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洒在莱茵城城主府的湖心闲亭内,此时邝杰正使用风箱默默地炼着丹药。
距离上次与月颖飘风的谈话已过去一周时间,在此期间,邝杰除了每天都参与战斗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炼制丹药上。
“你居然会炼药,你是灵丹师吗?”泯龙今天回城主府的时间有点早,他看见了正在炼药的邝杰。
一起回来的还有云方,他坐到了邝杰对面,眼神柔和地看着邝杰,说:“不要看他年纪小,他会不少东西,包括炼药和铸造。”
“真羡慕你有个这么天才的侄子。”泯龙坐到云方旁边说。
“这没什么好羡慕的。”云方摇头,他想起了云玲,云玲告别那一天,他在他妻子的牌位前跪了一整天,他觉得生活失去了色彩,这时候,那个孩子出现在了身边,他羸弱的模样让他感到了一份责任,一份守护的责任,他觉得如果这样的孩子自己都不能保护的话如何做一个好父亲,下一次见到云玲时如何有底气跟女儿说自己是一个好父亲。所以他决定和这个男孩一起活下去,活到能再次见到自己的女儿。
“话说,邝杰在炼什么药啊?”泯龙盯着一脸专注的邝杰,好奇地问。
“这你得问他本人。”云方耸耸肩,表示并不知情。
“噗……”邝杰手上的火焰猛一阵沸腾,火焰中的药草一下被烧成灰烬,邝杰轻轻摇头,这颗丹药算是炼制失败了。他看着桌上那个玉瓶,里面已经有五十粒左右的绿色丹药,这些是近三天的成果,还有一瓶绿色丹药则被放在器界。
邝杰叹口气,看向泯龙,说:“这种丹药主要由魂幽草炼制而成,可以抑制一些魔兽的成长,是一种赤级丹药,名为锢兽丹。”
“抑制魔兽成长?你还想管那两个妓女的事啊?”泯龙平淡地说。
邝杰皱眉,淡淡地说:“是我害她们被寄生的,我觉得我有责任去帮她们。”
“她们自己都拒绝了吧。”云方说。
邝杰轻声回答道:“相信我,就这两天,她们会来找我的。”
“被士兵们称为杀人小狂魔的你难道还放不下两个女人?”泯龙轻率地说。
“我也不喜欢我这种放不下的性格。”邝杰回答。
“这性格挺好的。”云方笑着点头,说,“泯龙,他有他的取舍,我们还是不要管他了。”
“你是不是太放纵他了啊?”
邝杰看了看云方和泯龙,轻轻摇头,有继续专心炼制他的锢兽丹。
……
两天后,凌晨,天还蒙蒙亮,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月颖和飘风已经在东门下徘徊不去,四处张望着,像是在等待谁,又像是怕被谁发现。
少顷,两条壮硕人影从远处走来,怒气冲冲的样子,像是两条被激怒的野狗。
月颖和飘风刚看见那两条野狗便吓得惊慌失措,慌乱中,她们躲到了旁边的大树下,气都不敢喘。
“那两个sāo_huò去哪了?”两条壮硕人影站在城门下,怒目圆瞪地张望。
“她们居然敢逃跑,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别让我们抓到,否则绝对扒下她们的皮。”
“对,玩弄一番后就把她们的皮扒了。”
或许是天还没亮的缘故,两条壮硕人影并没有发现月颖和飘风,站了一会儿,他们便离开了。
“呼,好险。”许久后,月颖拍拍胸脯,舒了口气说。
“要是让刘姐抓回去的话,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我们。”飘风也是松了口气,像是劫后余生。
“怡春居是再也回不去了,只希望云少爷可以帮得了我们。”月颖到现在居然都不知道邝杰姓什么。
“回去或许只是个死字,那还不如拼一把,把赌注押到云少爷身上。”飘风说。
“啊!头又痛了……”
……
朝阳的光总是准时照耀莱茵城,同样准时的还有那一大一小的人影,朝霞照耀下,他们的身影显得有点朦胧。
“少爷,救救我们。”月颖和飘风像是见到救星般小跑到邝杰身边。
看着身边两位哀求自己的女子,邝杰深吸口气,目光转向云方。只见云方轻轻点头,示意邝杰放手去做。
见得云方点头,邝杰这才拉起月颖和飘风的手,向着北城门的方向走去。
月颖和飘风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矮半个身子的孩子,心安的感觉居然从心底冒了出来,真心搞不懂这个孩子为什么有这么大魔力。
“可以跟我说下你们这几天的经历吗?”邝杰一边走,一边问。
月颖和飘风对视一眼,点点头,飘风说:“被寄生之后,我们再也不能进行服务了,因此,我们在怡春居的地位一落千丈。”
月颖叹口气,说:“本来我们两个是怡春居的头牌,接受着那里所有女性的艳羡目光,我们的待遇也是最好的。但,这几天,我们成了丫鬟,干着粗活,被虐待着。”
飘风摸摸自己的头,有点头痛,强忍着痛楚,接过话头,说:“这些我们都能忍受,因为我们曾经也是从丫鬟过来的。但有一点我们不能忍受,我们每天都会遭到别人的毒打,身上布满着伤痕,而以前那些一起工作的所谓的好姐妹在我们被虐待时总会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看着,连帮我们说句好话都没有,只是一味只知道看着,我们被打完后还要来嘲讽我们,这使得我们很难受,像是被千万把刀刺着心脏,痛苦又无从倾诉。”
“这几天我们像是呆在了炼狱,受到折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