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老侯爷立在白玉床前,眼含泪,手抖,虽然,有想过焱皇的境况,可没想到会这样。
老侯爷心疼的看着焱皇,这么多年,两人易臣易友相互斗嘴,掐架,走到如今,却没想到这越老越怀念年少时的模样,看着彼此日渐老态,为江山社稷操碎了心,千防夜防的设计,整个人每天都处在紧张提防算计之中,不只身累,心也累。
虽然,知道人都老的时候,可是,现在看着皮包骨的焱皇,真的不敢相信,实在惹不住眼泪,哽咽的声音,惊醒了浅睡的焱皇。
四目相交,这满身还能看的就是焱皇那张脸,看着那脸上凹下的眼眶,还带着笑这让老侯爷顿时哭出来。
“皇上,你终于肯见微臣了,你知不知道,听到那夜的事,臣都崩溃了,要不是不相信,还不知这是你的计,臣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成这样,更不相信皇上会……”
“好了,你这猴精,会相信才怪,快快收起你的眼泪,朕还咽气呢?再说,朕就算瞒得了别人,也不可能瞒的了你。”
焱皇这话一出,吓得老侯爷魂不附体,他十分的委屈到,“皇上!”
“好了,你呀!”
“皇上,臣又不是你肚子了的蛔虫,不可能什么事都知道?”
“得了,猴子,你可别逗朕笑了,你这猴精都是猴祖宗,就你这样子还要骗谁?朕都每日因你又老了好几岁。”
“臣不敢!”
“不敢的事你也没少干,不过,朕到是也想干,可我哪有你能干?”
“臣哪敢。”
焱皇很开心,难得又能和老侯爷互掐,焱皇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心里也好些,不由见老侯爷挠头,那手又不知放哪,惹得焱皇笑骂。
“你这猴精,让朕笑的这一会功夫,可是够朕半月的多,那小猴子怎么样子了!”
焱皇不由开口道,“若不是苏媚出手,那候影宝可就危险了,不过还好救了一条命,但是,要多些日子恢复,自于那幽幽,也不用查了,是谁要抓幽幽?朕已经知道,自于那邀月更是动不得,不过,朕应该感谢木幺幺,不,应该叫北木幺幺,要不是她,朕现在还不知道,除了幽幽是睿儿的孩子,那北木齐竟然也是,可惜睿儿还不知道,当年,朕因查出那,岂能留到今日,可没想到,朕当年的一个善念,如今让睿儿也有了两个孩子,此时,决不能让十七查到,不过,我想他现在也许在怀疑,你要给朕多加留意,朕当年叫睿儿和北木幺幺分开,逼着睿儿娶夕妍雪,也许错了,不然睿儿不会这样。”
焱皇叹息的想着自己的做法,可是东方睿是自己的儿子,作为一个皇子,因儿女私情,毁了自己的前途,不值,也不配是自己的儿子。只因帝王什么都可以有,但绝不可以有情。
所以,要想做帝王,必须的学帝王之术,儿女私情只会拖累,焱皇也因此事,让他不解他做法的东方睿恨上,父子才会如此僵持,生疏。
“皇上,切莫伤心,如今这二皇子是儿女双全,那是福气,放心,这北木齐也是个聪明的,可是,这北木定会因为北木幺幺的事记恨,臣怕这日后……”
老侯爷担心这未来太子的母亲若是北木齐的公主,那日后定会被外戚所要挟,可是,对东篱十分不利。
焱皇轻笑道,“朕知道!要不是,怎么能让你的女儿赶紧与他成婚,这日后的事多着,也得有人来压。”
老侯爷一听,吓了一身冷汗,这可不能让别人听到,这话中有话的意思可就多了,所以,老侯爷怎么能不害怕,这还没嫁给二皇子,这要是让北木和二皇子妃知道,自己的女儿岂能有活路,再说要是这二皇子妃狠一点,那可就是要了命,一碗绝子汤,自己的女儿这辈子可就完了。
那二皇子妃恐还不知道,这些年,都在为她人养孩子,而她这些年都无子不说,还不得二皇子待见,可若是知道这时再有个人跟她争这未来,那岂不是……老侯爷真不敢想,这后果。一个夕妍雪就够女儿吃上一壶,毕竟是正妃,虽然不敢,皇家也可以已二皇子妃多年未孕,或赐死,或废除或是让其在寺庙里过着一生,可是,这样也会寒了人心。
再说那北木更是不简单,更何况那北木齐,自己已经见过,聪明睿智再加上其母乃是二皇子的所爱,这一背景也是不可小呼,虽然,现在二皇子不知,可是,看今天的架势,恐怕这北木齐要认主归宗,可是,焱皇的意思,好似并没有要认,或是根本不想认,不是不好,就是只因这北木齐和幽幽的娘,她千不该万不该,是北木之人。
老侯爷虽然对女儿这条路看似富贵在天,可是,也怕是福祸相依,真不想这最后这一切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侯爷不涂女儿为侯府带来多大的荣耀,还是最后能凤袍加身,可也不能连个孩子都没有。
虽然自己有自己的打算,但是野心也没那么大,无非是保住这眼前的一切罢了!
焱皇见其的脸色变化,眼中谋光闪过,他不由垂下眼帘,心知肚明,不好言说,但是,未来的东篱决不能落到北木的手里。
焱皇虽然对那皇孙十分渴望,可是那又怎么样,亲情在重,也不能阻止自己未东篱拔出后患,再则自己身上的毒可是不能等。
“皇上,可莫要如此,你也知,臣的岁数,小女的性你也知道,臣只想她能平安过一生,到时儿女双全膝下环绕,便是微臣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