孙逸营门前一片大乱。
风卷尘埃,迷乱人眼,许多人被吹得衣袍鼓荡,发丝飘扬。
有人睁不开眼睛,抬手遮挡面孔,借隙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