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沸!陈……大将军!”杜云千看着长长的军棍和强壮的行刑士兵,不由起了身鸡皮疙瘩,“大将军饶命啊!”
“饶命!”前脚已经迈入营房的陈沸突然顿下步子,“你不是养了个小白脸吗?让他替你扛了,二百军棍!”
转眼间,炎魔被压上了刑具,二把长长的军棍不断落在他身上。
炎魔身上本就有伤,没多久鲜血便染红了衣裳。
杜云千站在陈沸的营帐里,苦苦哀求:“毛球他有伤,真的不能打啊!”
“要么打他,要么就打你,自己选!”陈沸的脸上冰冷异常。
“打打打……打毛球!大将军,你可不可以下令轻点打,就打五十板子,一百个也行!”
“来人,将杜副将拖出去,一起打!”
杜云千:“大将军,我对你忠心耿耿啊!”
陈沸走上前,愤怒地看着杜云千:“狗无良、狗吃屎、钻狗洞……杜副将的绝活啊?”
杜云千泪如泉涌:“大将军,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该在西山找暗道的,更不该带你入蛇穴,还不该……不该让人去敌营挖狗洞!”您身残那档子事,真不是我故意的!
“本将军念你女儿身,不打、不杀,留着慢慢折磨!”陈沸说罢,令人将杜云千赶了出去。
她失落的站在营账外,看着军棍一下接一下落在炎魔身上,心里焦急如焚。
炎魔的后背皮开肉绽,新伤旧伤一起暴露出来,她再也忍不住心头的绝望,猛地扑过去护着他身上。
“杜副将,你做什么?”行刑的士兵傻眼了。
陈沸的声音从营内里传来:“停下来做什么,继续给我打!”
“报告大将军,杜副将她……您……自己看!”
营帐中的人冷笑了声,下令继续打。
这一次,军棍声明显小了,但惨叫声却一浪高过一浪。
炎魔:“杜云千,你特么给我让开!主上代受你喊个屁啊!”
杜云千的惨叫声猛地停下,这才发现自己真的不疼!
“你本就有伤,二百军棍真的会死!我可以没灵宠,但不能没坐骑,不能没仆从!”她说着咬破自己手指,“不是血契吗?主子替你受一次!我——杜云千,今日要保灵宠炎魔一命,替他分担一百军棍!”
“杜云千,你特么疯了?一百军棍,你会没命的!”
“那那那……五十军棍!仅此一次!当然,日后屁股上不能留疤,若是有疤,还是落在灵宠毛球身上!”
“杜云千——”
某人一口鲜血吐出来,气晕了!
二人被打完后,被士兵抬会营帐,杜云千趴在床上喊了一夜,炎魔直到第二日下午还未醒来。
“杜副将,这是大将军赏的药,咱们军营里现在没有女人,您自己想办法抹上!”士兵颤巍巍地将药放在床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杜云千抓起那瓶药水,狠狠骂道:“陈沸陈沸,果然狼心狗肺,瞎狗乱吠!”
“是谁在骂本将军?”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杜云千心里一颤,急忙从床上爬起。
“啊——”
动作之快,扯到了伤处,她一个不慎从床上跌落,正好摔上了血肉模糊的屁股。
陈沸盯着狼狈不堪的杜云千,唇角渐渐勾起。
裹上碧凝披风,杜云千扶着床缓缓站起,迎接已经高坐在椅子上的陈沸。
“杜副将军不必多礼,过来,坐到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