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去组织人要杀回來,暂且不叙,先说说老仙和谭中柱这边。
由于这个饭店,是走保持东北农家院风格的,所以几乎沒有怎么装修,除了院子干净点,就跟农村的平房沒什么区别。
这个地方包房和楼上有卫生间,但谭中柱他们是在院内用餐,离外侧茅房比较近,再加上二人勾肩搭背,非要聊聊,所以就去了院墙边上的横排公厕。
有些朋友可能生活在市区,沒见过真正的农村敞篷公厕,如果非要大概描述一下子,总结起來就一个字儿,“埋汰”……
棚顶用铁皮包裹,几个坑用水泥墙格挡,间隔大概能有一米半左右,里面也沒有尿槽子,直接就是坑,甭管是撒尿,还是拉屎,反正都用这个。
这个粪坑一般大概都得有两米半深,正常是在厕所后面,中间用墙隔住,然后上面用木板子和着石灰瓦盖住,几乎要一年才能掏一次,所以臭味很大。
而故事的转折点,就他妈在这个厕所。
俩人醉醺醺的走进了厕所,聊了几句,已经把刚才和小刚的不愉快掀过去了。
“我跟你说仙儿,我知道,我跟晓寒结婚,有不少人在背后骂我是活王八,我承认,晓寒前些年是有点招爷们,但自从跟我一块以后,真改了,况且说了,现在这jb女的,你看着挺有贞操的,好像要让别人干一下,马上就得跳楼不活了似的,其实全他妈扯犊子,咱就实在点说,你认识个娘们,了解她现在,你能了解她过去么,以前是不是干快活的,谁他妈知道啊,,我是真爱她,而且我现在干的买卖,她能帮不少忙,这就可以了,在这个chù_nǚ膜,都反反复复修补的年代,其实跟谁都是一辈子,老想以前的事儿,那谁都不能活了。”谭中柱真是喝多了,搂着老仙的脖子,就开始滔滔不绝。
“操,都结婚了,还说这个干啥,你看着好,那就好呗。”老仙解开了裤子,绕过两摊干屎,就站在那儿撒尿。
“对,不说了,,反正谁绿谁知道,就完了。”谭中柱大喘一口粗气,挺jb洒脱的说完,随后也准备解开裤子撒尿。
“……操,饭店的时候饮料喝多了,坏肚子了。”老仙刚要系上裤子,突然说了一句。
“咋了?”谭中柱问道。
“有泡屎,毫无征兆的來了。”老仙颇具诗人气息的说道。
“……那拉呗。”
“你有纸么。”
“你净扯犊子,今天我结婚,兜里揣纸干啥啊。”
谭中柱迷迷糊糊的回道。
“不行了,漏了,你给我整点纸呗,我拉一下子。”老仙脱了裤子,直接蹲在了坑上面。
“裤嚓。”
话音刚落,一声沉闷的声响,在老仙臀部乍现。
“不是……这么急么,。”谭中柱喝的直流哈喇子,迷迷糊糊的抻着脑袋问道:“你脱裤衩子了么。”
“……。”
老仙顿时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推着谭中柱说道:“操,你离我这么近干啥,还要來两口咋地。”
“……不是,我怕你沒脱裤衩子。”谭中柱绝对是喝懵b了,站在老仙面前有点打晃。
“……脱了,你快去拿纸吧。”
“行,那你拉吧。”
谭中柱迷迷糊糊的点头,随后扶墙走了出去。
老仙蹲在坑里,继续一边上厕所,一边给成俊怡发短信,等了能有五六分钟,屁股都有点快让风吹干了,他才听见有脚步声。
“哥们,你快点呗。”老仙喊了一句。
“你在哪儿呢。”谭中柱的声音响起。
“我他妈还在这儿呢呗,能去哪儿。”老仙无语。
“不是,我咋看不着你呢。”
谭中柱伸手扒拉扒拉眼前,舌头梆硬的说道。
老仙仔细一听,这声音是从厕所后面传來的,顿时崩溃到爆,咬牙说道:“你走错了,上jb房后干啥去,纸给我送來啊,我操,屁股都干巴了。”
“不是,我就在这儿呢……。”
“你走错了,。”老仙咆哮。
“嘎嘣,噗咚,。”
连续两声声响,瞬间传到老仙耳朵里。
“嗷。”
紧跟着一声惨叫传來。
“我操,咋地了,。”老仙懵了。
“咕噜噜。”
厕所下面泛起一阵气泡声。
“哎呀,我日.你.妈,,柱子啊,你咋干坑里去了呢,。”老仙瞬间反应了过來,屁股也沒擦,提上裤子就窜了起來,他虽然有点迷糊,但还沒完全喝多,拿着电话就往房后跑。
“踏……。”
老仙几步跑到房后,低头一看,盖在粪坑上面的石棉瓦被踩碎,再用电话光芒一照,只见一个人脑袋尖在臭气熏天的屎上凌乱划过,随即消失不见。
“完了,。”
老仙瞬间酒醒了,一点沒有了嬉笑之色,回手抓起旁边掏粪的大勺子,直接探进粪坑,使劲儿搅和,并且喊道:“來人呐,我操,,谭中柱掉屎.坑里了,都冒泡了。”
连续喊了三四声,一帮人蜂拥着跑來。
“咋了。”
“怎么回事儿。”
“我操,谁掉坑里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问道。
“那个啥,我他妈拉屎,让柱子给我取点纸,谁知道回來的时候,他走错了,自己干坑里去了。”
老仙急的满头是汗,咬牙说道。
众人同时一愣。
“噗咚。”
就在大家知道事情原委以后,都在犹豫和不知所措的时候,穿着白色婚纱的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