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秋,卫国公浔长风的独子,由于生性不服管教,半年前被送往各处修真府邸学习,但均因不思上进而被接连遣回,随着这次被若水剑派扫地出门,他已被踢出第六个山门了。本站最新网址请收藏
昨天晚膳时间,浔长风正赶着最近没有听到什么浔秋被谴的消息而乐呵,紧接着便收到若水剑派的传信,至于信的内容,不用讲他也明白,无非是贵公子生性活泼好动,自由不羁而不受道规约束,与修炼无缘,望另寻高就云云。
按照以往的惯例,接到这个消息后,浔长风第一时间通知下人看好府中钱财,谁知仍被这混小子得手,一夜之间,又是两千五百亩良田打了水漂。
“不要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所做的那些荒唐事!”
“年轻人可以犯错,但一定要知道悔改。”
“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的孩子像你这么大,都已经……”
……
浔长风一手捏着若水剑派寄来的信函,苦口婆心地劝导,来来回回地在厅堂里转,说得自己口干舌燥,直到听见轻微鼾声才止住嘴巴。
躬下身子,浔长风有些疑惑地贴近浔秋的脸蛋,顿时气得吐血,自己这么不厌其烦的说理,唠唠叨叨的像个街巷妇人,这小混蛋竟然听得睡着了。
啪!
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翻腾的怒气,浔长风扬起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同时在浔秋的耳边大声喊道。
“浔秋!!!”
被一巴掌打醒,浔秋颤颤巍巍险些掀翻在地,他努力地跪正身子,狠狠地白了老爹一眼,使劲揉揉眼睛,一脸抱怨。
“混蛋!我方才叫你没有听到?!”浔秋被打了一巴掌后仍是一副刀枪不入的模样,浔长风更加烦躁。
“嘿嘿,我说这位大叔,原来您也知道我的宝号啊?”见老爹问起来没完没了,浔秋扯着嗓子,干笑两声,阴阳怪气地回答。
啪!浔长风也不愿多说废话,手起就是一巴掌。
“打吧,等娘回来,我打你呀。”浔秋还是一脸的满不在乎,得意地点头,阴笑道,旋即意识到自己讲错话,急忙改口:“是她打你呀。”
啪!
“还打?!”
啪!
“唔……”
“快点说,你到底在若水剑派干了什么荒唐事?”浔长风揉揉自己的手掌,这几巴掌打下来,自己的手掌都有些酸痛。
“若水剑派是什么?赌钱的还是泡妞的?呵呵,好像没有听说过耶。”
浔秋大眼睛眨巴眨巴,完全装出一副无知少年的模样。
呼…一掌扑空!
“嘿嘿,这回闪过去了。”
“你再闪!”
咚!
浔秋向后猛地侧身,躲过老爹的一掌,却不料被浔长风一脚赶上来,直接踢了个骨碌。
“还想再挨打是不是?”
浔长风一步赶上去,挥起巴掌便欲再打过去。
“好好,我说。”
浔秋两手挡在脑袋前连连讨饶,见浔长风重新回到座位上坐好,自己才慢慢抬起头,没好气地瞪着老爹,嘴里不住地小声嘀咕。
“这老混蛋下手真狠。”
“快说!”浔长风觉得自己耐心快要用尽了。
“也没什么啦,就是那天我去后山晨练,以便于将来学好本事为咱们浔家建立功勋,毕竟咱也算是个积极上进的有为青年,况且@¥@*”
“说重点!”
“重点?”浔秋听罢一愣,旋即有些难为情地说:“呵呵,不过是完这些,浔秋自顾自的干笑,环视一圈,见老爹和老管家均一脸不善,挠了挠头,一脸无奈地道,“好像不好笑哦。”
“为什么偷看师姐洗澡?”浔长风看着儿子自娱自乐,自己咬着牙,恨恨地问,张牙舞爪的神态,恨不得一口把浔秋吞进肚里。
“偷看师姐洗澡当然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再说若是师兄洗澡,也没有偷看的必要啊。”浔秋扯了扯嘴,条件反射地嘀咕,随即见老爹面色骤变,又急忙改口,“不是,确实是赶巧,我想一定是师姐看中了本少爷的一身美色,算准我要打那走过,故意色诱于我,对!应该就是这样子。”
“那为什么要偷人家衣服?!”
“那…这…那是因为我见师姐衣服破了,想帮她补补嘛。”浔秋支支吾吾半天才想到理由,“助人为乐是您教育我的,儿子一直谨记在心,并以此为准绳,时刻规范着自己的言行,并将其运用*@”
“够了!”
浔长风气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两腮鼓鼓的,这小混蛋在自己眼前出现一天,最起码自己要少活一年。
“从今天起,你的一切与浔家无关,今晚就给我搬出去,什么时候突破炼体境,什么时候准你回来!”浔长风一怒之下开口划清界限,浔家偌大基业,即便是日后转归他人,他也不允许被眼前这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败光。
听到老爹要与自己划清界限,浔秋急忙站起身拉住浔长风的袖口,“爹您别急,我这次去若水剑派并非一无所获,我虽然没有学到招式,但自创了一招,虽然仅仅展现了我九牛之一毛的过人天赋,但却可以对付几乎全天下的人。”
有些厌恶的将浔秋推开,浔长风不愿意听他胡言乱语,转身向内堂走去。
“爹,您这次一定要信我!”见老爹不摆自己,浔秋扯着嗓子喊道,旋即眼珠一转,一路小跑过去,旋即大吼一声。
“春风拂面掌!”
一掌探出,浔秋冲着浔长风一抖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