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昆宗的东西方护法贺山和飞虹在张小狂身前落身站定,石厚荣只能收起法力。
在这两个人面前若是来硬的,他们只能自讨苦吃,虽然石厚荣觉得在张小狂面前来硬的也有同样的可能性,但他至少敢于赌一把,毕竟张小狂展现出来的修为境界还不能令他产生忌惮。
“两位,你们身为云昆宗的强者,这样做,难道不怕被天下修行界所唾弃吗?”石厚荣说道。
贺山一愣,道:“唾弃?他们为什么要唾弃我们?”
飞虹柔媚的眼神,扫视一眼周遭的诸多各派人士,说道:“难道天下间的修行人士,已经到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境地,都要听从你石掌门的号令,所以我们阻止你滥杀无辜,他们就要唾弃我们吗?”
石厚荣都快要气死了,但是他必须压抑自己的气愤,强行一笑,道:“飞虹长老说笑了,我之所以对张小狂愤恨不已,其一是因为这个张小狂无缘无故诛灭灵幻世家,这种残暴的行径,天下又有谁可以接受!其二是因为他建立的这个所谓狂门,占据了我世交好友的地界,所以我实在不能忍受!”
张小狂听到他又开始胡说八道了,一股怒火顿时无法压抑,他最恨颠倒是非的人了,所以当即便想要动手宰了他,却被贺山拦阻下来。
“不可冲动,一个门派势力要想生存下去,仅仅凭借力量是不行的,还必须在道义上占得住脚!”
贺山低声劝了张小狂一声,有对石厚荣说道:“石掌门,这仅仅是你的一面之词,我听说,正你是带领着你身边的那两个小门派的人还有那个已经被灭门的灵幻世家,将烈虎门从这里铲除掉的,你又如何解释这一种传言呢?”
石厚荣冷笑一声,道:“这种传言贺长老怎么能信,当年的烈虎门,声威显赫,岂是我天罗门可以对付得了的,再说了,就在烈虎门被灭门的前两天,诸多门派都曾来烈虎门赴宴,所以烈虎门的覆灭一定是一场突发的变故!”
贺山道:“请问石掌门,那一场宴请,都有谁参加了,反正我云昆宗是没有人参加,也从来都不相信那一场什么宴请真是存在过!”
他说着,目光向着在场诸多门派中人扫去,问道:“诸位,你们的门派可有参加那一场宴请吗?”
在场的诸人,都摇了摇头,曹逸贤说道:“我们只是听说过那样一场常宴请,却并没有参与,虽然当时我们也收到了请柬,但是请柬到了我太清宗时,离宴席之期便只剩下一天,所以我们是无法赶来赴宴的。”
贺山哈哈大笑道:“不错,也是巧的很,我们云昆宗收到喜帖之时,也是次日便要举办宴席,无论我们如何赶路都决不可能赶上那场宴席,所以我当时便觉得烈虎门这样的宴请实在是毫无诚意,但是我云昆宗的地使者曹破,当即便觉得此事不会是这么简单,果然只过了两天,便传来烈虎门被覆灭的消息!”
贺山忽然将目光转向了石厚荣,接着说道:“石掌门,你还真是用心叵测呀,可惜你的小伎俩,实在是瞒不过天下人,后来我与诸多门派都曾议论过此事,大家都觉得很蹊跷!”
石厚荣的脸色这时却依旧很平静,缓缓说道:“贺长老,暂且不论烈虎门的那场宴请是否具有诚意,也不论诸多门派能不能赶来赴宴,那场宴请的蹊跷是天下的共识,但你将这件事的罪责强行推到我的头上,是不是就有些过分了!”
贺山道:“老夫我并不觉得过分,因为我早已了解过,真正参加了那场宴请的人,并没有多少大门派人士,全都是一些籍籍无名的鼠辈而已,有些鼠辈距离这北嚣山何止万里之遥,但是他们却还是赶到了,这是为什么?你以为天下修行界没有考量过这个原因吗?”
石厚荣道:“贺长老以为是为什么?”
贺山道:“因为那一次的宴请,本就不希望有大门派的人参加,目的恐怕是为了掩饰什么,而其中参与那次宴席的宗门势力中,最大的也不过是你北罗门、赤骨堡和焚邪谷以及灵幻世家而已,当初我无法理解为什么会这样,直到我在武玄宗共观天陨青芒时,听到了一个说法,这才真正领会了这一切!”
贺山转头望向张小狂,接着道:“当时,我才得知,这位张小狂便是张广昊的儿子,他是在烈虎门遭受灭门之际,侥幸逃出去的,而正因为他们逃了出去,才证实了诛灭烈虎门的正是你北罗门、焚邪谷、赤骨堡和灵幻世家!”
这话出口周围诸多门派中人皆是一阵惊骇。
连立身在石厚荣身侧的赤骨堡中人和焚邪谷中人,都感到了不自在,但石厚荣却依旧在强做镇定。
“贺长老如此冤枉我们,居心何在?”石厚荣说道:“难道小门派赴宴,就不能证明那次宴会的存在了吗?难带非得像云昆、太青这样的门派到场,才可以证明那次宴会是真实的,你们一旦不到场,一切便都是假的?”
贺山只是怀疑那一程宴会的存在,却从来无法确定,加上他更加相信张小狂和熊铁,所以才做出这样的判断,如今石厚荣这样发问,他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飞虹长老,这时立刻说道:“石掌门总是强调那一场宴请实在是有些奇怪,这么两个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你为什么就视而不见呢?他们一个是张天成的儿子,一个是张广昊的徒弟,他们亲口指证你们就是残害烈虎门的元凶,你有作何解释?”
石厚荣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