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新给鹤来一次机会,鹤来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这样的傻帽,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那是傻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爸,我们爷俩谈谈吧。”
“可不敢,我和你谈什么?你和你哥都本事,你们瞧不起父母算得了什么……”
鹤来英俊的脸庞有些发绿,不能因为他一时不冷静的话就着急否定他呀。
“爸,我没有嫌弃你和我妈,我就是当时心里确实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你有什么好接受不了的?”
“能不能先让我站起来说话,儿子的膝盖都要碎了。”
他膝盖疼,心也疼。
特别他爸说他瞧不起父母这点,更是让他举得疼。
“你妈问我,为什么和你生气,为什么得理不饶人,你觉得我要是把你的原话告诉告诉你妈,你觉得如何?我和你妈妈聊一聊她的这个好儿子吧。”
“你总得听我一句解释吧?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事儿,突然听见心里难免会有些冲击,你问老大难道老大心里不是这样想的?这是你和我妈之间的事儿,我不会去管,也轮不到我来管,更加牵扯不到什么瞧得起瞧不起妈的高度,她生了我养了我,我嫌弃我自己也不会嫌弃她,爸你这是挑拨,我问问你,我就想知道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妈会结过婚。”
鹤来也不愿意解释了,说多错多,老爷子恨自己这点没错,是他嘴贱,是他心脏,是他和过去的那些老太太似的带着放大镜看人,但他保证自己的心里对自己妈没有看法,只是对以前的那段婚姻有点想法而已。
“起来吧,我也懒得和你说什么,你爱怎么认为那都是你的事儿,我也管不到,你们都长大了,指靠不上你们,我和你妈手里还有钱,花钱总能买到孝顺的,不行了我侍候她,我要是死了,我闭上眼睛我也看不见了,只是这事儿,我的话扔在这里,天底下就你们最没有资格对她有任何的想法,我是不高兴,非常的不高兴,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鹤来你不懂事,走吧,回去吧,回去你自己的家里,以后不要回来了,别说什么你是好奇,你问出来的第一句话是,爸你知道我妈以前结过婚吗?你潜意思里,觉得你妈欺骗了我是吗?她以前结过婚的事情会瞒着我,你小瞧你妈了。”
鹤来觉得事情越弄越糟心。
这老头子不听别人讲话,就认准了自己的想法。
以律回到房间躺下,现在看见安安也高兴不起来了,养出来这样的儿子真是悲哀,这还是自己妈呢,要是换个女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李时钰人在花园里修剪花草,佣人说纪先生早上的药没有吃,安安也没抱,让她给安娜打电话,说是让把安安给接回去。
她是觉得情况有点不对,之前太太那么商量说把安安给送回去,那时候先生的态度都是坚决的不同意,现在这是……
“我去看看她吧。”收了手,把手里的长剪刀交给佣人。
“心里不舒坦?”
“没什么舒坦不舒坦的,就是觉得儿子原本是该亲近的,现在来看都是白眼狼。”
李时钰没忍住笑了出来,要是这样说,自己婆婆岂不是也都生的白眼狼,也没有女儿啊。
“鹤来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都说了,他嫌弃我。”
李时钰:……
“这话我不信,我自己养的儿子……”
以律来气,就是你养的好儿子,你还信他,就鹤来这个劲儿,他现在看着就是烦,甜言蜜语的,有时候嘴里冒出来的就是冷刀子,捅的人很疼。
“你认为他好,那他就好吧。”
以律翻身,不想和她探讨这个问题。
“安安让安娜抱回去?”
“抱回去抱回去,对着再好也没用。”
“你这真是反常,你要是不和我说,我问老小了。”
以律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就是不高兴他这样对你,自己的儿子我也不高兴。”
他没打算当老太爷,自己说什么儿子就必须听什么,不听的话他就作他就闹。
这事儿在他这里翻篇了,但是老四这孩子,他不喜欢,很不喜欢。
“怎么对我了?”
“你儿子问我,你以前结过婚,我知道不知道。”
时钰也没料到竟然是这事儿,因为确实家里没人讲过,这些事情都久远了,怎么会突然之间被扯了出来呢?她不是觉得难以启齿,这不算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不过谁会过日子过的好好的和儿子讲,妈妈以前结过婚,和你爸爸是二婚,她又没有毛病。
“他们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问我了。”
她还当是什么大事儿,这昨天让老小跪了一天。
“我还以为是多大的事儿。”
“多大的事儿?”纪以律对着自己老婆喷口水,说了半响自己也觉得身体累,合着你们都觉得我过头了,好,我不管。
原本是父亲和儿子生气,现在直接演变成老两口子生闲气了,纪以律拒绝和李时钰说话,李时钰这个冤枉,她也知道丈夫是为了自己,不过有话说开就好,奈何丈夫这脾气平时看着没有什么,在这事儿上就较上劲了,一句软话没有。
和李时钰分居,你住你的房间,我住我的房间,闹的家里佣人都挺忐忑的从来没见过纪先生这样。
佣人给安娜打电话,说家里气氛不是很好,安娜也头疼。
她头疼的不是安安被送回来,安安才送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