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吟看着船向水中沉下去,却不见阮红木还有喜帘出来,于是急着对楚言翊说:“红木还有喜帘都还在里面,快去救她们啊!”
花念吟说的,楚言翊当然知道,可是却没有听她的返回去救人,而是一直飞向岸边。
看楚言翊丝毫没有想要返回去救人的打算,花念吟对楚言翊歇斯底里地大吼:“快去救她们啊!”
对于花念吟的焦急,楚言翊依然无动于衷,花念吟是在没有办法,便转过头,一口咬在了楚言翊的肩膀上。
楚言翊吃疼地皱眉,却依然没有松开搂着花念吟的手。
大雨无情地打在他们身上,没有丝毫减小的意思。
等楚言翊将花念吟带到了岸边放下之后,花念吟立刻转过头去看那沉下的船,可水流是如此的湍急,早已不见了船的踪影,更别说落水的人的影子了。
花念吟失魂落魄地看着这依然奔腾的黄河之水,雨水打在她身上早已失去了感觉。
当年她好不容易求楚言翊把阮红木从那群狗官兵的手中救下,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以来,她已经把阮红木当做了至亲姐妹,若是阮红木因此溺水身亡,让她如何向死去的阮母交待!
花念吟回过头,发现楚言翊不但没有担心河中被淹没的人,反而一直朝身后的树林张望,她真想不透楚言翊为何会如此冷血。
好,就算阮红木与他无亲无故,但是喜帘呢,喜帘可是他的手下,难道在他的眼中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为什么你不去救她们。”花念吟冷冷地看向楚言翊,面无表情地开口。
“我只有一个人,若我救了她们,你认为你还会在这里吗?”楚言翊无视花念吟语气中的指责,很平淡地回答。
“以你的武功,一定是可以的。”
花念吟的话,让楚言翊冷笑,“你太看得起我了,将她们从水中捞起来并非难事,但是要想将她们安全带上岸,我自认为我还没有这个本事。”
“那你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河水冲走吗!”花念吟怒视着楚言翊大吼。
“你也说只是被水冲走。”楚言翊好像找到了山中可以行走的路,于是只丢下一句,“若喜帘连从河中救下一个人的本事都没有,那也不配做我的手下。”
虽然楚言翊的话依然是那也冷酷无情,但是却告诉了花念吟一个信息,那边是他相信喜帘可以自保,而且不仅仅是自保,甚至可以救下阮红木。
花念吟知道喜帘是有武功的,但她从来都没有见识过喜帘的武功,所以提起的心也不敢放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湍急的河水,最终抱着最好的希望,转身回头,见楚言翊已经走了走一段距离了,便跟了上去。
雨还在下着,让本就不平坦的山路更显崎岖。
花念吟的浑身已经湿透,穿着这古代的布鞋走在山路上更是难受,大雨模糊了视线,不小心脚下一滑,便欲朝山路上摔下,她急忙抓住了路边的野草,这才稳住了步伐。
花念吟对楚言翊心中有气,所以不论这山路多么难走,都不曾开口向他求助。
而楚言翊回过身来,看着走得十分艰难的花念吟,她脸上的倔强他看在眼底,知道她的心中所想,既然她不开口,那他也不想自讨没趣。
大雨一直在下,山的小路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后地走着,男子脸上冷峻,女子亦是面无表情。
花念吟之前被大下悬崖的内伤还没有好,再加上这段时间的舟车劳顿更是让她的身体疲惫不堪。如今又是被雨水淋着,身上的寒冷终于让花念吟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似如轻烟般朝地上昏倒过去。
楚言翊走了一段路之后,才发现身后的人已经不见,于是回身,朝走过的路走回去,看见昏倒在路上的花念吟。
他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看见她的脸色苍白,双唇发紫,于是便伸手将她抱起,然后去寻找可以避雨的地方。
楚言翊看着怀中双目紧闭的女子,即使是在昏迷中,也可以看出她眉目间的傲气,他想起初次见到她时,首先是被她的容颜惊住,后来看着她仅用三言两语就将那些路人对她信服,这样的女子,是他所需要的,但这样的女子,偏偏也是最不好控制的。
所以在她求自己救她时,他便趁势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说他是玉宫的女子,玉宫如今已经不复存在,无法查清她的所言是否属实。
是,他也想过,若是让这样的女子进了宫,要是自己控制不住她,那对自己不仅没有好处,反而会乱了自己的计划。
楚言翊走了很久,终于来到了一间破旧废弃了的山神庙,他抱着花念吟走了进去,将她放在一堆干的稻草上,然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喂入了花念吟的口中。
让她进宫是个赌,他唯有如此,才能加大自己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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