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听不进话去了是吗?腾项南将宁雪收拾宁雪最有效的办法就是狠狠的将宁雪压在身下承欢了一番。
结果,苏醒的宁雪死心不改,又来了一遍刚刚的话。
腾项南彻底崩溃。
去问艾丽她背后那个男人是谁,腾项南好为难啊?这怎么问?更何况,这好像也不是他该问的事吧?
可是,宁雪执意要腾项南去,腾项南说:“宁雪,你真的想知道?”
“恩。”宁雪点头。
“我去肯定问不出来,但有一个人肯定能问出来。”
“谁?”
“你!
腾项南第一次嫌弃的瞅了宁雪,第一次没有和宁雪说再见,第一次出门没有和宁雪吻别。
——
乔羽鹤回到家里,在腾项南家,他大声骂了顾语薇,又没给足顾语薇面子,进门先把儿子们教训了后第一时间赶快去给老婆道歉,并且去领罚了。
“语薇,对不起啊,今天骂了你,我说过要无条件宠你的,可是食言了,你打我吧。”乔羽鹤拿起顾语薇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打。
顾语薇将手轻轻的握起来,用力抵抗着乔羽鹤。
“真的生气了?”乔羽鹤心疼着,真的生气了,连打他都放弃了,这是要连他也放弃了吗?“语薇,对不起,不能原谅我吗?”
“我也有错,不该去给我姐添乱,你说的对啊。”顾语薇低声说。
“可是,我说过,要无条件宠你的,不管任何情况都不该吼你的。”乔羽鹤见顾语薇难受,他真的心疼了,将顾语薇搂进怀中紧紧的。
“以观后效,今天不计较你了。“顾语薇给了乔羽鹤一个台阶。
“可是,我计较啊……”
“乔羽鹤!有完没完!说不计较了,你还计较什么劲?!烦不烦?”顾语薇恼了。
乔羽鹤捧起顾语薇的脸,吻上她的唇,这样把气撒出来多好,他就是不想看她有气憋在心里难受的样子。
顾语薇流着眼泪,伸手环上乔羽鹤的脖子,躲掉那四年多可惜啊,不但自己带着儿子受了那么多罪,还让乔羽鹤要背一辈子这样的负累。
可在乔羽鹤看来,他从不认为顾语薇是自己的负累,即便是负累,也是甜蜜的负累,这样的甜蜜他想拥有这辈子、下辈子、永生永世,只是如果甜蜜之间还有来生,他想在人海中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再也不放手,四年,四个小时,四分钟四秒钟都不要浪费掉。
而且每一秒都不舍得她有半点的难过。每当他想起顾语薇临盆那天,被他遇到的场面,他就心疼不已。骄傲的顾语薇恨他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而那天她害怕的伸出手求他救她,顾语薇当时那个求乞害怕的眼神,无论他们现在多么的恩爱,他都一直铭记在心,他告诫自己,无论生活多么美,都不可以忘记。
这些他从未对顾语薇说,他一辈子也不会说,也许有一天儿子们也做了父亲的时候,他会把这件事告诉儿子们,让儿子们去体会一下顾语薇为了他们两个小东西所受过的苦,不过现在他不会说,因为那两个淘气包根本不能理解。
“不许哭,我们在一起多幸福啊,不能哭。”
“恩。”顾语薇使劲的点头,主动把嘴凑上去,主动去吻乔羽鹤,然后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倾听他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乔羽鹤抱着他,欣慰的同时却忧伤着,他只希望她傻傻的幸福着,不想让她承载着更多心情的负担,哪怕是感动,他只想让怀里的女人纯粹的幸福着。
“语薇,我们是夫妻,还计较什么呢?我对你好是应该的,你要爱我,就要幸福的淋漓尽致。”
“恩,我会……做到。”顾语薇哽咽了后抹了眼泪,脸上残留着眼泪却笑着说:“你必须宠我一辈子,不许嫌弃我的无理取闹。”
“你哪里有无理取闹?都是我做的太不对了。”乔羽鹤一个公主抱,将她的工作抱回卧室,双双坠入爱河共浴……
——
被乔顾和乔锬至酥后,腾项南再也不敢惹乔羽鹤家的那两个“小”人和女人了,拒心里百多不待见,但表面上再没敢给过嫌弃的眼神和半句挖苦讽刺的话w疃啾澈舐罴妇洌还是关上门骂的?
樊奕菱也在腾家渐渐地好起来,最起码赶走出卧室,敢抬起头和人打招呼了,一新和一帆那次后对樊奕菱不敢大声说话了,怕惊了人家那脆弱的小心脏,又招来全家人教育和打骂。
但是,服软和认命从来不是一新和一帆的性格,人前不敢,不代表人后就会让樊奕菱好过。
她们两可是正义和快乐的使者,但这个使者可不是慈悲心肠,她们见到那种不珍惜快乐、随便把快乐践踏的人,是要严惩的。
尤其那种在她们面前摆出千古奇冤模样的人,她们是不会手软对待的!就比如她们家里空降来的这位哭哭啼啼的黛玉姐姐。
樊奕菱看见的是一新和一帆的友好,她纯粹没想到一新和一帆会是双面人,会人前一套,背后又一套,尤其是一新小童鞋。所以,她记着宁雪的话,不去计较一新和一帆了,想着和她们和好。
毕竟她还比这两孩子还大五岁呢,再斤斤计较,就显得自己小气了。
这天,一新在客厅里看电视,茶几上摆满了零食、饮料,她架着二郎腿看电视看得笑的乐翻天。
阳阳为了让一新不再欺负樊奕菱,也讨好她,要什么给买什么,简直都快成了爹了。一新说要吃冰激凌,让阳阳去买,阳阳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