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问没醉时,倒是比楚神通精明沉稳许多,不再纠结这个,先把南宫家丧命那人的体貌特征,一一描述清楚。
果然,就是试炼之前,连接强势催促自己去找何玉的那人。
脑海中的灰袍身影渐渐清晰,和记忆深处里的白袍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都是老楚秦山里呆过的,安斯言他自然认识,南宫家那人更不消说,王扈熙是明阳山修士,跟位于齐云西部的栖蒙派距离较近,说不定也认识……”
“唉”
越想越不愿面对,于脆做声长叹,仰天闭目,连连摇头。
“你可是想到哪人有嫌疑?”
楚问从他的反应里,马上看出了端倪。
“谨防这小人惺惺作态,栽赃嫁祸。”
妙清先入为主,越看越觉得齐休就是那杀人凶手,生怕楚问中了奸人欺诈,立刻出言提醒。
“我省得。”
楚问随口答应,目光依然坚定地看向齐休,讨要答案。
“呃……”
心中怀疑是一回事,公开指认是另一回事,自己现在说出何玉的名字,可就会给南宫家一个公开对付他的完美借口,若他是无辜的,只怕到时候想撇清都晚了。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暂时不提何玉,“我心里有两个名字,都有点嫌疑,一个现在还不想说,另一个你也认识,就是决斗杀死楚夺的御兽门修士,玉鹤。”
“玉鹤?”
楚问倒吸一口凉气,“可有证据?你要知道,指认御兽门修士于系极大,轻则招来一场决斗,重则……当年一战之后,御兽门和楚家约定日后各不相于,若元凶不是他,很可能被御兽门认为你和我楚家在挟怨报复,闹下去我楚家完蛋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