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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天旋地转!黎忘忧是感觉自己话还没说完,便被他压到了后车座上。
“你!”她想掀开他沉重的身体。
封雍眼孔发红:“我上次说过的,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但是就不许你说这两个字!跪键盘,跪鼠标,跪搓衣板,跪榴莲,豪猪、仙人掌、海胆、刺猬,随便你选一个,就是跪你都行!只要你原谅我,要我上天下海,上九天揽月都可,但是不要触我禁忌好不啦?”
“你吃了豹子胆了?”黎忘忧黛眉一挑,伸手“巴”了他俊帅过人的脸一巴掌:“那你去找头豪猪来跪!”
“你说的?”封雍立马“痿”了,规规矩矩的把人扶了起来,替她整理衣服和头发,然后老老实实的重新抱起她:“我去找头豪猪来,跪了你立马能原谅我。”
黎忘忧心烦意乱:“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原谅你?我们之间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吗?”
封雍去抚她那天被瓦钵砸到的手腕,固执地说:“我就那天伤到了你的手腕,而且我不是故意的,我去找豪猪来!”
黎忘忧很无语。
夫妻之间的事如果是一头豪猪能解决,那还有那么多婚姻问题和婚姻专家干什么?
起码也要1万头豪猪……
封雍又搂着她,低头摩挲着她腕骨的周围,放到嘴边亲了亲,然后很轻声地问:“疼吗?”
这是什么骚操作?黎忘忧瞥着他,很不明白——他都跟她磨叽了半天,这才来问她的手腕疼不疼?
而且她不是早告诉过他,手腕上的伤早好了,不疼了?
“我是问你的心疼不疼?”封雍的长指缓缓从她的心脏部位划过,又继续温柔地轻揉她的手腕:“你的手腕现在看起来是好的差不多了,但谁知后面会不会犯疼?所以还是要小心为上,我等会给你找个专科医生看看。”
黎忘忧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身上,没有管他后面的话,所有的听力和心思都集中在他的前一句。
心疼不疼?你的心疼吗?
其实没有,她知道他的本意只是想阻止她继续伤人,并不是想伤她,他瓦钵来的方向是她手里的匕首,她比谁都清楚。
季绍楠也问过她伤不伤心,她说有点,但并不是伤心他用瓦钵伤她,而是伤心两人的生活观念不同,生活的方式和处事的原则以及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他们也有很多不相同。
她很诚实地回答:“不痛。”
封雍的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只有分量不够重的人,伤了人,人家才没有把你放到心里。
他很快收拾起自己的情绪,继续替她揉手腕,若无其事地说:“那是我做的不够好。”
黎忘忧正要说话,车子停了下来,司机下车,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封雍十分体贴而绅士的半揽着她下车:“到了。”
薄欧阳他们都已经下了车,在一旁袖手等他们,薄欧阳眼睛尖,一眼看到了封雍脸上的异样:“大哥,你的脸怎么了?”
他的左脸颊微微有点泛红,是刚才黎忘忧用手“巴”的,幸好黎忘忧控制了力道,只有一点红印,很快便会消。
封雍神态自若:“你嫂子刚才玩的嗨起,楞是往我脸上涂的腮红。”
薄欧阳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瞪大眼睛,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看他,再看看黎忘忧,然后发噱:“那为什么不是两边脸颊都有?现在流行这种不对称的妆容吗?”
沈瑞雪捂着嘴“咭咭”地笑:“你俩城会玩!”
黎忘忧咳了咳,嗔了他两人一眼:“他这明明是过敏,腮红又没有得罪他,黑人家腮红干什么?”
过敏就过敏吧!封雍勾唇默认,古语云: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相爱,实在不行用脚来踹……
吃饭的时候,黎忘忧接到了季绍楠打来的电话。
很精致豪华的包间里就他们四个人,薄欧阳、沈瑞雪、她和封雍,于是她对那仨说:“我去接个电话。”
包厢里有与之配套的阳台,她过去坐在上面的休闲沙发上,波澜不起地问:“什么事?”
“爷爷的情况很不好,你没有把谣谣的死讯告诉他吧?”
黎忘忧撇了撇唇:“要打击他,我有一百种方法,没必要拿楚醉谣出来作秀。”
季绍楠叹息:“忧忧,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你能不能原谅他年轻时候的莽撞和他后来不经意犯下的那些错?我们都了解,他绝非有意,只是造化弄人。”
“我要吃饭了,你别说这些话来倒我胃口好不好?”
季绍楠顿了顿:“你晚上是回季家老宅还是留在医院里继续折磨爷爷和我?回季家,我都让人安排好了,你以前的房间我一直保留着,你现在住进去,只是换了些新东西而已,你会住的很习惯,有什么需要我会派个阿姨给你。”
黎忘忧揉着头:“我还没有决定。”
“想和封玉龙回去?”季绍楠的声音很平淡:“你就那么没有出息和骨气?程家的事肯定不会就这么船过水无痕,你划瞎了程贝贝的一只眼睛,这惩罚对她来说是轻了,可是他的家人却会与我们的认知相反,你觉得他们会默默无闻的吃下这个哑巴亏,而不会去封家讨个说法吗?”
“那就按他们喜欢的方式,闹上法庭呗。”
“闹上法庭是不可能,程家是个要脸的人家,再说程千烨现在前途正好,想报复你他们没有必要闹上法庭,程千烨跟你动起心思来就够你受的了。”季绍楠很干脆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