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钰开车过来送请柬,自己‘奶’‘奶’的还有舅舅舅妈的,方瑾家的,姥姥的,‘奶’‘奶’家的那边她没打算请二叔和老姑。
李时钰首先考虑的是,她不想让老姑破费,自己真的给送了请柬,老姑是一定要‘花’钱的,加上她妈和老姑之间的关系现在比较尴尬,二叔呢,她是一点不想招惹。
也希望‘奶’‘奶’能理解理解自己,当时苏蔓来问她,她多要了一份是涂胜强的请柬。
“你也别都给了,时钰我和你说实话吧,你婆婆‘弄’的阵势太大,我过去都怕给你丢人……”
方歌这话不是赌气,不是讽刺,她现在就觉得自己要是一言一行哪里出问题了,会不会拉‘女’儿的面子?现在考虑的就是这些了,‘女’儿嫁了,不仅嫁了还嫁的‘挺’好的,她就得担心人家会不会因为李时钰二婚对李时钰多有挑剔,人家会不会认为李时钰和娘家走动的关系太过于密切而不高兴?孩子你们要是觉得不想让我们看,没关系,他们看看照片就行了。
“妈,你说活什么呢。”
方歌就说了,她婆婆那天去酒店是怎么和人经理说的,估计那经理也是提前就知道了,人家一点不觉得诧异,就自己一个土老帽,回来她都恨不得用水淹死自己,自己还觉得酒店能用不好的东西充当好货,现在想想脸上都发烧,自己得多傻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丢死个人了。
李时钰哪里知道啊。
“我大伯那个人就是个神经病,随他折腾去吧,他家和我们所看见的世界不太一样,妈我说这话并不是因为我变了,他公司有公司层面‘交’往的人,借着孩子办白天也是互相走动走动……”
李时钰自己做了生意才明白,其实有时候吃饭打牌包括聚会都是使感情更加融洽的一种方式,关系再好也要经常在一起玩的,不然生分了到时候就是有这层关系,你都是利用不上的。
方歌点头,不觉得自己给她丢人了就行了。
“你在他家住,要是说你什么了,不高兴你就领着孩子回来住,我们家是房子不大,但是至少住着省心,没人会挑你什么……”
方歌现在把纪母往一些电视剧里的老太太身上贴,觉得八成转个脸就是特别刻薄的模样了,她怕李时钰的日子不好过,有钱人家啊。
有钱人家就可以了不起啊,有钱就可以不把你们当人看呀。
“妈,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李时钰说了,方歌是觉得自己生的‘女’儿自己了解,她也不可能把严重的和自己说了,挑好的说被,当初自己还是该拦一拦的,齐大非偶啊。
可一切现实就如时钰讲的,纪极无非也就是成天鼻孔朝天而已,她不看就是了,婆婆怎么样也没真刀真枪的冲着她来,她白天就出去,晚上才回来,她出去之前以律和她待在一起,她回来之后以律还是和她一起,她就连下楼喝个水,纪以律都不放心,都得跟下来,不让她自己和纪极还有纪母接触,现在更是多了一个苏蔓。
以律也喜欢苏蔓,可他总觉得有些‘女’人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他‘挺’防备苏蔓的。
在纪家过的艰辛的人绝对就不是李时钰,如果她这样的生活还叫艰辛的话,那苏蔓的日子就没有办法过了,她要‘侍’候婆婆,哪怕生病都得出席一些该去的场合,因为她的配偶栏写着纪极,纪极不可怜她,娶她就是要她当起这个家的,纪母虽然对着苏蔓不错,那不是自己妈妈,能关心到哪里去,苏蔓开心不开心也不会和纪母说。
苏蔓和纪极结婚到现在冷战的次数至少发生过了三次以上,全部都是因为苏蔓喊纪极起‘床’,就这么一点的事情,纪极因为这个和她分‘床’睡,苏蔓能告诉纪母吗?李时钰什么时候给纪极等过‘门’了?你问问苏蔓每天是不是要等纪极回来之后自己才能睡,因为她是个善良的‘女’人,她觉得这些都是自己分内的事情,婆婆不回来,她也要给婆婆登‘门’。
纪禹和纪瞻的百日宴说白了和她到底有多大的关系?纪极自己都揽在身上,他出钱就好了,把自己的想法随便一说,下面有都是人忙着拍马屁去做,苏蔓做的好就是应该的,做的不好人家就得送她两个白眼。
她辛辛苦苦的,纪母客气客气的说,这些事儿你都不用负责的,李时钰是压根管都不管,她自己有事情忙,她真的是这段自己都要忙死了,加上个‘性’就不是那种能黏黏糊糊的一起说个话聊个天的类型。
可在方歌的心里,估计她现在就认为李时钰就是苏蔓的立场,怎么做都是错,估计就连睡觉都是睡不好的。
“行了,你别说了,我心里难受……”
“你心里难受什么?我说真的,家里没人惹我,大嫂是个‘挺’好的人,我不喜欢她的脾气太弱了,说话也慢个‘性’也温吞,我婆婆看在我生的两个儿子面上不能对我怎么样,他大哥瞧得起瞧不得又能如何,我活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为了叫别人高看一眼。”“他能护得住你吗?”
方歌就心想,纪以律的个‘性’,抗点东西吧,他扛不动,身上没有力气,他体弱啊,脾气软的就和一盆水似的,自身也没什么能力,你说要是在公司干点什么,是不是在家里也能有点地位,就这样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