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杨根硕摆摆手,戳了戳太阳穴,“我们都知道,在股市里要立于不败之地,必须有胆有识。”
不等几人回话,杨根硕续道:“之前,你们跟冶冶nbn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坚决反对冶冶进入这只股票?”
几人无言以对。
杨根硕耸耸肩:“今天是涨停,后市,咱们谁也说不准。”
公冶倩苦着脸,“杨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或者,你想要表达什么?”
“杨先生,我想问个问题。”公冶白举起手。
“小白,你说。”杨根硕笑着从萧米米掌心拈起几颗开心果。
公冶白垂下脑壳,看来小白这个称号是坐实了,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道:“杨先生,这个问题比较敏感,所以,不回答也没关系。”
“说来听听,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杨根硕点头说道。
“那我想知道你投了多少钱?”公冶白问。
一瞬间,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包括萧米米和公冶冶。
杨根硕又从公冶冶手心捏了几颗花生豆,边嚼边说:“这个可以回答,计划投入三十个,现在已经进去二十个。”
个人都惊呆了。
良久,公冶白深吸一口气,道:“杨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我也明白了。”公冶倩欢快的说。
“你们两个小家伙明白什么,快给我们这些老东西说说。”六婆道。
三姑n:“我才不是老东西,我风华正茂!不过,我也想了解。”
公冶白道:“杨先生之所以说股市有风险,就是为了我们进入股市铺垫。”
公冶倩说:“之前跟随冶冶操作,和现在拿钱自己进入,差别不大。”
公冶白道:“杨先生坦诚相告,他要投入三十亿,现在已经投入二十亿,那么说明他绝对看好这只股,所以,我们只要跟上杨先生的步伐,还有赚钱的机会。”
“原来如此。”大爷爷笑着装上了假牙。
“这样啊!”二叔叔含笑将义眼塞进去。
“到底是自家人!”三姑调整一下胸衣,然而,明显不对称。
“这还差不多,你们吃肉,我们喝汤就好。”六婆调整好了假发。
刹那间,气氛彻底缓和下来。
从他们滋遛滋遛的喝茶,啪嗒啪嗒的剥花生,便可略见一斑。
公冶白道:“杨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既然不知道合适不合适,那就是不合适。”
“”
“开玩笑。问吧。不过,我有选择回答或不回答的权力。”
“当然。”
“请。”
“我们这些散户还有进入的机会吗?”
“机会总是有的,实在没有,我可以给你们创造。”
“杨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出货,你会告知我们吗?”
“不会。”杨根硕微笑着回答。
公冶白点点头:“谢谢。”
“冶冶,小杨,既然事情说清楚了,那我们就走啦。”大爷爷起身道。
其他人纷纷起身。
“慢着。”杨根硕叫住他们。
“还有事?”公冶倩问道。
“事情还没说清楚。”杨根硕道。
“还有什么事?”公冶倩问。
“当初你们自己选择退股,那可是有白纸黑字的,所以按理说,你们无权过来骚扰冶冶,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杨根硕举起手,“我的意思很明显,我的态度也很明确,从今以后,不管你们是赔是赚,都跟冶冶无关,下次再过来无端骚扰,我对你们不客气!”
六个人默默无声的离去。
走在最后的公冶倩和公冶白还朝杨根硕鞠躬。
很快,院子里就剩下杨根硕、萧米米和公冶冶三人了。
“大牛,谢谢你,没有你,事情不可能如此完美的解决。”公冶冶由衷道。
杨根硕摇摇头:“想要真正的解决,就要让他们多赚一点,但愿吧!”
公冶冶摇头叹道:“大牛,你是不知道,我简直成了千夫所指,成了家族的罪人,他们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我。终于都走了,一下子轻松了。”
萧米米耸耸肩:“看来还是我的工作相对轻松。”
公冶冶道:“你们两个现在没事了,要不你们回去吧!”
“冶冶,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萧米米笑问。
“当然不是,你萧警官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呢!”
“那我就多叨唠一会儿。”
“荣幸之至。”公冶冶打了个响指,一名下人走过来低声说:“,请吩咐。”
“红酒。”公冶冶道。
“是。”下人应了一声,去了。
公冶冶道:“良辰美景不可辜负,就让我们三个月下小酌。”
萧米米朝着夜空努努嘴:“月呢?”
三个人都笑了。
晚上。
那蓉靠在公羊帅的怀里。
虽然没有大婚,他们已经过上了夫妻生活。
不知过了多久,公羊帅幽幽一叹。
“老公,怎么了?”
“老婆,我在想,我配不上你,要不这个婚不结也罢。”
“你说你的身体?”
“嗯。”公羊帅点点头,每每想到自己是个废人,心脏就一阵阵抽痛。
“老公,不要这么想,你有钱有家世,长得也不赖,而且在床上也能给我带来幸福,作为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子,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你真的这么想?”
“是啊,等我们有了孩子,或许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