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刘文兵不像是一名战士。如果他真的是,那只能说明这些年战士已经变了,不再是我们忌惮的那群人了!”肖猛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变化肯定是要有的!”岳家家主点点头。“肖猛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永远的别妄下定论。人是很容易被蒙蔽的。”
“是!”肖猛连忙的应诺。
“不过现在不管刘文兵是不是,他至少给自己找了一个相当合适的借口。”岳家家主微微一笑。“有老祖宗的袒护,他的确可以用他那被废掉的丹田不断的恶心我们。”
“家主,到底是谁废掉了刘文兵的丹田?”肖猛也对此很是好奇。虽然前任内执事被免职,看上去好像是承担了责任。但肖猛也知道,前任内执事只是恰好在这个关头替他们擦了个屁股而已。
“没有证据之前,每一个人都可能,都是怀疑对象,也包括我!”岳家家主不知是对此真的没有兴趣还是他心里已经有了怀疑对象。“刘文兵说他想要一个说法不是吗?那就给他这个机会,也让老祖宗那边骂不出来!”
“可是商执事那边怕是不会同意吧?”
岳家家主笑着点了点头,“那更好啊,他要折腾让他折腾去,跟我这个家主没有关系。”
“岳穆作为武执事,得武堂者得岳家。历届武执事都应该是家主这边的,可这岳穆好像有点想要打破陈规的意思。之前我就提点过他,可那次废丹的危机好像已经过去了,岳穆跟岳清吾揍得有点近啊!”岳家家主淡淡的说道。
“你给刘文兵创造了一个机会。我们也应该从刘文兵这边得到一个机会。是时候敲打一下岳穆了。”
“家主的意思是让刘文兵回来?”肖猛虽然觉得刘文兵没有嫌疑,但是没有嫌疑跟回来那可是两回事。
“他什么时候离开过?一直就是咱们武堂的弟子,只不过是出去执行任务了吧。”岳家家主笑着说道。“肖猛,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岳清吾此刻也没有睡呢。他肯定也想到要给刘文兵机会。不过刘文兵找的是你,先机就在我们这里,可不能拱手让给岳清吾。”
“我明白了!”
——
坐在舒适的后排真皮座椅的中间,虽然两侧都有一个人,却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
发动机的声音虽然不如跑车的声浪拉风,却也十分的悦耳强劲,从声音就可以听得出来,这还是一新车。
开车的司机技术十分娴熟,换挡衔接的毫无顿挫感,切换油门刹车之间让乘客并没没有被惯性摔得头晕目眩的感觉,必然是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司机。
车窗外,夜景璀璨,美的让人心醉。
刘文兵看着手腕上的闪闪发光,嘴角微微上翘,“经典的东西永远都不会过时,你看它造型一直不变,却一直被市场所追捧。并不华丽的造型,体现出简约大方,没有多余的色彩,却犹如钻石一般的耀眼。手腕轻轻一晃,声音悦耳清脆。”
“喜欢的话,戴着吧!”
“不好吧,公家的东西,我怎么能将国家的财产据为己有呢?就算是你喜欢我,也不能拿公家的东西送给我,拿回去吧!”刘文兵抬起了手,微笑的说道。
林瑜实在的是听不下去了,“我靠,你是第一个让我打开手铐都说的这么动听的,我差点就给你打开了!”
“扫兴!”刘文兵也收起了刚才如此如醉的表情。“我到底犯什么事了?让你林大警官开着警车来抓我,还煞有介事的给我戴上手铐。前后左右还都有警车护航。”
“你说你犯什么事了?没犯事的话,我会闲得慌来抓你?”林瑜才懒得搭理他。
刘文兵耸耸肩,“那可说不定,你为了你的闺蜜抓了我多少次了?一个女人在我面前tuō_guāng衣服洗澡,我都没有报警说她有伤风化。她居然反咬一口,说我偷窥。简直就是过分,害得我丢掉了在军队里的大好前途,要不然我现在估计都是班长了。”
“养猪的班长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吗?”
“养猪怎么了?那也是革命工人好吧?你以为养猪容易吗?我养猪那可是立过功的,师长都夸我养的猪味道好!”
“……”
一左一右把刘文兵夹在重剑的两个警察是强忍着没有笑出来,早就听闻刘文兵此人不简单,今日有幸见到他,那得竖起大拇指,闻名不如见面。坐警车戴手铐都能这般如此如醉,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我懒得跟你逗嘴皮子!岳岩的儿子是不是你杀的?”
“这个问题问的好!”刘文兵点点头。“人都已经死了,是与不是对结果有什么影响吗?我的回答能让他儿子起死回生吗?不能。既然不能,何必追究这没有丝毫意义的事情呢?你们花着纳税人的钱,就应该为纳税人干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
“……”林瑜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大哲学家,我们是警察,我们的职责就是这。”
“那我就帮不了你们了!”刘文兵闭上了眼睛,悠然自得,气定神闲。
“那岳岩的儿子是你打伤的吧?你还废掉了人家的那啥……”
“那啥是什么?”
“就是那个啥啊!”林瑜急了,他就是故意的。
“那个啥又是啥?”刘文兵故意的装不懂。
“命根子!”林瑜咬牙切齿。
“命根子?汉语那可是博大精深,有把身体器官称之为命根子的,有把自己孩子称之为命根子的,有把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