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道友果然名不虚传。这颗紫芸玉清丹品质高，杂质少，所含灵气和我的元气契合度极高，炼化起来很是轻松，可以节省不少时间。可惜，就是……”
慕容雪菲遗憾的摇摇头。
“太贵了。”
凤如山心中替慕容雪菲把话说完，咧嘴一笑，满脸的无奈。
同样的话，他听过几千遍都不止了。
“慕容真人，炼花灵药中的药力并不难，关键就难在融合成丹。真人的雷灵根是万中无一的异灵根，非常罕见。我想第一颗驻颜丹按照我最熟悉的法力属性炼制，来体会成丹的过程，真人以为如何？”
“第一颗？总共十八颗，也不差这一次。行，我答应你。而且如果成功，第一颗就送给你了。说实话，你的炼丹术效果比我原先估计的要好，这样的驻颜丹应该可以保持300年甚至更久。无论以后怎样，希望这一次我们合作愉快。”
亲自见识了凤如山的炼丹术，慕容雪菲的态度客气了不少。
“多谢真人。你放心，我会尽力的。”
凤如山也感受到了慕容雪菲前后的态度的变化。
虽然觉得作为一名金丹真人，对区区几十年的外表变化如此重视，在他看来有些不可理喻，不过他当然是很高兴慕容雪菲如此行事了。
……
“能炼出五颗驻颜丹，凤道友辛苦了。可惜啊，驻颜丹本身无法保存那么久，每人只能吃一颗。”
慕容雪菲春风满面，不见丝毫高高在上的威严气势。
“不敢当，不敢当，真人客气。”
凤如山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这慕容雪菲虽然骄傲了些，果然不是食言之人，确实有骄傲的本钱和气度。”
“这驻颜丹对别人的效果就要差些了吧？”
“别人自然是要差些，应该有150年左右吧，要看情况。除非那人也是雷灵根。”
看着慕容雪菲抑制不住的激动，凤如山也搞不明白，对慕容雪菲而言，到底哪一点更令她兴奋。是自己可以保持300年？还是别人只能保持150年。
“以凤道友的心智，我想你应该明白应该怎么做。”
“真人放心，我是一个散修，比真人更不希望很多人知道此事。”
岐山境和岐岭境由于位置的关系，两境在南海海域的势力范围相互之间犬牙交错，为争夺资源，两境的宗门经常发生冲突，两境的关系也颇为紧张，慕容雪菲和凤如山都不希望此事闹得人人皆知。
“凤道友，当时你我素不相识，你就真的相信我会遵守诺言？”
小湖边一个临时挖出的山洞之内，凤如山超常发挥，第一颗驻颜丹就炼制成功，后面又炼成了五颗。
慕容雪菲看着五颗驻颜丹，心情大好之下，谈兴甚浓，问了一个略微奇怪的问题。
凤如山闻言一怔。
这种问题，一般是朋友之间关心才会问起。而他和慕容雪菲，几乎可以算是陌生人，彼此的修为、地位更是天差地远，以后很难再有什么交集。即使再见，是友是敌也难说，以两境的形势，是敌的可能性更大些。
凤如山也不愿意败了慕容雪菲的兴致，略做沉吟，凤如山决定以诚相见。
“真人能及时的赶过来阻止张静，不，是黄依依，应该不是凑巧，而是留了什么手段。我想以黄依依的精明，肯定想得到这一点，即使如此，黄依依依然相信真人不会食言，以她的为人，能做到这一点，真人必有与众不同之处。我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总不成小气到让黄依依看笑话。”
“黄依依吗？她也是个可怜人。”
慕容雪菲黯然之色一闪而过。
两人一时相视无语。
良久，慕容雪菲好象终于下定了决心。
“这件事是黄依依贪心所致，和你无关，按道理这驻颜丹应该有你两颗。你可能无法理解这五颗驻颜丹的价值，而且驻颜丹在你手里也换不到好东西，未免浪费了，说不准还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凤道友，我生平不喜欠人，这是一种增强神识的功法，可惜只有一部分，对你应该有些用处，算作是你炼丹的报酬吧。”
光华一闪，慕容雪菲的右手掌心出现一个残破的玉筒，慕容雪菲左手手指在玉筒上来抚摸了片刻，轻轻一点，玉筒缓缓飞到凤如山的跟前。
“多谢前辈。其实前辈不用放在心上，就算你杀了我给慕容空报仇，也没人会说什么。”
“天才果然有天才的骄傲。”
凤如山急忙小心的接过玉筒，心中感慨不已。
“慕容空的事已经过去了。你放心，这功法不是天元派的，是我从一个散修身上得到的，他杀我不成，反而被我击杀。我并非不会杀人，只是不愿欠人。别人说什么当然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自己的道心要干净无尘，否则还求什么大道。”
“那就多谢前辈了。”
既然慕容雪菲话说道道心的分上，凤如山也不再客气，收起玉筒，郑重的对慕容雪菲施礼道谢。
“凤道友，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就此别过。希望下次相见是友非敌，说不准我还要请你炼丹呢。”
慕容雪菲一声娇笑，晃身出了山洞，只听得一声清唳，一只粉红色的尖嘴鸥双翅展处，转眼消失在无尽的天边。
……
“老凤，你这个家伙，一个破银鲨岛，一去就是两年，也不知道早点回来，害得我们担心，真是该罚。师姐，你说怎么罚他？”
“这还用师姐说，灵丹、灵酒，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