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觉得懦弱成了她逃避问题的最大一个理由,她一直以不打扰自己的幸福为由,任由腾项南用各种方法斩断她所有的问题。
“你想怎么做?”宁雪看着腾项南问他。
“这次我带着你去。”
“恩?”宁雪睁大眼睛。
“恩什么?睡觉,明天我带你去,我们一起面对如何?”腾项南说着抱着宁雪双双躺下去。腾项南的眼底闪着光亮,还有一丝不舍。他轻轻的捋着宁雪的头发,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她知道,担心她难过,可是,现在看来,不让她知道,她更难过。
第二日。
腾项南和宁雪手挽着手,如同恋爱中的青年男女,一起走进一间高级会所。
他们到的时候,柳青青已经到了。腾项南见没有鄂冬的身影,脸色一沉,表现出了不满。
而柳青青扬着脸,骄傲的如公主一般,身着透视装,外面搭着一条皮草披肩,既时尚又高贵。
“青青……”
就在宁雪刚一边开口,一边说着要落座的时候,腾项南拉了拉宁雪,不许她坐,还抢着她的话和柳青青说:“鄂冬呢?”
“他很忙,你们有什么事,和我说。”柳青青抬起眉眼,沉着冷静的一塌糊涂,好像站在她眼前的人真的欠着她很多似的。
“你没资格!”腾项南不屑的看着柳青青,“如果他不来,我们不会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如果你还要去找宁雪,我还会将你送出去,这次不是四年,而是终生。”
腾项南的话说的很平静,但是却很有力度,虽然宁雪在场,但柳青青还是怕了,原来以为宁雪会成为她的护身符,现在看来宁雪完全站在腾项南的一边了。
眼见宁雪是利用不到了,柳青青站起来,冲着宁雪说:“宁雪!我们是闺蜜,你害了玲玲,还想害我不成?你……”
“柳青青!你注意你的措辞,你这样说,我可以告你的,你可能不用出国了,说不定我会给你找一个负责你终生饭费的地方!”
“你威胁我?”柳青青朝腾项南看去,看去的时候,理直气壮,只看了一眼,便心里胆寒。
眼前的男人天生一副煞气,仿若他就是主宰人命运的天神。
宁雪见柳青青害怕腾项南了,拉了一下腾项南的手,示意他不要那么凶,并不是每个生人都能接受他这种态度的。
而腾项南日进斗金,今天还有一个十几亿的大单子等着他去签,把这么重要的失去都托着来处理老婆的事情,而柳青青尽然还和他耍花招,他不当面扇她就不错了。
腾项南拿出电话,对这电话说:“请鄂冬先生上来。”
宁雪和柳青青均愣了一下,不到三分钟时间,门开了,是马科将鄂冬送进来的。鄂冬进来后,马科就出去了。
腾项南这才拥着宁雪落座,他叠起腿来,肆意的将身子靠在沙发后,随意的好像他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那股威严让此地界的温度直线下降,他要告诉这里的人,别把宁雪的宽容当做是懦弱!
“坐下说。”
腾项南简单的三个字后,鄂冬说了一句:“谢谢”坐到了腾项南和宁雪的对面,柳青青这才挨着鄂冬坐下来。
“鄂冬先生,我是宁雪的老公,第一次见面有些唐突的请你来,不会介意吧?”
鄂冬没有说话,但是摇了摇头,表示他不介意。
“好,我们说正题。”腾项南依旧靠在沙发上,将宁雪的手放在自己翘着的二郎腿上,又用自己的双手夹着宁雪的手。目光如霜冻后寒夜的月光,冷清而明亮。
他的双手搓了一下夹在自己双手中宁雪的手,仿若在做给某人看,让对方知道,他们夫妻是多么的恩爱。
“柳青青,听说你想问问韩玲的死。”腾项南做了一些前戏才开口,“韩玲是你和宁雪同学,闺蜜,她跳河自杀了,你的伤心我没看见,但是宁雪伤心我至今难忘。”
说到这里,腾项南感觉宁雪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改为将她搂紧怀中,宁雪挣扎了一下,但没有被腾项南放松的意思,宁雪也只好由着他。
腾项南的话意思就是说,韩玲是自己自杀的,和任何人,尤其他的雪儿无关,而宁雪伤心了,但柳青青伤没伤心,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和他实在是没有关系。
“她当然伤心了,是她……”
“柳青青。”腾项南轻轻的叫了一声柳青青的名字,截断柳青青想说的话,他目光炯炯,放射的冷光,“你说你和韩玲亲,想替她讨一个公道,那么我问你,你是怎么认定韩玲是别人杀的?还是你找到杀韩玲的人了?亦或者,你把那个凶手定到了我们宁雪的身上。”
一边的鄂冬一直目光游离,当腾项南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宁雪,却赶紧离开目光,因为坐在宁雪身边的男人,太强大的气场不由得让他不敢去看宁雪,哪怕一眼。
腾项南目光凛冽,射去对面,音不高,但足够震撼,柳青青想说什么的,嘴角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而是看着宁雪,仿佛就对宁雪说,韩玲就是她让腾项南杀的,现在还来这里演戏,她倒要看看今天她宁雪的男人怎么给自己辩解。
“当年,韩玲的父亲伪造假文件,把很多女学生送去国外读书,最后嫁祸给宁雪的小姨,事发后,韩玲的父亲在监狱里自杀,韩玲其实就是他爸爸的帮手,警察去找她谈话的时候,她害怕了,才投河自尽的!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