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引起蟹、麻二捕密切关注、致使二个捕快眉毛下、那四只在地上照来照去的小手电改变方位的,是“葫芦妹”那脆甜得像吃香瓜一般的“咯咯咯”笑声。能发出吃香瓜一样的笑声,必定是美眉。
能发出吃香瓜一样笑声的必定是美眉,蟹、麻二捕快的眼球循着声音、沿着路面,各自爬上一个“葫芦妹”的小脚丫后,再沿着细细的裤腿一路上行,直到爬上葫芦妹脸蛋才刹住车。
二个发出吃香瓜般笑声的“葫芦妹”果然靓又美,不仅脸形像香瓜、身段似葫芦,还打扮得又俏又妖,直诱得蟹、麻二捕四只“小手电”恨不能变成x光。
二个“葫芦妹”见二个捕快不三不四的盯着自己,立即动作一致地向前快跑出数步后站住,然后齐刷刷回转身子朝着蟹、麻二捕摆个可爱的泡司,再同时一个转身嘻嘻哈哈地朝远处飞跑而去。
二个“葫芦妹”的“闪亮登场”诱得蟹、麻二捕顿时步履有点蹒跚,一时竟连自己姓啥名谁、是男是女、家在哪个国家、身份证号码是多少等等,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幸亏一边的方捕及时发出了清醒呼喊。
“你们干吗?注意形象!”方捕声音虽然不大,但冲透力极强,使蟹、麻二捕立时回归到了现实之中,想起了自己是在巡逻,并且最近一阵将巡逻变成了“寻路”以及什么东西都没“寻到”等等。
见蟹、麻二捕有所清醒,方捕继续对二人道:“一点不知道克制,这要让武都头知道……”
麻捕急忙对方捕道:“我们可没干啥,你千万不能告诉武都头!”
“那也不行!”方捕厉声道:“让武都头要知道,你俩脑瓜上至少每人得鼓三个肉包包。”
蟹捕也连忙对方捕道:“就眼睛盯了几盯,又没紧紧跟上,下回注意不就行了!”
“眼睛盯盯,还能将美眉盯回家当媳妇?”方捕说罢,然后对二人道:“下不为例!好了,精神打起来,步子快起来,铃铛摇起来。”
于是,蟹捕和麻捕重新将眼睛移到路面上,恢复到原来死腾腾、懒洋洋的“寻路”状态中。
麻捕面朝着路面举起铃铛,有气无力地摇了二下后,对方捕埋怨道:“我曾向武都头提过一个非常合理化的建议,武都头不仅不采纳,还骂了我个狗血喷头。”
方捕、蟹捕齐声道:“啥建议?”
麻捕晃了晃手中铃铛道:“取消摇铃铛宝贝!”
方捕道:“干吗取消?”
麻捕轻轻摇下铃铛道:“摇这铃铛一点没用,还大费体力,害我每天得多吃二碗稀饭和三块萝卜干!”
蟹捕对方捕道:“这建议确实合理,武都头是该采纳。”
方捕对二捕道:“摇铃铛是为咱们好。”
蟹捕、麻捕不解地问道:“啥?这还是为咱们好?”
方捕接着道:“铃声提前当当当,罪犯才能提前跑光光。这不为我们搞抓捕省下了大量力气?”
蟹捕醒悟地对麻捕:“哎!这么说,这确能大省我们的力气。”
“不错!这么说铃铛得经常性摇。花掉些小力气能省下抓人的大力气,合算!”麻捕赞同地朝蟹捕点头说罢,举铃又轻轻摇了几下。
方捕见麻捕摇铃时,有气无力地像晚期的糖尿病人,不满地道:“劲儿都使到洗脚馆里去了?用点力!”
“用点力就用点力。”麻捕说着,一手捂住耳朵,另一手握紧铃铛的手柄,瞪眼伸脖地狠命一摇。
“当”地一声巨响,直震得方捕和蟹捕身子猛然一晃,二人急同时按住自己的耳朵,一脸痛苦。
再说,就在这边“葫芦妹”猛然冒出,搞得麻、蟹二捕快心率加速、二眼冒光等等时,马路另一头,也在上演着一部有点古怪、不算太小的闹剧。
一个衣着有点暴露的窑姐,正横着眉、竖着目,紧揪着一个面相由赖皮和凶恶五五开的“客户”不放。由于无法知道此窑姐姓甚名谁,以下就以她的衣着特征等,姑且简称其为暴露妹吧!
古时候,窑姐遇到“客户”事后“不买单”的情况,“报警”是没有用的,“起诉”是因为那时还没有法院什么的,是不会有有关方面受理的。故大都只会采用暴露妹这种,凶脸蛋密切配合凶动作的方法的搞定,其实不过是凶巴巴地用力揪住嫖客,恶猛猛地露几露“狰狞”。
大凡当窑姐的,都和黑道市井或白道,有不三不四的“互动”。一般情况下,嫖客会因为害怕窑姐叫来黑社会,而不得不买单。除非嫖客本就是黑社会头目,或级别较重的白道人物。
暴露妹万没想到的是,这次遇到的情况有些异常,她紧紧揪住的嫖客,是臭气熏天、恶名远扬的西门庆的酒肉兄弟——被江湖小混混称作应大爷的应伯爵。暴露妹要是知道这些内容,就是用电瓶三轮车送她一百斤速冻豹子胆,她都不敢露半点“狰狞”,揪半揪衣服。然而问题是,直到现在,她还丝毫不知。
说起西门庆那臭哄哄的名头,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今天,大概也是无人不知没人不晓。
前面已经有所交待:西门庆绰号西淫瓜,既是名满天下的大淫瓜,又是京城一带有名的无赖和出名的恶霸。他依靠勾结官府、倒卖伪劣药材和坑蒙耍赖等发了大财,早已成了称霸一方的企业主和闻名遐迩大土豪。由于西门庆坐拥的财产多次夹进大宋富豪榜前三十名,身上更背有多块官府评定的金字招牌。
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