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上屋顶!”墙角里那对夫妻看出格斯艾尔的想法,男人哆哆嗦嗦的说出自己说道,说罢,他让出身体,露出后面简陋的木梯。
格斯艾尔爵士顺着望着,顿时双眼一亮,他扫了一眼门口的战斗说道:“你们先上去!”
两夫妻闻言面色一喜,顿时慌慌张张的开始攀爬,但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两夫妻的四肢根本使不上力气。
几秒种后,没能上去一步的两人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哈鲁斯,你先上去,然后把他们两个拉上去。”格斯艾尔心中同样着急。
哈鲁斯点点头,他虽然在门口奋战,但也时刻注视着房间里的一切,在得到格斯艾尔命令后,先对着身旁两名警卫使了使眼色,然后以最快的速度退出战斗,三两下就爬上屋顶。
“你去死吧!”
就在那对夫妻被哈鲁斯拉上屋顶之时,一名警卫因为缺少哈鲁斯的掩护,被一名死士挥舞着斧头销掉手臂,在危机关头他用尽全力扑向冲进屋子的死士,把他们赶出房间。
在那名警卫倒下的同时,格斯艾尔也已经成功登上屋顶。
屋顶上的哈鲁斯与格斯艾尔顾不得剩下的那名警卫,对视一眼后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最近的一栋屋子的屋顶跳去。
而那对夫妻,则相拥瘫坐在屋顶。
“目标已经转移,快!”
死士很快发现格斯艾尔的行踪,在相互配合下,不到五秒钟的时间便有五名死士登上附近几栋房子的屋顶。
他们又分成三组,从三个方向向着格斯艾尔包围而去…
追逐还在继续。
两分钟后,格斯艾尔突然停下,站在屋顶的他眺望聚集地外远处越来越近的骑兵中队,脸上露出一丝绝望。
他跑不动了,肺叶此刻犹如刀刮一般难受。
老爵士惨白的脸色就如同死人一般渗人,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刚刚受伤时血液的流失加上剧烈的运动让他身体疲惫不堪,心脏剧烈跳动着,好似随时都有可能骤停。
“你…你走吧!”老爵士喘了几口气后浑身冒汗,对着一旁搀扶着自己哈鲁斯说道:“他们的目标是我,你现在走是可以走得掉的。”
“这…”哈鲁斯瞳孔深处的亮光一闪,他有些动心,但随即又把这诱惑压下。
“踏!踏!”
聚集地外面骑兵推进的声音已然清晰可闻。
格斯艾尔看着哈鲁斯的眼神,便以知道对方的决定,他唯有苦笑着摇头。
显然,哈鲁斯不想在同事的羞辱中过完下半辈子,他有自己的尊严。
“锵!”
屋顶上越靠越紧的死士们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中武器故意相互摩擦着发出令人难受的响声。
哈鲁斯没有打算等死,他深吸一口气,冷冷的盯着慢慢靠近的死士,格斯艾尔站直了身体,拔出腰间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动用过多的佩剑。
老爵士盯着自己的佩剑,苦笑着说道:“没想到还有用得着你的一天。”
“嗖!”
正在这个时候,一只箭矢在格斯艾尔眼角边一闪而过。
“扑!”
箭矢盯着屋顶上一名围上来的死士咽喉部位,显然,这是是一名身手不多的弓箭手。
格斯艾尔目光一凝,向着箭矢射来的方向望去。
“尊贵的客人,您好像需要帮助!”
熟悉的声音,格斯艾尔暗道。
他定眼一看,却是刚才在门口与汉科发生冲突的那个矮个胖子。
“什么条件,说!”格斯艾尔没有废话,他盯着聚集地外肉眼可见的骑兵部队。
“汉科所拥有的一切,以及他所未曾拥有的。”矮个胖子谦逊的躬着腰施礼。
“如你所愿!”格斯艾尔没有讨价还价。
矮个胖子摇着头,“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以警卫处长的名义起誓,你将得到你想要的。”格斯艾尔说着。
“嗖!”
这时,又是一只箭矢袭来,靠近老爵士的一名死士中箭从屋顶跌落到地面之上。
“感谢您的慷慨!”矮个胖子再次躬身施礼。
交易转瞬间达成。
“阿诺,这是汉科老大的事情,你也敢管?”死士中一名头领人物显然认识这个矮个胖子。
“从今往后,汉科已成历史,一切由我阿诺说了算。”阿诺冷冷的回应着,接着又不忘卑谦的对着格斯艾尔再次行礼。
他的话音落地,更多的箭矢从暗处射来…
另一边,培迪与汉科的战斗已经有了结果。
汉科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眼中带着一丝解脱的快意。
“咳!咳!”他剧烈的咳嗽着,咳出一些带着泡沫的血液顺着脸颊流到街面上。
在他痛苦万分之际,一股舒服的暖流突然侵染全身,这是培迪的圣力在修复他的身上的致命伤。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培迪居高临下的望着汉科,他此刻看上去有些狼狈,身上的制式皮甲被利刃划开许多口子,脸上满是带着血迹的泥水。
“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放弃吧。”汉科全身的血色法阵好似活了一半开始流动,紧接着,一阵清晰可闻的好似流水一般的声响传入培迪的耳中,培迪脸色一变,“住手!”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响传来,紧接着躺在地面上的汉科口中喷出一口热血,泛着红光的眸子瞬间失去光彩。
这是汉科身上的血色法阵控制他身上仅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