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汪滕飞答应自己,慕容的眼中露出了一些喜悦,“我这就吩咐他们去收拾东西,你尽快带霜儿离开吧。”
“对了,既然情况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汪滕飞指了指慕容脖子上的标记,问到,“这个记号是什么时候有的?”
慕容先是一愣,而后指了指自己脖子,问到:“你说的是这个?”
汪滕飞点了点头。
“这是大师来了以后给我们每个人纹上的,说是有了这个记号,就没有那么容易发疯。”慕容说到这里叹了口气,“现在看来,我们或许真的是被大师骗了。”
说起这个大师,汪滕飞更加疑惑了,“那个所谓的大师就没有给你们留下什么沟通的方法吗?”
慕容摇了摇头,“大师出现的很突然,消失的也很突然,我们没有任何办法联系到他。如果能够联系到,我们也不会派出那么多人了......”
说到这里慕容的眼中泛出了泪花。
他们这群原本与世隔绝的人,在经历了这么多个月的艰辛生活后,也渐渐有了所谓的情感。
汪滕飞拿出一个通讯器,递给了慕容,说到:“这是我的通讯器,我会把霜儿带走,也会好好地照顾她。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时刻和我保持联系,一旦那个大师出现,希望你能够第一时间联系我。”
这时,一个人走到了慕容的身边,小声说到:“慕容首领,霜儿已经睡着了。”
“好的,”慕容点了点头,对着汪滕飞说到,“一切已经准备妥当,我也会按照你的要求做好我们的事情,如果那时候我们都还活着的话。”
看着慕容眼中的黯然,汪滕飞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的,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
当司徒将载具开到山洞门口,把昏迷的霜儿放进里面安顿好后。
汪滕飞转身看了眼山洞中前来送别的人,这些人或许今天之后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或许许久之后还能有不少存活下来。
谁知道呢?
他们固然是可悲的,可是豢养他们的人又是谁?是谁拿着这么多鲜活的生命在做实验,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如果不是这场冬天来的莫名其妙的洪水,或许很多人还不知道,在帝国西北的云萝山脉上,存在着这么样的一群人。
随着载具发动离开,司徒庆宇对着身旁的汪滕飞问到:“怎么样,这一行可有什么收获?”
汪滕飞知道司徒庆宇想问的是关于标记的事,标志性地摆了摆手,回答到:“一无所获。这个标记是教他们打劫的那个大师给他们纹上去的,看来一切的重点都在那个大师身上。”
“这群人又是怎么回事?”司徒看了眼身后的霜儿,问到。
汪滕飞叹了口气,回答到:“都是一群苦命的人。他们是一群被研究的对象,至于为什么会发生发狂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血液样本我已经发送一份回天宇都了,希望叶不凡和赵乐天他们能够从里面找到蛛丝马迹。”
说完这个,汪滕飞忽然想起了什么,对着司徒庆宇问到:“对了,之前你说的那些在山上游荡的联盟人有什么后文吗?”
司徒庆宇摇了摇头,回答到:“大概两天前,他们的行动路线就远离了山洞,向着西北方走去了。加上这些天云萝山脉里突发性的暴风雪,他们的行踪也就这样消失了。”
“我和无泪说一声吧,第十一骑士团还没有正式上任,治安部队又处于交接阶段。这个时间点,一群大陆联盟的人潜入云萝山脉确实不是什么好事。”
就在汪滕飞打算给花无泪发去通讯的时候,他所乘坐的载具忽然一个猛地急刹车。
汪滕飞飞身把沉睡的霜儿稳住后,立刻问到:“司徒,什么情况?”
一个图像立刻出现在了汪滕飞的面前,是司徒庆宇传来的驾驶舱影像。
几台机甲正在载具的不远方巡逻着,机甲的附近还有装配了雪地专用履带的夸父主战坦克!
“陆军一部来云萝山脉巡查了?”汪滕飞说出了最可能的推断。
司徒的声音此刻也传了过来:“识别信号为unknow,不是陆军一部的武器。”
汪滕飞将霜儿固定好后,走进了驾驶舱,看着不远处的影像:“他们到现在还没发现我们,显然是在寻找着别的什么。”
“这台载具是钦差专用的,里面有特殊的识别信号和隐身装置。现在又有大雪,他们短时间内不会发现我们的。只是我奇怪的是,这群机甲到底是哪里来的。”
汪滕飞标志性地摆了摆手,回答到:“会不会是前两天你发现的那群联盟人的?”
“可能性不大,他们没有办法携带这么多装备。”司徒庆宇否定了汪滕飞的设想。
汪滕飞摸了摸下巴,“那就奇怪了,这种规模的装备。莫非......”
汪滕飞的话戛然而止,司徒庆宇已经猜到了,“你是说他们有可能是那个大师的人?”
汪滕飞的嘴角微微扬起,“很有可能,要不我们去试探一下。”
司徒庆宇无奈地说到:“你打算怎么试探?徒手拆机甲?”
汪滕飞笑道:“当然不可能那么鲁莽,不过现在的天气对于我们有利。你在这里待命,我下去看看。”
说罢,汪滕飞便从驾驶舱内拿上几样武器,套上赵乐天给他专门装备的外套,打开门,潜入了雪中。
将外套的拉链拉紧,按下上面的按钮,外套立刻根据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