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笑,快去看看,醉美男恐怕要闹出人命了!”赛李逵在大街上找到了我和憨憨,我和憨憨正在大街声观察风土人情。西部已经安定,各个州县都已投入到了建设之中,军民一心,稳固城池,发展生产。我在这段时间跟憨憨已经将整个西部转了个遍,调查各个州县的情况。
“怎么回事?这个色女又闹出什么来了?”我一边带着憨憨跟着赛李逵回头往山上走去,一边问他。
“他把落纸云抓来了,”我加快了步伐,赛李逵在我后边喘着粗气说道,“他把落纸云关进了客栈的房间,里面上了锁,外边都听见鞭子声了,十年踪迹看情况不妙,赶紧叫大家都去调解了,你不在山庄,我就赶紧下山来找你了!”
“这个色女,真是大胆,难道她要逼婚不成?”我没有回头,向着赛李逵说道。
“嗯!依他的性子,倒是完全有着可能!”赛李逵跑到了我的身边,一脸虬髯抖动着,“你的速度比我快,要不你别管我了,先行上山,我随后就到!”
憨憨在我前面飞奔上山,我听了赛李逵的话,脚下点地,到了空中,甩开了赛李逵,全速向着客栈方向冲去。
进了客栈,二楼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我跟憨憨掠上了楼梯,发现二楼的一间客房前面围满了人,这里面有狂战组合,有落纸云手下的将领,还有一些本来属于这客栈的客人。
憨憨客栈和憨憨铁匠铺的生意已经跟着红火了起来,这店里住了不少人,这些人现在都聚在楼梯口看热闹呢。一看我跟憨憨上了楼梯,这些人全部让了开来,我对着落纸云手下的将领点了点头,走到了狂战组合前面。狂战组合就在这间房子的正门口。
“美男妹妹还是不肯开门,我们叫了半天她也不答应!”十年踪迹看着我过来,立即向着我说道。
“除了狂战组合。大家都散了吧!只是一场游戏,没有什么事情!”我对着落纸云的将领们和那些客人们说道。
落纸云的将领们听到我的话。立刻退出了人群,那些客人们虽然不愿意,可是看到我严厉的眼神,都赶紧退下了楼去。
赛李逵从人群中钻了进来,现在这门口只剩下了我憨憨和狂战组合。
“叫门吧!”我向着十年踪迹示意。
“美男妹妹,狂笑来了,你给大家开门。让我们进来,我们有事情好好商量好吗?”十年踪迹尽量温和地说道。
“你们都去,你们都别管我,你们都是来看我的笑话的!”色女的声音在里面响了起来。语调中带着哭腔。
“美男妹妹,我们都是一个整体,怎么会看你的笑话呢?我们都是担心你啊!”塞外风雪忍不住了,在屋子门口说道。
“是呀,我们是一个整体。要祸福与共,共同进退的,我们都不想你有什么事情啊!”一剑无悔接着说道。
“不要不要,你们赶紧去,你们都不要管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色女在里面大喊。
“阿弥陀佛,你怎么就看不穿这贪嗔痴呢?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
一酒半僧说完了这话,好几个人都面面相觑。
“酒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泰山谁挡首先睁着眼睛疑惑地问。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如此而已!”
一酒半僧这话说完,好几个人又摸不着头脑了。
一刀飘红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说酒僧,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念经!”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一酒半僧单掌立于胸前,庄重地说道。
“我懂了!”塞外风雪突然笑了,向着大家说道,“酒僧第一句话,所有相皆是虚妄,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当作如是观。他的意思是所有的东西都是虚幻的,如过眼云烟,很快就会逝去!就连爱情也是如此!美好的爱情,动人的爱情,原来都是虚幻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真挚,只是一个传说,牛郎和织女的凄美,只是一个神话!”
大家都意外地看着塞外风雪,被塞外风雪的解释吸引住了。
“可是虚幻的爱情却也是最美的!如坠梦中,近在眼前,却触摸不到;遥远的总是最美,因为遥不可及,充满想像,却难以瞭解。真正的最美,在于人心所营造的幻境。这种美,值得我们凡人一直去追寻,即使花去毕生的时间,得到心碎的结局,却依然在憧憬。”
塞外风雪挽起了憨憨的胳膊,眼睛梦幻地向着大家娓娓诉说。大家全都听的入了神,色女和落纸云所呆的房子门轻微响了一下,我能感觉到色女靠到了门上,也在那里倾听。听到声音,塞外风雪停了一下,我向着塞外风雪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酒僧的第二句话,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出自般若波罗密多心经,全句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佛家讲色是指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大概就是指物质的表像!”
一酒半僧赞赏地看着塞外风雪,大家也都静静地听着她的讲述,塞外风雪的声音非常温柔,把大家一下带到了她的话中,憨憨没有任何动作,乖乖地在她的旁边摸着自己的脑袋。
“拥有美丽的容颜,拥有儒雅的气质,总是会获得众多的青睐!可是再美丽,再儒雅,依然会有苍老的一天!当你老去以后,曾经的一切是否依然?原来当美丽凋谢的时候,一切才回归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