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住她的脸,亲吻着她的唇,他的唇是她所熟悉的触感,让人流连忘返,仅仅只是被他吻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好似酥软下去。
在被孤独填满的时间内,突然接触到男人温热的身体,心底的孤凉好似瞬间被他抚平。
他移开她的唇,手掌顺着她腰肢曲线,探入她睡衣衣襟内,抚上柔软,暧昧的气息淌过,轻轻咬了下她耳垂,“孤男寡女的,陆太太,我们是不是该来做点什么?”
“你是怎么进来的?”夏林轻声不解的问,尽管周身都被他好闻的气息包裹着,脑袋感觉浑浑噩噩的,但她清楚的记得,公寓的门被她反锁了。
“这个你别管。”陆南笙咬着她耳垂,在她耳边暧昧的轻呐吐气,撩人而充满蛊惑性的嗓音道,“你只要告诉我,我们要不要来做点什么?嗯?”
他所谓的做点什么,不用完全说出来,夏林也清楚其中意思。
可是尽管明白,也懂得按照陆南笙那shòu_yù,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就算离婚了他照样也能连来,但她现在没有准备。
更何况是现在这种节骨眼上,景容还没有回到她身边,还没有完全摆脱掉病毒,她每天想景容想得发疯,一刻看不到他的感觉备受煎熬,现在连蓝希也走了,她更是没多少心情想这种事情。
夏林摇了摇头,“陆南笙,我现在……”
“最好别拒绝。”他的手开始从她身上下移,指尖掠过她平坦的小腹,引诱着她,撩拨着她的敏感,“拒绝的话不是我想听到的,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他确实忍得太久,久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他或许都不知道原来他也这么能忍。
他不懂为什么,他的心他的身体都会被这个女人牵引得这么久这么紧,如果问她哪里好,他回答不上来,或许什么地方也好,或许很多地方都不好,但他的思维就是被她占据得牢牢的,每时每刻,无时无刻,他想的人,都是她。
甚至,他可以为了她,一次次的打破自己的底线……
“唔……陆南笙……”随着他的抚弄,好似有无数的电流贯穿了身体,夏林娇吟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弓起,空虚的感觉因为他的抚弄而愈发在她身体里扩散,尽管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触碰,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红晕了脸。
“想不想要?”他就像一个捕捉猎物的猎人,不急于一时的占有,而是等待着她自己慢慢上钩,那一声声低魅的嗓音灌入她的耳里,就像是一道道撩拨心湖荡漾的那层舒服的风,诱得人不禁想跟随上他的脚步,“告诉我,想不想?”
她咬着唇,想要拒绝,然而身体在他的抚弄下,却愈发的诚实,让人根本做不到忽略,“唔,陆南笙,我……”
“想不想?”他只专注于这一个问题,询问间,拨弄着她的敏感点更深。
她难以启齿,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较为暗沉的房间内,尽管看不见,她都能听出感知到,自己的脸此时就像火烧一般的惹。
都已经不是小女孩了,怎么还是在面对这个男人时,一次次的红了脸?
她迟迟不语,他更为深入,咬了咬她耳垂,语调更轻更魅,“回答我,想不想?嗯?”
“……想。”半响,她才回答了一个字,可刚一说完,就有种恨不得咬下自己舌头的懊悔。
天啊,她居然会说想?她居然没能抵抗住他的诱惑,居然说想?
她应该是直接把他推开的才对啊!
夏林已经恨不得马上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了……如果不是身上被男人压着的话。
引诱成功,黑暗中,陆南笙的唇角勾勒出一抹得逞的狡黠弧度,继续得寸进尺的道,“帮我脱掉衣服。”
“……”
“还有裤子,解开皮带。”
“……”
他还能再得寸进尺一点么?
夏林忍住想奔腾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就当做是他忍了五年,她给他的一点补过,就当做是他辛苦这么久,她给他的一点点补偿,强迫着自己去脱掉他的衣服,褪掉他的裤子……
一切准备就绪,他把她的双手放到肩膀上,看不见彼此的黑暗中,他抬起她的腿,挺身而入……
“唔……”
五年来不止是他没有尝过荤,她也亦是没有体验过别的男人,当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浑身颤栗着,隐隐的痛楚传来。
陆南笙显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尽管恨不得马上就吃掉她,恨不得不顾一切的占有她的美好,但同样五年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不得不慢慢诱导着彼此。
因为隐忍,因为在努力的控制着心底那只疯狂的野兽,他额前有密汗渗出,青筋隐隐跳动着。
尝试了几次缓慢,终归还是无法克制心底的那股迫不及待的欲火,他大掌握住她的腰肢,低低喘息着道,“这一次,不能让你先适应了,就当我欠着你,下一次,随便怎么来。”
话音掷地,不顾她的疼痛,也无法等待她的适应,他猛地动作开来。
他的占有粗鲁而原始,带着一种狂野之势,一遍又一边的掠夺她的所有,就像尽情的发泄着堆积在心底的那股凶猛欲火,毫不懂的怜惜。
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深深浅浅的溢出她的喉咙,被迫的承受着男人狂野的行动,他的张狂之势完全让她忽略了那句,“下一次,随便怎么来”……
充满弹性的单人床发出咯吱咯吱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