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接着发了一条信息:玫瑰,晚上有空儿吗,一起吃个饭吧。玫瑰紧跟着回过来:想去吃点什么,我请你。我紧跟着发:航校家属区旁边开了家自助烧烤店,我们去给捧捧场。我们之间还分彼此,谁请还不都一样吗。徐春梅回复:呵呵,好晚上几点在什么地方见。我回复:晚上6点学校北门见面怎么样。徐春梅回复:不见不散,一会见。
我跟蒋大军俩人回到宿舍,发现沈哲已经在宿舍了,其他的同学不知道去何处了。我问:“老大,你们今天去实习单位报到了吗。”沈哲说:“任红玉、田晓蕊我们也是上午报到的。”我问:“怎么没见陈陈和小邸他们呢。”沈哲说:“大概他们今天下午也都各自去报到了,我也没看到他们。”蒋大军问:“老大,你们分到滨河市电视台的有几人呢。”沈哲说:“我们分滨河市电视台的咱们年级一共是9人,我除了认识咱班的,其他班的还都不认识呢。”我说:“我们那里都给介绍了,分大河日报社的一共12人,我们也只是认识咱班的。”蒋大军说:“用不了几天就都熟悉了。没听到歌曲唱的好,你不用介绍你,我不用介绍我,年轻的朋友一见面啊,比什么都快乐。”蒋大军后面那几句歌词是唱着说的,感觉虽然有些走调,不过唱到刚才那样对他来说已经很难为他了,蒋大军平时就不怎么唱歌,今天唱歌了,说明蒋大军今天心情很不错呢,我心中这么想。
沈哲说:“你们有没有让准备行李。”我说:“我们也让准备行李了,明天带着行李过去,估计当天就安排食宿了。”沈哲说:“我们也是这样要求的。”
跟沈哲和蒋大军在宿舍里闲聊了一会儿,我看了看手机,已经5点半多了。我去了趟盥洗室,洗净手脸,怀着小激动的心情跟沈哲和蒋大军说:“老大、老二。我今天有约会,晚上就不跟你们一起去吃饭了。”沈哲说:“最近又有新情况了。”我说:“没有,是跟信息部的同学们去聚个餐。”蒋大军说:“早去早归啊。”我打开宿舍门,跟老大、老二挥手离开宿舍。一个人下楼去学校北门口等徐春梅下课去了。
滨河市9月的天气,虽然按季节来说已经到了秋天,可是在白天的时候,依然骄阳似火,若是用毛巾来擦汗。毛巾都能拧出水来。就是在早上和傍晚的时候,只要有太阳,那大街上就会让人感觉烤脸和大腿。更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在这座2000万人口的大城市,不知道人们怎么就把春天和秋天搞没了,这里的春天和秋天很短暂,恐怕只有一周左右的时间,秋天总是这样热,热的让人心情烦躁不安。
站在学校大门口外面的树荫下,树荫下有两家卖水果和一家炒牛奶摊位,已经出好了摊子。周围围着几名我们学校的大学生,正在买水果或是炒冰呢。来滨河市已经有三年多的时间了,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座城市的夜生活非常丰富,小吃多的更是让人吃不过来。夜市的小吃、服装和与之配套的出租车司机们每天都要忙碌到后半夜两三点钟,夜市让的人用摩肩接踵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徐春梅的,就手指一划接了进来。徐春梅问:“先生,我到学校门口了。你在哪里呢,我怎么看不到你呢。”我说:“我在学校北门口外面西侧的人行道上呢。”徐春梅电话里说:“哦,我看到了。”挂了手机,这时候从学校北门口飘出来一位白色衣裙。黑色披肩发的女人,大老远的朝我招手喊:“我来了。”我招招手喊:“我在这呢。”
徐春梅走到我身边,挎住了我的胳膊说:“亲,终于又看到你了。”我说:“那还不抱一下。”徐春梅轻舒双臂,抱住我的肩膀,就这样一个轻轻的拥抱。也能让人感觉到爱人的温暖。我说:“好了,人太多,这样亲昵总是不太好。”徐春梅说:“嗯,也好,听你的。”松开了双手。我问:“玫瑰,想吃哈密瓜还是菠萝蜜。”
徐春梅说:“我想吃菠萝蜜。”我领着玫瑰的手,走到水果零售摊位边上站定,我跟卖水果的大叔问:“哈密瓜多少钱一块儿。”卖水果的大叔说:“两块钱。”徐春梅问:“那菠萝蜜呢。”卖水果的大叔说:“都是两块钱一块儿。”我说:“给我来一块儿哈密瓜,给她拿一块菠萝蜜。”卖水果的大叔给徐春梅挑菠萝蜜,我给大叔找出五块钱递给大叔,大叔接过钱先找给我一块钱后再给我从摊位的草架子上摘下一块串着竹签子的哈密瓜。
我吃了一口,感觉口味还很新鲜。我问:“玫瑰,你的菠萝蜜好吃吗。”徐春梅说:“好吃,他们做的比我们自己家用食盐泡的好吃呢,你尝尝。”徐春梅把已经吃了两口的菠萝蜜送到我的嘴边,我尝了一口,感觉确实有点新鲜的感觉。徐春梅问:“感觉不错吧。”我说:“很好。”我把哈密瓜递过去,跟徐春梅说:“你也尝尝我的哈密瓜。”徐春梅咬了一口,跟我说:“我不喜欢太甜的哈密瓜。”
俩人一边走一边先聊着,徐春梅问:“先生,你说滨河市这里的物价水平怎么这么低呢。”我说:“这里除了房价高之外,其他的消费都不是很高,这说明中低层的老百姓日子过得并不宽裕啊,他们有的人忙碌了一个月,也就是一千五六百的工资水平。”徐春梅说:“将将够最低工资标准啊。”我说:“可不是,在最底层依然有很多人干着起的比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