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知道花无泪的话是什么意思。
自己能够成为顶尖的杀手,并且在与陈安驰和不久前苍蓝猛兽的对战中活下来,除了自己拥有高超的技巧和功夫以外,最为重要的是,自己的防御力很强。
高飞,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流墓最强的盾。
强到花无泪得意的大雨将至只能够在他身上造成一点伤害,波澜不惊也仅仅能够让他脱臼而已。
就连花无泪自己看到结果后,都有些怀疑,自己最强的手段,能不能将对方杀死。
同时,高飞还有一项绝技,被称为流墓最强的攻击手段。
那便是拳掌相较,一招能够将陈安驰重伤的招式。
从现在的结果看来,似乎这招拳掌相较要强于高飞的防御。
可是,高飞疑惑的是,花无泪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花无泪那虚弱的声音继续响起:“刚才那招便是花家散手的最后一招花中有泪。所有人都以为花中有泪是一招柔中带刚,刚中带柔,融合了世间至刚至柔交汇至理的招式。听起来很厉害,但是花家的先祖何德何能,怎么可能参破这种世间至理。
所以就算是汪滕飞那样的天资,至今也没有学会这招花中有泪。因为,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自然是学不会的。
而真正的花中有泪不过是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招式罢了。
你来三分,我还五分,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很多和我们切磋过的人总会以为这是一招融合了刚柔的招式,不过是他们见到了自己的招式罢了。
人嘛,最熟悉的总是最陌生的。没有打过自己,就也不知道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了。”
花无泪的话刚说完,高飞的眼睛也闭上了。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至此,流墓七大星君之一的破军星君高飞,亡。
......
重都是一个美好的地方,但也是一个令人烦恼的地方。
美好的是,这里的人好、物好、风景好。
烦恼的是,这里总是在下雨,接连不断地下雨。
正如现在的天气一般。
冷空气自帝国北面上京郡起,一路南下,席卷帝国大江南北。来到重都的时候,却被崇山峻岭挡在了外面。
每年,这个位于山谷和山涧之间的城市,冬天总是要来的晚一些。
淅淅沥沥的雨变成了迷迷蒙蒙的雨。
赵家大院的植物,有些已经渐渐出现了黄色,并且随着斜风飘落。
东区,这个古色古香的大院之中,一个人正在缓缓地走着。
他走的很慢,这个古廊很长。
这里没有什么人,因为没有什么宾客的赵家大院里,这里一直很安静。
但是这里又有着些许人,那是一些负责打扫的下人、巡逻的保安以及一些赵家的家属。
他们在这里寻找着特有的古色,同时也看到了那个人。
下人和保安看到那个人的时,纷纷行礼,但是他们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个时间这个人会出现在这里。
赵家的人看到那个人以后,也点头示意,而后便去做自己的事情。
他们是宗家,虽然那个人在分家地位尊崇,或者是目前最为得势的分家。
但,分家,终究是分家。
虽然这些宗家的人下一代也是分家,但现在他们是宗家,那就够了。
只不过,他们也很诧异,为什么这个分家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不过,宗家的人是不会随便去问分家的人这些问题的,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无知。
所以,这个人,不费吹灰之力,便到了这条廊道的尽头。
在那里有一间小屋,那里有他所需要找的人。
门是古色古香的门,标准的实木打造。
赵家的工艺总是很讲究,不会因为它是位于东区最为冷落的一个角落而忽视了它。
这便是赵家人严谨的精神。
“吱嘎”。
这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那个人缓缓地步入门中,门内有人,但却不是他想要见的人。
于是他打算简单地行个礼离开,却不料,门内的人想留他下来。
“廉贞星君,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喝口茶再走?还是说流墓或者是天罡门中,连喝茶都不行么?”
萧景明端坐屋中,右手拿着茶杯,左手拿着一卷书,头也不抬地对着门口的人说到。
门口的人一愣,恭敬地说到:“萧宗主,你有为何要这样呢?我本不行杀你。”
“是啊,百无一用是书生。”萧景明叹了口气,喝了口茶,眼光却依旧留在书本之上,“我撞破了你的身份,即使我不是你的目标,所以我也必须死,是吗?”
“是的。”回答的干脆利落。
“混账言语!”萧景明还是没有抬头,但语气中却又一丝微怒,“高飞被那么多人识破,我却也不见他杀了那么多人。这规矩,怕是你自己定的吧?”
那人冷冷一笑,说到:“是有如何,难道我天罡门定规矩,还需要向萧家汇报?”
听到这句话,萧景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到:“在这句话之前,我本以为你还有些骨气,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蛮不讲理的愚昧之徒。”
那人一拱手,说到:“现在这个愚昧之徒要杀萧宗主您,不知道您打算选择怎么样的死法?”
萧景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着眼前的人问到:“赵宇墨,你真的觉得你能够杀得了我?”
赵宇墨,赵家旁系,也是目前赵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