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在屋里徘徊不定,说是被皇上请来看病,实则是谢不平领人将自己带来,把谢安扔在这见皇上,他却不见人影,可谢安却没想到皇上得病,实在辣手,不是不能治,而是这药引难,可就算能有解药,但是就这药引,也不可能一直供应,所以,也才让这谢安心神不宁,恍惚中见沈夫人苦着脸,慢慢走来,这一吓还来不及尖叫,就被一声呼唤惊醒。
“谢老,别来无恙!”
江一涵先出声打招呼,却不想那谢安被她的出现,还先出声打招呼这一幕吓到。
“你……”
谢安瞪着眼,却是万分惊悚的指着江一涵,说不出话来,真不知这沈夫人也会被请来!
曹公公在旁边不由提醒道,“谢老,你还是聪明的很呀!不过,这时间不多了,杂家已经派人在外面伺候着,所以,还请谢老尽快!”
说完,也不管谢老的回答,将江一涵留在此处,转身离去。
江一涵想对谢老笑笑,已解尴尬,却不料谢老对着江一涵大骂道。
“好你个沈夫人,我谢安救了一辈子人,就没见过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那碧落黄泉和落地琼花乃是毒娘子的百毒之中最难配出的,谁那么大的本事,能配解药?我何时能解?你这不胡乱咬人吗,你……”
谢安边说,边用那眼神边使眼色,这让被乱骂的江一涵在骂声中得到谢老传递的信息,心里不由已经知道几点。
一,他们抓谢安,说是自己咬着谢老会配解药。
二,谢老根本不会做这解药。
三,焱皇不是一种毒,而是二种混合毒,和沈莫言的不同,所以,比较难解。
四,让自己莫乱咬。
江一涵赶紧也将自己的情况诉说给谢老听,可又不能被现,只能……
“谢老头,你骂谁?谁忘恩负义了?谁咬你了,本夫人又不是狗,你是大夫,治病救人本就应该,我哪知道什么碧落沙泉,落花琼花的,本夫人可连听都未听过,也不知是哪个孙子,硬说我夫君中了毒,自己解了,还有什么解药,说他只顾着自己不顾皇上,这个杀千刀的,我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他,我这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原本想着进将军,是要享福的!不挨饿受苦,可没想到不得将军待见也就罢了,临到了,我还得背一大锅屎盆子,这哪个缺德鬼,沈莫言,你这无情无义的家伙!人走了也就罢了,还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一大堆的儿子女让我养,小妾还四处捣乱,花钱如流水,我累死累活还惹的一身不是,还好那两个继子还有点良心,可没想到怕我不懂事,还担心我无理惹怒了皇上,不知搭上自己的命,还怕搭上沈家的命,这才不得已闯了皇宫,坐下糊涂的事,活该,打板子,让他们都觉得我啥也不是,就会闯祸,我这是什么命呀!还不如一死算了,唔呜呜呜……!”
江一涵一通乱骂哭诉,毫无形象的做到地上,拍着地板毫无形象的哭闹,这也让谢老也了解了江一涵的处境后就松了一口气,不由懊恼的骂道,“够了,还真是苦了这沈家儿郎,怎么就摊上这么样子的继母?真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江一涵演的来劲,谢老也对的顺口,就是这江一涵演的太用力,不由鼻涕眼泪擦了一手帕,然后嫌弃的将其扔在地上,还不过瘾的起身指着谢老道,“谁用你养了,你还是赶紧治好皇上得病才是,你不是大夫吗?不救病治人反而在骂人,我看你就是个庸医,你才有病!”
越骂越起劲,一时说多了嘴,这庸医二字可把谢老气的胡子翘,脸色一红一绿,真是难堪至极,风光一辈子,谁见了不得称呼一声谢老,就来那皇帝来抓人,也得恭敬有礼说是请过来,这下倒好惹了江一涵,还被骂的心甘情愿,这真是有病,找骂得病。
“无理取闹,无知妇人,老夫不与你计较!”
“你当本夫人愿意呀!我要救皇上,所以,谢老头,本夫人不管你是愿意也好不愿也罢,本夫人就不信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解不开,不管有多难,我都要解,我要知道哪些能解赌的良药,所以,不管我们之间有何恩怨,救皇上要紧!”
江一涵大义的对着谢安一番讲话,让谢安脸色直抽,不由接到。
“没想到沈夫人还会救人治病,那正好老夫也要救皇上,咱们各显本事,各寻方法!”
“那可不行,你这样弄个十年八年的,何时能解开,那皇上可等不起,再说我哪会用药,我连啥是啥都分不清,怎么下药?到时救不了皇上反而害了他,再说,这毒这么难解,我怎么知道用什么!”
江一涵掐着腰,对着谢老吵到,此时,虽有演戏的份上,可是也在本色出演,只是这口无遮拦的,让谢安心里直突突,真是糊涂了,被这江一涵这一弄,也忘了要演戏,完全顺嘴就是接到。
“不知道?你还瞎说,还要救皇上,你到能耐了,连药都分不清还敢夸下海口救人,我看你是害人才是,还想的美,救人,少害人就不错了!”
“你不要小瞧我,我虽不动药,可是,我懂的偏方,这偏方呀!那才是救命的良药。”
“偏方?你还真敢做,那偏方也能信!”谢老摇头真是背这沈夫人的天真打败了。
江一涵可是没有一丝的高兴,只是琢磨这,若是用血,自己可以帮忙,然后将自己乱用药来做铺垫,江一涵想让人知道这最后的结果才重要。
知道,皇上也学要解药,可是