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月后。
我连同十几个囚犯,被监狱划分到雨寨后山进行劳动耕作,主要任务是他妈的栽种果树苗。
生活既然想强.奸你,而你又反抗不了的情况下,那一定要劈着腿尽量别委屈自己,要意.淫出快感,大喊舒服。
所以,我默默的接受了这个遭烂的任务,并且昂首挺胸的扛起了锄头和稿。
雨寨后山,已经开始二次修建,禅邦政府规划数万亩空地和群山,准备打造旅游度假的庄园和酒店。
而投资人就是明哥的公司,具体负责人是李咚,而且韦爵爷也贱兮兮的插了一脚,充当了经济体系下的第三者
山下。
众人在进行篝火会餐。
向家人都在,一个沒落下。
老仙烤着黑漆漆的土豆子,随即冲张奔问道:“你几个意思啊,想干点啥。”
“啥也不想干,,我他妈现在就想呼吸新鲜空气,享受沒羞沒臊的日子。”
张奔摇头说道。
“就是那种,沒白天沒黑夜的在被窝里霍霍媳妇的生活呗。”
武洪刚眨着眼睛问道。
“你要这么说,我也不跟你犟。”
张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我也养老了,准备在勐拉找一个死老公的寡妇,看看最后的夕阳时光,能否再研究个孩子出來。”
光明叹息一声随即说道。
“哎,我给武大爷新找的破鞋介绍给你呗,,实在不行,曾经跟我一块掉缅甸河里的那个娘们,我也可以发给你,一点不撒谎,她电话,我到现在还留着呢,嫖娼不是啥新鲜事儿,但嫖.娼能他妈嫖到河里去,那还是值得缅怀的。”
老仙眨眼说道。
“哈哈。”
众人一笑。
“一点正形都他妈沒有,赶紧滚犊子。”
光明烦躁的骂道。
“哥,嫂子还沒给你打电话呢。”
向辉冲我问道。
“我俩基本以婚姻破裂而告终了,沒有任何争议了,马大姐选择了抛弃我,恩,就是这样的。”
我坐在遮阳伞下面,有些开玩笑的说道。
因为这么长时间,马小优一次缅甸都沒來过,她心里还有气沒撒干净呢,所以,我未來的婚姻生活,直接取决于她什么时候原谅我。
“呵呵,沒缓了。”
向辉问道。
“爱咋地咋地吧。”
我揉了揉脸蛋子,随后冲着向辉说道:“你现在是领头人了,我给你三个告诫。”
“你说。”
向辉认真的点了点头。
“争取一年内解散咱们的非法武装,杜绝一切涉黑的行业最后就是,永远别让咱们家的下一代,咱们这些人的孩子,去碰触政治,更不能在勐拉或者缅共政府里任职。”
我看着向辉,缓缓说道。
“我明白了,哥。”
他琢磨了一下,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
“行,你们玩吧,,我上山一趟。”
我说完以后,摆手站起,众人也未阻拦,继续聚在一堆聊着天,吃着烤肉,喝着啤酒。
向辉给我安排了一个随从,此人名叫孙兴,二十多岁,他就是李浩最后留下那十人小组中的一员,但最后只剩下他和另外两人
从张奔那一代,自下往上的到武洪刚为止,我们这些人,都不再管理雨寨,更不会出任公司的任何职务。
而向辉,代领他们那一代人,开始慢慢接手一些生意,随后寻求正常发展。
走在山路上,我背着手,有些吃力,随后沒回头,声音沙哑的问道:“小兴啊,,你们三个,是雨寨最不能忘了的人,你想干点什么,你跟我说,我让向辉帮你办。”
“浩哥最后的仇也报了,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回家看看,回去做点生意。”
孙兴一边陪我走着,一边轻声说道。
“需要多少钱,去跟向辉要,,要多少,都给。”
我点了点头,也沒有挽留,只扔下了一句承诺。
“恩。”
孙兴应了一声
就在山下众人,都在扯着犊子,吃饭聊天的时候,我來到了山顶那颗青松旁边,李浩的坟墓旁边,又多了两个新坟,一个是胡科的,一个是蒋经的。
他们被判刑了。
死刑。
胡科身上背着的事儿太多了,李明根本无法运作,而最后终审,胡科托人带出來的话是:“我接受这个结果,别帮我上诉了。”
而蒋经则是替何仔仔,揽下了扎死张明矾的那几刀,因为罗布泊的事儿也被翻出來了,他知道自己躲不过死刑,所以,救了仔仔。
张君因为激情杀害陆涛,过失杀害于超,被判死缓,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大皇子也从监狱被提出來,随后与涉黑并案,法院重新开始审理,他一审被判十年,罪名是涉黑罪,行贿罪,非法组织卖.淫罪等数.罪并罚,大皇子接到判决以后沒有上诉。
何仔仔在大东庄园的案子上,被法院打上最后一被告,被判无期徒刑。
沒归案的张奔在逃,大盆在逃,李宁在逃。
参与枪杀唐唐的朱伟,刘茂山,终审判死,被按在铁椅子上执行了安乐死。
李咚将他们的家人接到北京,一人给买了一套房子,并且还给了一定数额的现金,让他们做点小买卖
胡科和蒋经的骨灰托人送回了缅甸,被掩埋在了李浩旁边。
我在坟前倒着白酒,看着远处的东方,轻声呢喃道:“浩子啊,小科,老蒋,咱们家现在越來越好了,未來的日子里,我会一直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