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兄被刺,实乃国家之难。愚兄无能,这么些年,还没有找出真凶。”李纯也遗憾的摇了摇头。
“是上天觉得,我们华夏就不应该走宪政之路吧。宋先生不死,袁世凯怎么敢称帝?”
“阿九,袁总统真的与刺杀事件没有关系的。”李纯连忙辩解。
“算了。宋先生已经死了,中国的宪政之路已经断了。谁是谁非又有什么意义呢?”每次提到宋教仁,田盛都会双目含泪。他不只是为宋教仁出师未捷身先死而悲,也是为苦难中的国家和民族而悲。宋教仁是民国所有军政势力当中最了解宪政,而且能够有威望和能力推动宪政的人。推翻帝制,创建民国的所有法律、所有制度,都是宋教仁在南北双方往来奔波,一力推动之下,艰难达成的。
“推翻帝制,创立民国。用袁总统的话来讲,我们北洋和南方的革命党只能完成推翻帝制这个前面的任务。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破国者易得,立国者难寻。宋先生才是能够完成创立民国伟业的人。宋先生一死,南北再无调和之可能,国家就此多难矣。”李纯也不禁流下了几滴眼泪。
“不说这些了。我今天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陪着赫男老弟前来拜访一下而矣。”田盛不愿意再回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将李赫男介绍给了李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