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把酒黄昏后,
静待夜幕星河前,
谁在夜里琴一曲?
吟唱悲欢与离合,
感叹醉梦转眼间,
享一世权倾天下,
看一世烟雾繁华,
醒来四方铁栏杆,
稻草一堆鼠一窝,
谁的故事谁知道?
声声入耳心彷徨。
——锦绣芳菲
夜深知君情义重,时闻有人折竹声,
等到明月别枝头,星河守护君身旁。
东篱的皇宫十三公主的凤羽宫,其时坐落在一片树丛中,露出琉璃瓦顶,那华丽的楼阁被华清池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明净。
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朦胧。
东方羽怀抱着一把凤尾琴,此琴乃哥哥所赠,如今,东方羽要它琴音救主,就不知是否如愿。
“小姐,都准备好了。”
沉鱼和落雁已将香案摆上,见小姐只抬头看月,不由打断东方羽的沉思。
“我知道了,走吧!”回过神来的东方羽,一袭白色纱衣,三米长的拖拽,铺散在地,如那凤尾般让人仰慕仙女之姿。
轻轻将琴放下,抬起那如玉得手指,轻触琴弦,琴声清脆惊醒沉睡的万物。
轻起朱唇,曲调随风飘荡再夜空。
清晨曙光月清寒,莺啼蝉鸣夏日暖。
金碧辉煌开万户,玉石桥头拥千官。
花迎剑佩星初落,柳拂旌旗露未干。
独有凤凰池上客,阳春一曲和谐难
五夜漏声催晓箭,九重春色醉仙桃。
旌旗日暖龙蛇动,宫殿风微燕雀高。
朝罢美酒携满袖,诗成珠玉在挥毫。
欲知世掌词很美,池上如今有凤毛。
不见凡间有器灵,泪眼愁肠风已断。
……
东方睿一脸茫然的通过天牢的小窗,望着那漆黑的夜,唯有星月入目,令人窒息的孤寂心里难受压抑。
东方睿感到自己若是能钻进每个角落,不被现就好,哪怕一粒尘埃?
清冷的月光让东方睿感到一丝温暖,不由拖动着脚镣,走向那铁窗,再不舍的看一眼月光,谁知这寂静的夜,传出一阵琴音,东方睿只细的听着音调,眼中一抹迷惑在眼里闪过。
突听,一声响,东方睿拖动着脚链走回几块砖堆成的床。
金属的撞击声在死一般静的夜里,带着几分诡异,也掩盖了那远处飘来琴音。
床上那盏昏黄的油灯跳动着火焰,拖下长长的抖动的影子,似乎加重了黑暗。
可墙上那血红的手印,在这夜里更加清晰。
东方睿频法遏抑心中腾生的怨怒,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东方睿当知道十七皇叔已幽灵王出现时,歇斯底里地咆哮,真没想到,他竟是幽灵王。
想那帮老臣能当满朝文武与十七皇叔对站。这十七皇叔也不会清闲,会很头痛,想到这,嘴角上扬,一丝笑意荡漾在空中。
其实,自于十七王爷谋反的记录,空无人敢写,怕这东篱的历史的职责该改写了。
东方睿在愤怒与激动中沉静下来,只因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闭目倾听那声音与这几日不同,心中不由期待那人会是谁?
东方睿静坐在床边,闭上眼用耳朵倾听,那杂乱,哀嚎声的呼喊,沉默了好久好久。
终于,等到开门的声音,东方睿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他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
牢外突然传来一声吆喝:“东方睿,想好了没有?”
东方睿突然张开双眼,透过铁栏杆看向外面的人。
这一看不要紧,那牢头身后一抹青色一闪,东方睿一看心已明了。
嘴角清扬,爽快的回到。
“想好了,我选择是随便!”
话落,一震狂笑不止,眼角两滴清泪滑落脸颊。
“东方睿,你别不知好歹,让你在这没立即是对行刑,是皇上对你的体谅。好好想想!”
话落,东方睿不由点头道,“确实该好好想想。……”
其实真正的勇敢不是为某件事壮烈地死去,而是为某件事卑贱地活着。
东方睿不知这要活着,最后卑贱到什么程度?
想当年东方睿为了全力以赴,找机会回到皇宫。
呕心沥血,借其职务之变,博览的皇室藏书,了解各地的风土人情,生活习惯,或是能否查到一丝蛛丝马迹,所以,才知道了一些闻所未闻的事。
想到那时难熬的日子,都一天天过去,如今,还有什么可以过不去。
暗处的十七皇叔东方峻想着这东方睿一定会狼狈不堪,谁知却见到东方睿这时正一动不动地坐在牢房里的砖木床上,倚着墙闭目。
不由抬眼看着牢顶,月光穿过天窗射进来,冷冷的没有一点热度。
十七王爷很清楚地知道,这有多难受,那心情,十七王爷哪能不知。
毕竟他当年也曾住过,心里在想事,一时忘了躲闪,整个身影暴露了他自己。
突然,东方睿睁开眼睛,透过看了一眼,便下床拖着重重的脚镣缓缓走近,沉重的金属碰撞声听着异常刺耳。
“皇叔,别来无恙!”
没问别的,只是关心十七皇叔的心思不言而喻。
难得东方峻没告诉他还可以活,就等自己出来后与他接着挣皇位吗?恐怕难。
东方峻闻言怅然叹了口气:“生死未知,还有心情聊家常,只要你配合,就可出狱?为何不肯?”
东方睿转身拖着脚镣,一步步往回走,再次做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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