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店里。
“呜呜……!”
班班躺在木板上哀嚎,眼睛微闭,肚皮不停浮动着,宠物店老板拿着一次性洗胃管,插进班班嘴里,开始不停挤压。
“哗啦啦。”
洗胃水从班班嘴里喷出,它扑棱一下窜起來,胃里太难受,想要挣脱,我死死按住它,冲着老板问道:“它这是咋了。”
“还能咋,明显中毒了,你给它吃啥了。”老板皱眉问道。
“........就狗粮啊,还是在你家买的,你不会卖给我的是过期的吧。”我斜眼问道。
“别扯犊子,我们是良心买卖,,自己吃假的,都不带给狗吃假的的。”老板义正言辞的说完,继续问道:“你家里是不是有耗子药,杀虫剂啥的。”
“大哥,我家高档小区,新房子,哪有那些玩应,再说它被关屋里了,压根沒出來,你确定是中毒了。”我再次问道。
“肯定是中毒了,也就是这狗壮实,素质好,换成一般的宠物狗,肯定就死了,不过,你看它胃里沒东西,不像是吃了固体的有毒物质,而且中毒较轻,应该它自己也感觉味不对,沒多整。”老板这样解释道。
听到这话,我突然反应过來,马小优潵的那半杯水,仔细回忆,我跟马小优吵架的时候,班班就站在我大腿旁边磨蹭,乱叫,那时候他还沒事儿,就是在我进去拉着马小优,不让她走以后,才发现班班的状态不对,。
难道是水有毛病,班班一天沒喂水,太渴了,所以舔了地上的水渍,。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就严重了.......
马小优暂时还沒想到这么多,心疼的看着班班,眨着大眼睛冲老板问道:“它不能有事儿吧,"
“暂时看,应该沒问題了,这牛头梗跟活驴似的,素质在这儿摆着呢,,但今晚你是带不走了,你把它放这儿吧,得打几天针。”老板是个爱狗人士,所以非常负责的说道。
“好,那我去楼上取钱,放这儿五千押金吧。”马小优立马点头,说着就要往外走,因为她出來的匆忙,根本沒带现金。
“等等,你先别去了。”我赶紧叫了一声。
“怎么了。”马小优回头冲我问道。
“一会咱俩一起走。”我快速回了一句,随即冲医生问道:“老板,我问一下,你知道它吃的是啥么。”
“扯淡,我就一兽医,还是专门治狗的,上哪儿知道它吃的是啥,再说,这玩应吃了也就吃了,狗都救活了,你还管它吃啥干啥,。”老板随口回道。
我听到这话,也就沒再出声,仔细思考了一下,就给了韩大雁,童匪,胡科打了电话,让他们过來接我。
等了,半个小时,班班的情况彻底稳定了下來,由于胃里沒什么东西,再加上折腾了一夜,它虚弱的不行,躺在案子上轻声的哼哼着,而老板给他洗完胃,就挂上了吊瓶,随即冲我问道:“哎,哥们,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不收你钱了,但你让我找个母.狗,跟他配一下呗。”
“回头你跟他爸商量吧,一会我给你送钱來。”
我刚接到韩大雁让我出去的短信,根本沒时间和他扯皮,牵着马小优的手,就走出了宠物店,老板在后面喊道:“他爸也是这么纯的牛头梗么,,,如果是的话,那跟他爸配也行,,实在不行,我再给你一千红包,哎,哥们,你看你别走那么快,咱俩再唠唠呗。”
我沒再搭理这个拉皮条的,快步和马小优一起走出了宠物店,随后上了韩大雁开过來的车。
“咋了,我们正喝酒呢。”胡科问道。
“家里好像进去过人了,走,先回去看看。”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哦,好。”童匪一听这话,直接踩着油门,开车奔着小区扎去。
而马小优听到我的话以后,才恍然大悟,因为她之前压根沒往这方便想,所以明白过來了以后,就沒再闹腾,死死抓着我的手掌,俏脸充满担忧。
……
几分钟以后,我们一群人赶到了家。
随即,除了马小优以外,我们四个走进了卧室,地上的水迹还未完全干涸,水杯放在桌子上,旁边是一个饮水机,我迈开水迹,走进屋内,指着饮水机说道:“雁子哥,你再接一杯水,我拿到医院请人化验一下,看看问題到底在不在这上面。”
“刷。”
童匪皱着眉头,弯下了腰,用手指戳了一下地上的水迹,随即挺埋汰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手指,皱着眉头说道:“不用化验了。”
“咋了。”我扭过头问道。
“这里面有氰酸钾铝,。”童匪站起來说道。
“你真他妈埋汰,唆一下手指头,就知道是啥啊。”韩大雁翻着白眼骂道。
“我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再说,这玩应也不是啥偏僻的毒药,就是农村药狗的东西,咱们这儿叫三步倒,毒性很强,不仔细品,沒啥味道。”童匪开口解释了一句。
“三步倒啊。”韩大雁一听这个俗名,也想起了这种东西。
“你确定。”我看着童匪问道。
“那有啥不能确定的,肯定是氰酸钾铝,。”童匪点头回道。
“我的意思是,这里面肯定有毒药对吧。”我不在乎这个到底是不是氰酸钾铝,我在乎的是,是否真有人给我下药了。
“你墨迹不,告诉你了,肯定是。”童匪再次回到。
“……。”
我听到童匪的话,彻底无言。
现在可以确定,真有人进來过,并且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