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鼓楼社区一直到钟鼓楼这条路,看到的不是幽静诗意结合的街道,从破烂的街道中走到钟鼓楼,才发现钟鼓楼早被烧毁,已成为废墟,好像一个落魄无家可归的姑娘穿着破烂衣服垂头丧气走着一样,少了一些意思。
什么远处的青原山依然翠绿清幽?什么近处的钟鼓楼似乎还在萦廻那悠扬的晚钟?还有白鹭洲书院“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清”的朗朗读书声延续也显得多么的苍白,“春水引行舟,桃花夹岸流,沙明群鹭白,雨过万峰幽”的美景仿佛有点格格不入。
何知行此刻真的有点怀疑,挫败荒凉的景象上演,早在三零年,老彭与曾山指挥红一方面军九次打吉安,江河里牺牲的红军战士无数,可以说那个惨烈,正因为没有度江之桥而显得战事激烈,到风云变幻又归**现在管辖,也就到现在才过了三年期间,现在是三四年。
想要从河东到河西买菜的农民需要搭乘破旧的轮渡或只能载几个人的小舢舨,在古榕树码头乘过轮渡,就这简单的运输交通工具,当时的街道狭小肮脏,沿江一排低矮的木板店铺随处可见,显示到当时的旧没败堪,不胜嘘嘘。
何知行沿着江边街道一直走,在古榕树码头这边,随着那些乘船过渡来到西岸的人流跟着走,再次进入城内街道,往北转沿着北门街街道那边一直走,问了哪里有寺庙之后,一直往铁佛寺的方向行去。
期间,也没有看见让何知行眼前一亮的气质美女,或者能够触动他心弦的美女,有的只是凡夫俗胎或者随波逐流又或是嫁作他人妇之类的美女,显然不合何知行的审美标准。
带着矛盾的心情就入了马前铺路,街道路很窄,街道幽暗深静,偶尔有孩童嬉笑奔腾在你身边晃过,玩耍着追逐着远去,还有一些大妈姑娘等来来往往,走在这幽暗深静的街道里也不显得寂寞。
一入路口,映入眼帘的是年龄不相当、风格不匹配的高矮瓦房,似“老夫少妻”或“老妇少夫”相拥而座,极不协调。那菜园、那杂物,令人难以想像,何知行首次感觉到有点意思。
就要体会这种怪异!
年代已久的房子,人类的确伟大,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可以发挥或运用至极。巧妙地搭配住人,杂乱无章中又有一丝丝凄然**,摆布显得零乱、无章法,东、西、南、北朝向都有,只要有一丁点空儿,就百分之百的利用。沿街,用砖或砌或垒,圈成个独门独院,可谓“风景独好”。
夹缝中生存的老门残墙,让何知行看到更感觉有意思,拥挤而落魄的房子,别楼亭阁自有胜天,小巷,零乱、残破,还有一线天似的街巷某处,偶尔亮光处便是百年老宅那华丽和沉淀的蕴含还依稀在。
何知行来到街道里面的一棵大树下旁边,停下。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的身影,这个美女穿着灰白色粗布衣裙,白色蓝花胸侧搭扣传统老式长袖妇女民国时尚衣裳,红绳扎着头发别再胸前,这个女子也就二十岁上下的样子。
长得清纯艳丽,小酒窝,瓜子脸,美丽动人的眼睛闪耀不已,此刻她拿着香烛拜祭供品水果等进入了倚树而立的“天地土公庙”中。
一个小小的落树旁而搭建的简陋屋棚瓦砾小庙,小庙小门入内摆设有佛龛泥塑或者瓷塑,摆着土地公塑像或者其他不知名的佛龛尊者摩尼之像。
塑像坐台旁侧或者下方都设有案台或者香炉,作为放置祭品酒水或者烧香拜祭供用,何知行跟随那美丽的女子后边,没发出声音。
那女子好像也没发现他的跟来,只见她用完美翘滑曲线的臀部对着他,何知行难免尴尬,这么狭窄的庙堂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何知行此时已靠在并不太稳的木板门侧里边,只要他一退,那块木板门绝对会往外倾倒,美女犹自不觉地忙碌着摆放祭品,上酒,上香拜祭。
心诚则灵像个诚实的信徒一样,烧完香烧纸然后拜叩,这是传统有求必应的一种模式,人,有所求,便有所行。虽然有时,行的形式不一定很美、很雅,但是,只要是出于人的本性且发至于内心,所求的,一定是美的、雅的。
千古以来人们便求神拜佛的一种形式,对于灵不灵念都说靠的是诚心,或许人们对于美好的一种寄托,一种求神保佑的心灵经久不衰,造就了这种文化形式。
何知行看得这位姑娘拜祭得这么认真,不便打扰,也跟随者点燃了一扎香上去当作对于神佛的尊敬,只听旁边那姑娘念念有词地说着“土地公公,求您保佑晓静一家人平安,保佑我哥在老城区治卫团平安,保佑保佑。。。”
何知行默默地跟随着拜祭匍匐双手合什,在旁边看着,不愿打破这种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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