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群散去,我早已汗流浃背,衣服如同被水浇过,不过欣慰的是所有东西卖的是一干二净,可以收拾一下回去休息了,晚上看情况再出来。
有的人临走时还在问,这两位美女是不是经常在这,说以后会天天来光顾的,其中不乏未成年,甚至是上了年纪的大爷,老不正经。
真是好色之辈,不分老幼啊。狂汗!!!
“乘风。”苏美怡巧笑嫣然的望着我,眼神里似乎另有内涵。
“啊?”
我正高兴的在点钱,没注意是谁叫我。
“原来你叫乘风,嗯,很有个性的名字,姓什么呢?张?”
“不是。”
“王?”
“不是。”
“李?”
“都不是,好了,你也别费力猜了。我叫崔易乘风。”
“早点说不就好了嘛,一个大男人让人家如此多娇的小女子追着问你几次,搞得人家多难为情嘛!”
苏美怡说完还故意做出一副娇羞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不偿命。
我是个男人,当然不会介意,而且面对如此美女,还有一种享受的美感。
但是在马晓玲这个美女的眼里苏美怡的娇羞就变成了做作,狐狸精,勾引,浪荡……一系列不好的词语都冒了出来。
苏美怡看着怒火中烧的马晓玲,狡黠一笑,不予理之。反而欺身我跟前说道:“乘风哥,你看人家出来的急,身上没带现金,只能发“哦,可以,你等一下。”
苏美怡不忘嘴角上扬,冲马晓玲得意的挑了一下眉,那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你!”马晓玲恨不得上去把那丫的手机摔个稀巴烂。
“乘风哥,你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吗,她是想借此知道你的“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我收到苏美怡的红包后,出于礼貌的说道:“苏小姐,饭也吃了,单也买了,如果没事,是不是麻烦你让一下,我要收拾东西回家了。”
“等一下!”
寻声望去,三个年约十几二十来岁的非主流走了过来。一看三人的造型就知道是不良青年,地痞混混,头发有黄有紫,为首的耳朵上居然打了一排耳钉,他也真不怕折寿。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先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来,再做决定。
那三人中为首的耳钉男,拿着一个纸碗在我面前一扔:“这是你卖的酸辣粉吧?”
“不确定。”
后面那个黄毛一脸怒火道:“你说什么?我妹妹买了一碗酸辣粉吃完过了一会就开始拉肚子,现在还在厕所蹲着呢,你说怎么办吧?”
俗话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不又来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妇女,隔着还有八丈远就扯着嗓门开始叫唤了:“卖酸辣粉的,你也太缺德了吧,为了挣钱就不管别人的死活了吗?我儿子吃了你的酸辣粉就开始拉稀,现在蹲在厕所都不肯出来了。你说是让我们打电话向工商局告你,还是你赔点医药费了事?”
我还没说话,旁边这位美女同学马晓玲已经气愤不已,路见不平她一声吼:“喂!你们几个是商量好故意来闹事的吗?”
那妇女一听就火更大了,扠着腰威胁道:“小姑娘,这没你事,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掺和进来,否则惹火上身,后悔可没地哭去。”
“我靠!小子,艳福不浅呐,左拥右抱都是女神啊!”
紫毛的男子边说边色眯眯的在马晓玲和苏美怡身上瞟来瞟去。
不知什么时候,苏美怡的手上多了一把窄刀,冷眉横言:“你再看,信不信老娘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说着还对着那紫毛的眼睛恶狠狠的比划了两下,吓得那家伙浑身一个激灵,浑身直冒冷汗,这女神太狂野太可怕了!
“喂,小子,你是不是个爷们,自己干的事让两个女人挡在前面,我都替你感到害臊。”
“就是,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别让人瞧不起!”那女人也跟着一搭一唱的。
我已经可以肯定这是有人预谋好的,故意来找事的,既然如此那就陪他们玩玩,直到那个幕后主谋跳出来。
我慢慢的走到前面,非常淡定的道:“如果是我干的事,我自然会承认。但如果是某些人栽赃陷害,想恶意中伤,我也绝不会就此罢休!”
“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事你要么赔偿医药费,要么就滚蛋,以后不许在这摆摊了,听到了没。?”
那耳钉男经常干这种事,一副嚣张跋扈,恶贯满盈的样子,一般人绝对会被吓得破财免灾。不过今天,他欺负的对象不是一般人,也注定了他的悲剧!
我不生气也不激动,只是轻蔑冷笑道:“听着,你们口中所说之事是真是假,自己心知肚明,马上给我滚回去,叫指使你们的幕后主谋自己滚过来见我,告诉他,想和我玩孙子兵法,他还差的远,劝他还是来和我直接打一架痛快点。好了,和几个喽啰浪费了不少口水也饿了,该回家吃饭了。晓玲,咱们回家吧。”
“好,我也饿了,呵呵。”马晓玲笑嘻嘻的帮着收拾起东西来。
“想走?你小子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给我打。”耳钉男说着三人已经将我围在了中间。
话说我自那晚达到二重天的境界后,还没有与人动过手,没想到第一次打架居然只是几个普通人,这让我有点兴趣索然。不过苍蝇再小,你若不赶走它也是很烦人的,还是解决了清静些。
三个混混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