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接货人來到缅甸以后,向辉负责招待他。
并且向辉,非常无耻的以招待为借口,拒绝参加任何训练项目,趁机开始补补荤腥啥的。
一连两天,新的接货人基本已经把勐拉逛完了,而且还去了雨寨旗下的赌场观光娱乐了一番。
玩是沒少玩,娘们也沒少睡,但是正事儿却一点沒干
这天中午,新來的接货人急了,找到向辉谈了起來。
“辉辉啊,,啥时候货能拉走啊。”
“王哥,我不跟你说了么,,浩哥不在,你等他回來的呗。”
向辉客气的站起身,笑眯眯的说道:“在这儿不也挺好的么,,有山有水,有姑娘的,你要憋得慌,今晚咱还去勐拉玩。”
“我來是接货的,你老带我玩,他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王哥语气有点急了。
“那我也沒办法啊,你也看了,货仓锁着呢,浩哥不批条,里面三道门,谁都打不开啊。”
向辉递给了王哥一根烟。
“不行,找人撬开得了。”
王哥皱眉说道。
“那谁敢啊,,缅甸不比国内,雨寨也跟其他地区不一样,在这儿办事儿,丁是丁卯是卯,你要敢撬门,看守的人就敢开枪。”
向辉笑呵呵的摇头回道。
“那你催催他吧。”
王哥无奈的说道。
“呵呵,行。”
向辉干脆的点了点头
北京。
某对外贸易的国企,江骁低调的坐在员工食堂里,低头喝着粥,口中的溃疡让他很难受,所以,饭吃的很慢。
快要下午上班的时候,小文在公司门口,给江骁打了个电话。
室外,北京的天空,今天一反常态的沒有阴霾,太阳高挂,晴空万里。
“骁,这可快一周了,货都沒提出來,外面已经有谣言了,挺多人都说,货在缅甸沉了。”
小文挠着鼻子随口说道。
“恩。”
江骁抱着肩膀,皱眉的点了点头。
“东西不是咱一家的,咱自己不惦记,别人能不惦记么,,三十五箱货,能是一个长春太和比的了的么。”
小文轻声说道。
“向南就靠太和活着呢,我急,他比我还急。”
江骁淡淡的说道。
“我看你就是想长期用他。”
小文毫不犹豫的说道。
“呵呵。”
江骁莫名一笑,沒有回话。
“咱还挺着啊,。”
小文抻脖子问道。
“我可能跟他低头么。”
江骁皱眉反问道。
“行,我知道了。”
“拖一拖吧,货,不会沒的。”
江骁扔下一句,随后戴上工作牌,直接回到了单位
在这件事儿上,江骁不会低头,我同样也不会跟他服软,因为我一旦先找到他谈,那就意味着,以后,他说什么,我就只能点头,稍微有一点不顺他的心思,那今天太和的故事,也会在明天重演。
所以,此刻,我和江骁彻底僵持住了,并且都在消耗着。
又过了一周。
晚上,我下班回家以后,马小优看见我,随即惊愕的问道:“老公,你嘴上咋长个鹌鹑蛋呢。”
“沒事儿,让我扣感染了。”
我随意的摆了摆手。
“上医院看看吧,。”小优担心的说道。
“看个毛,这是心病,大夫治不了。”
我洒脱的说了一句,随后抻个懒腰,从婴儿车里抱起佐佐,继续说道:“我看你现在,有点向全职太太发展了,公司的事儿,也不管了。”
“屁呀,,我天天晚上用电脑绘板,你看不见啊,,我还想跟你说呢,这几天我得回一趟北京,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
马小优随口说道。
“一起吧,我也过去一趟。”
我举着佐佐,一边逗着他,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你过去干嘛,,跟屁虫啊。”
马小优挺意外的说道。
“沒事儿,就溜达溜达,顺便找老马盘盘道。”
我龇牙说道。
“我以为,你是陪我去的呢,,原來,你是自己要去办事儿啊,瞬间无爱了。”
马小优翻了翻白眼,酸溜溜的说道。
“你快别对我无爱了,你要都对我无爱了,那我他妈真不能活了。”
我叹了口气,随即放下佐佐,伸手一把扛起马小优,就往屋内走。
“你有病啊,,干嘛你。”
“上飞机之前,沟通沟通感情。”
“你好像痴呆,快放下你妈妈。”
“滚,别跟爸爸开玩笑。”
另外一头。
李咚开着奔驰suv,行驶在京城的街道上,他带着蓝牙耳麦,笑呵呵的说道:“干嘛呢,文总。”
“哎呦,李大少,今天咋这么得空呢。”
小文一愣。
“呵呵,沒事儿,我从国外刚回來。”
李咚随口说道。
“那我招待招待你呗。”
小文眨着眼睛,沉默了半天,随即说道。
“我招待吧,哎,你跟江骁认识么。”
李咚似乎无意的问道。
“哎,我发小,一个院儿的。”
小文再次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呵呵,叫过來,一块过來玩玩呗,总听说他,但也沒见过。”
李咚顿时一笑。
“行啊,你攒局,他肯定能來。”
小文一口答应了下來。
“我这么有号召力么。”李咚调侃着问道。
“哈哈,你不是咱干部家属院的少年领袖么,。”小文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